“我是一名雇佣兵,就像一部杀人机器,你没必要迁怒我射杀了谁,因为你没操控机器本身。”我尽量垂低下头,让杰森约迪认为我被他打得很严重。
海盗头子把咬在嘴里的烟斗拿了下来,他那抿在一起微微上翘的鸭子嘴,在长长的马脸下端努了努,墨镜后面好似也发出些光亮。
“看来,你很想活下去。”杰森约迪啧啧了几下嘴巴,做了半天怪异的表情,才似笑非笑地低下头望我的脸。与此同时,我也抬起肿得像烤面包一样的脸,露出阴险的微笑。
“我还没杀够人。”一句冰冷低沉的话语,从我干裂的嘴唇发出来,不带丝毫情感。身旁的三个海盗,听我把杀人说得如此轻蔑,立刻怒意大增,想快些宰了我,为死去的同伙报仇。
“我的骨头快断了,我需要落地舒缓一下,给我最好的医疗,十二颗鸽子蛋大的宝石,可以给那些不幸牺牲的船员做补贴费。”用尽最后一丝气力说完这几句话,我假装昏厥过去。其实,我当时的伪假,却使自己真的昏厥了。
当我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了一只铁笼子里,这是弹药库里的第二只铁笼,比以前装沧鬼的那只小很多。手腕和脚腕上的勒痕,已被洁白的纱布很专业地包扎好,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在我得左臂竟然有输液过的针眼。这会儿,我的脑子清醒了很多,脸上依然浮肿,右眼眉弓处被一块看不到全貌的白纱布遮盖着。
我试着慢慢坐起来,伸出手去拿摆在铁笼外面的一小块儿面包和淡水。这群家伙对我心存疑虑,故意不让我吃饱,以防我积攒足够的体力反抗或逃跑。
四五个海盗围坐在我亲手打制的那个炉架旁边,一边烤火,一边分吃着兽肉,彼此间言行拘谨,毫无盗匪的喧哗吵闹气象。看到这些情况,我猜想当天木盆里的是兽血,只要女人们平安无事,严密躲避在树林中,情况就没有槽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这么多海盗,一旦发现一大群女人,必定失去理智。
海魔号的统领杰森约迪不知去了哪里,困住我的牢笼四周,同样做了精心设置,无任何逃脱的可能。我现在不能有任何的反抗意识,这关乎我能否活命。
再后来,海盗们用黑布将我罩在笼子里,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画眉鸟。他们经常在大船里搬运东西,发出杂乱的噪音,虽然看不到他们在做些什么,但至少我可以在漆黑的铁笼里养伤。
现在,我除了身上的衣物,就是自己的ròu_tǐ和冰冷的铁棱。四周漆黑一片,我看不到时间,更不知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女人们的食物,不知还能坚持几天,希望这群海盗把精力都放在大船内的军火上,千万别兴师动众,去湖泊对岸的树林搜索。隐藏的女人们一旦暴露,杰森约迪会第一个把我宰了。
不知过了几天,囚禁我的铁笼被几个海盗搬吊起来,用小艇运载到另一艘大船上。虽然我仍旧看不到外面,但我知道,自己应该上了敌人的母船。
大概到了第六天,他们终于把我笼子上罩着的苫布撤去,四周的光线很暗,或许当时正是晚上,他们为了保护我的眼睛,才在昏暗的环境下提审我。
戴着高檐帽的海盗头子坐在离我十米远的幽暗处,他高跷着二郎腿,衔在嘴巴上的烟斗忽明忽暗,仿佛夜空中时隐时现的星星。三个彪形大汉抱着胳膊,站在海盗头子身后,像狼一样凶狠地注视着我。我现在不能多说话,避免引发不必要的麻烦。过了一会儿,杰森约迪终于慢条斯理地开腔了。
“追马,我再问你一次,我来之前,岛上就你一个人?这可是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你想清楚再回答。不然,我让你自己动手,把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
杰森约迪今天如此庄重,这般阴冷的询问,话音里好像是在给我机会。他毕竟是海盗统领,说话不得不服众,若再欺骗他,想活命是不可能的。但同时,他的话也让我猛然心惊。敌人很可能探测到了树林里面的热源,无论他们是否把女人们抓进了母船,我都不能因为愚弄敌人而丧命,那样就彻底没了希望。
我拼命地呼吸,猛吸四周的气息,刚才靠近我的三个海盗,身体上的气味儿仍在缠绕。“哼哈啊,哼哈啊……”我故意深呼吸,让自己看起来像在帆布底下憋久了,需要好好透一口气。周围残留的气味儿,如无数小爬虫,急速冲撞着往我的鼻腔里钻,渗进大脑记忆的皮层。潜意识中,淡淡泛起池春身体的味道。
那三个海盗,一定刚接触池春不久,或许已经强暴了她,或许是抓捕她时发生了扭打。突然,四壁的灯光大亮,道道灼刺眼睛。额前散乱的长发为我遮挡了不少刺眼的灯光。为了不惹怒敌人,我迅速而坦然地说:“我每次杀人之前和杀人之后,都要找不同的女人做爱,这样会带给我幸运。告诉你们吧,在这个岛上,还有沧鬼在大船里留下的那些女人,她们并不是你们的敌人。”
“哼哼……”杰森约迪冷笑了两声,随即咬紧烟斗,空出双手猛一击掌。不到两分钟,门口出现了四个壮硕的海盗,他们死死地掐着池春的胳膊,把她披头散发的拖了进来。我并不感到惊奇,甚至想提醒池春不要慌乱,可她不明白眼前的处境,只顾使劲儿挣扎着,试图扑向我。这也使她充盈的两只rǔ_fáng在挣扎中左右摇晃,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性的诱惑。
“这些女人都是沧鬼抢夺来的,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