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彩天当下有些哭笑不得,“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凤彩天纵然再厉害,脑子再灵光,也绝对想不到君无涯竟然会将这么重要的一个东西交到自己手上。
相较于凤彩天的迷茫,蒲实更是捶足顿胸,仰天长叹。
老天,你到底要不要这么不公平?
凤彩天看着蒲实的模样,心里更是像猫爪了一样,“你倒是说啊,这到底有什么用?”
蒲实回过头,扫了某个生在福中却悠然不自知的某人,突然打了个哈切,“哎,时候不早了,我看该睡觉了吧!”
说完,蒲实还抬眸了扫了一眼挂着几颗星星的夜空,转身,就这么飘走了。
凤彩天脑门一阵黑线!
怀里的小玉,见蒲实要走,顿时急了,挣扎了几下,甚至忘了叫凤彩天松手,就那么直白地扑闪着翅膀,焦急地追了过去。
站在原地的凤彩天顿时有些凌乱。
什么时候,自己这么不受待见了?
很快,蒲实和小玉的身影便毫无停留地消失在凤彩天的视线中,凤彩天回过神,要强的哼了一声,“不就是个执教印嘛,等姐炼化了,还不信不能知道这东西是干嘛的!”
凤彩天斗志昂扬地自我激励了一番,便抬头挺胸地走出了凉亭。
夜色迷人,凉风如水。
时间飞而过,转眼就是一月。
“执教印,炼化!”
凤彩天紧闭的双眸豁然张开,里面金光四溢,周身紫气萦绕,悬浮在手心之后的执教印似乎受到看感染,‘嗡’的一声,一道洁白的光芒横穿古今****而来,将凤彩天彻底笼罩。
紫气与白光缓缓交融,像是在进行着某种交流,片刻,那耀眼的白光消失,凤彩天的眉心之间多了一道红色的云型印记,妖娆不可方物,与此同时,那小小的印鉴缓缓下落,轻柔地落在了凤彩天的掌心。
“成了!”凤彩天精神面豁然提升了好几个高度,朝气蓬勃的样子,犹如出声的太阳,让人心中一震。
守在屋外的君无涯,感应着屋内动静,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幅度。
只怕那些老不死的知道他们精心设计的禁制囚牢,最后被这么一个名不见传的少女给破解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气得从地狱地爬起来咬那小女娃。
没错,他君无涯,是君家后人,但是,本该早已脱离世俗进入神道的他,被君家的长辈以不耻的手段,甚至不惜纷纷耗损心血和生机,动用执教印之力,迫使他留这里。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当初不惜以其代价的挽留,最终却还是只是一场空。
“吱嘎”一声,门缓缓打开了。
君无涯循声望去,他忽又透过凤彩天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子。
此时的凤彩天已在乾坤镯里美美地洗了个澡,换上了一身女装,精致的瓜子脸比例刚好,肌肤细白如同美瓷,眉若远黛,目含秋水,眸中波光粼粼,星星点点。
一件粉色轻纱,包裹住她玲珑的身躯,再配上那朝气蓬勃的气质,只一眼,君无涯就看呆了。
“雨儿~”君无涯双眼迷蒙,不由主地缓缓上前了两步。
一旁的蒲实奇怪滴看了他一眼,迎上前去,“小姐,你成功啦?”
凤彩天回应了一个璀璨无比的笑颜,“有本小姐出马,什么时候失败过!”
迷楞中的君无涯听到这话,回过神,嘴角勾起一抹酸涩的苦笑。
是了,她不是她,雨儿已去了……
“恭喜你!”君无涯走上前,露出了一个略显惨白的笑容。
凤彩天看向他,还以为他露出这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有些后悔,但这执教印已认主,凤彩天也不见有多害怕,抬步来到他的面前,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君无涯摇了摇头,“当然没事。只是想着要离开这住了几万年的屋子,多少有些伤感。”
凤彩天颇为同情,豪迈地拍了拍他的肩,“这有什么好伤感的,世界那么大,难道你就不想出去走走?”
说实话,其实她还是挺佩服君无涯的毅力的,若是她被关在同一个地方,别说几万年,就说一年,她不疯,不得抑郁症就怪了!
君无涯神情一怔,随即笑开了。
“是呀,世界这么大,不出去走走,还真不知道活着的精彩。”
“这就对了嘛!”凤彩天满是赞同,话锋一转,忽又问道,“这会儿你该告诉我,这执教印有什么用了吧?”
看着迷糊的凤彩天,君无涯浑浊的双眼中突然生出一抹爱怜,“执教印极为掌教印,是一个神域的领主才有的东西,简而言之,它就跟一个国家中,皇帝所拥有的玉玺差不多。它在各自的神域中,代表着绝对的权利,威严,不容挑衅!有了它,意味着邪崖神域从今日之日起,她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你说,它到底有什么用呢?”凤彩天是聪明人,君无涯相信,即便是自己没有说得很具体,想必她也知道怎么去利用。
凤彩天心底满是震惊,不过随即而来的狂喜让她措手不及。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工夫’?
原本,她是想借着君晴灵,进入邪崖神域的内部捣乱,而后借着君千愁的病,趁火打劫,给予邪崖神域重创,可没想到,歪打误着间,自己竟然将代表着邪崖神域至高权限的执教印给炼化了。
这神一般的节奏,她真的有点适应不过来。
“好了,你也别得意忘形,虽然有了这执教印的认可,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