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舱门的后面,能听到里面的女人正哭哭啼啼的向甲板上走来。舱里悍匪的骂声,夹杂在哭声里传出:“别他妈哭了,一个个扫把星,都给我滚到甲板上去。快点。”是沧鬼的手下在骂这群无辜的女人。他们这几个喽啰把心中的怨恨都迁怒到女人身上去了。
依靠着舱门旁边,我把第二个装满子弹的弹壳换上,准备迎接排着队伍走出甲板的luǒ_tǐ女人们。要是沧鬼敢混在女人堆儿,跟我玩什么花样,我就立刻击毙他。
站在舱门附近是很危险的,因为没有任何掩体,真要打起枪战,敌人的子弹会很容易射中我。
一个金黄色头发的年轻女郎,一丝不挂的走出舱门,站到了甲板上。她目光呆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看就是受了长期的虐待。
后面的女人也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每一个站到甲板的女人,都把头垂得很低。她们以为自己又落入另一伙儿贼子手中,所以完全失去了生活的希望,只在上到甲板后的瞬间,吸进肺里的新鲜海风,让她们享受到了半刻的自由。
“do not k,and tound。”我向每一个走出甲板的女人打着手势,并不断用简短的英语提醒着她们配合我。
走在前面的三个女人,好像听懂了英文,脸上立刻露出惊异的目光。 她们没看到我身后有浩浩荡荡的大队人马,却只见到一个浑身带伤并湿淋淋的我,这才意了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由都听话起来。
后面走出来的几个黑发女人,开始并不懂我的意思,我就急忙指给她们看前面那几个黄头发的女人,示意她们照样子去做。
这几个黑发女人,也开始有所意识。见我并不像坛木井的同伙,更不像坏人,她们就加快脚步跑去甲板前面。我急忙小声的告诉她们,要冷静下来,不要跑动,否者就会引起怀疑。
“哈哈哈,这些妞儿不错,奶子够大,屁股够翘,蛮符合我的胃口。沧鬼大哥的礼物不错,小弟心领了,回去先挑几个漂亮妞,给自己快活快活。哈哈哈哈。”为了假戏做得更逼真,我又淫贼似的说了几句癫狂话语。
“女人都送给你了,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最后两个黑头发的小女孩上了甲板,你要立即关上舱门,否则我就炸船。今天我的心情槽糕透了,希望你理解,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沧鬼这句话是在威胁我,他是想赶紧封锁舱门,那样我就失去了控制他的机会。
“嗯,沧鬼大哥是个爽快人,小弟也会信守诺言,一切招办。”说完之后,我看了甲板前面,已经走上来三十七个女人,最后两个确实是黑头发的小女孩,开始还把我吓了一跳,以为芦雅被抓到了船上。
“沧鬼大哥,这两个小丫头不错,细皮嫩肉的,回去得好好伺候我。哈哈哈,真是多谢大哥美意了,哈哈哈。”我一边对着舱里装模作样地喊着,一边示意最后上来的那两个小丫头赶紧去船头趴好。
“好了兄弟,女人都上去了,关上舱门吧,我也好让我的手下把炸弹拆掉,万一不小心爆了,伤害到甲板上的兄弟们多不好。大家都是为财嘛,小意思!伤了人可万万使不得。”
沧鬼这话倒使我焦虑起来,他要是真在船上藏了核武器的暴炸装置,就等着某天不能服众的时候同归于尽,别说我在甲板上,就是离船三十米远都会炸成重伤。
“沧鬼大哥,你确定舱内所有的女人都给我了吗?可不要金屋藏娇,留几个极品自己带回去,那就苦煞小弟这颗爱美人的心喽。”
这句话是很刺激沧鬼,他能听出我是在故意找茬,想磨蹭时间不关舱门。但他也不得不相信一种可能,若我真是一个狡诈猜忌的好色之徒,说出句这样的话,也没什么奇怪。
真要同归于尽,大船上的任何一个人都是怕死的,沧鬼更是怕死,他天天享受着酒池肉林,生活骄奢淫逸,自然痴迷享乐上了瘾,最怕失去健康和生命这个载体。何况他本身就是强盗,趋利避害的本性会比常人彰显得可怕。
“沧鬼大哥,听我哥哥说,你也是高手。我们东洋忍者最敬佩的就是高手,所以我也敬佩你。但是小弟有个不情之请,说出来不知道大哥能否成全。当然,沧鬼大哥也别多心,我是说一不二的,说不为难沧鬼大哥就一定不会为难。男人嘛,讲得就是信誉,更何况是我们东洋武士。”
“呵呵,承蒙你哥哥高看,我已是年近五十的老朽,哪里算得上高手,恐怕是你误解了你哥哥的意思。”
这老家伙虽然嘴上和我套着近乎,可心里指不定怎么咒骂我。他的虚情假意,不过是希望我早点关上舱门,结束这些无聊的对话,好使这个老乌龟安全的龟缩在大船里面。
听沧鬼这么一说,我立刻轻松了许多,原来他是个老头,即使会点功夫,再怎么了得,事实上也得服老,并非传统意义上的老者高功。悍匪中真正的肉搏高手,一定是坛木井。
沧鬼一定以为坛木井的弟弟和哥哥一样厉害,所以才和我妥协的幅度很大。这老东西的另一个高明之处,正是他的城府。否则,混到今天的地位,只靠一味的打打杀杀,也无法实现。
我一直担心着如何击败沧鬼,看来是把他妄自高估了。不管怎么说,沧鬼的苍老,注定了他物理杀伤性不大,这让我心潮澎湃。
而真正的高手坛木井,竟出乎意料的死在我的手里,这场战斗的攻坚战,居然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