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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修为拥有神尊巅峰的尊者也无法通过神识贯穿其中。 .t.而临桥之人,入目的,除了那风吹云动,洒脱飘逸的白雾之外,再无其他。故此,流云桥因此而得名。
不过,流云桥之所以让人听而生畏,毛骨悚然,却并不是因为桥的本身,而是那云桥中央,令人看不见任何东西的云雾。
据说,哪里藏的,是身如仙鹤,头如翼龙一般的怪物。若是没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住在流云桥边儿上的云家人在前面而带路,那么,此去,绝对是有去无还。
起初,很多人并不信这个邪。他们多数认为,流云桥不过是一座横挂与邪崖与无花两座大山之间,拥有巧夺天工的石桥罢了。虽然终日云雾缭绕,但也并不见得有多恐怖。
只要过桥的人小心一些,扶着扶手走慢一些,依然可以安全地走过去。流云桥边儿的云家人见此,也并不阻挠,甚至还站在一边儿含笑。只是没想到,那些怀着侥幸心理,独自过桥的人,全都进入那云桥中央之时,消失在了云雾中。
有些人说,是因为那云桥的桥面是光滑的大理石,长期浸/淫在雾气之中,生了青苔,所以那些人全都掉了桥下去。而更多的人则则认为,那些独自过桥的人是被那藏在云雾中的怪兽给吃了……总而言之,那流云桥就是一座索命桥,没有云家的人,任谁独自过去都是死。
而除了生死之外,老三和老四更为担心的是,云家人带路的规矩。所有通过者,必须要将身上所挟财物的十分之九交出来,作为过路费。等于说,这黑心的云家,除了给你留点路费之外,其他的都得白白上缴。这节奏,绝对比绝世大贪官还要贪。
不过好在,后来的人都学聪明了,每次来还邪崖和无花均是轻装上阵,带最少的钱财。而流云桥边上的云家也算义气,无论多少,只要你交出身上所有财物的十分之九,那么,他们都乐意为你带路。
而像老三和老四这种,想要举家搬迁的,要通过流云桥,那无疑是捐赠家财。
随意,想都没想,老三和老四便齐齐地道:“大哥,我们都听你的。家产你说怎么分就怎么分,只要平日里,大哥你让人在盐城多招抚我们两兄弟一把。”
“自然!”君碧乐甚为得意,看向老二君碧银的目光不禁有些不屑。无花内侍?还这邪崖里,你以为你还能强过我这邪崖二公子的势力?
“老三老四,你们可考虑清楚了?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了!”言外之意,就是你今天选择了他,那他日再次相见便站在了对立面。而那时,你若是想要反悔来邪崖发展,可别怪二哥丑话没说在前面。
“清楚了!“老三和老四斩钉截铁地点点头。他们想得很清楚了,与其将自己十分之九的家产拱手让人,还不如在盐城敬请挥霍。
他们决定了,他们就是死,也要死在盐城!
对于老三和老四决绝的态度,君碧银微微眯眼,目光陡然从之前的柔和变得凌厉起来。
“好,三弟,四弟,你们可记清楚了你们今天的选择,他日若是后悔,可别来无花求我!”
君碧乐听闻,不禁冷笑,“放心吧,老三和老四虽然修灵一途比不得你,但是人家在盐城怎么说也富甲一方,就算是身份上比不得你,但人家也算是自由自在,不见得就有求你的一天!”
“就是,”有了君碧乐在前面帮腔,老三也顿时挺直了腰杆儿,面的不屑的讥讽道:“二哥,你这话也说的忒难听了一点。三弟我虽然天赋不佳,但资质也不算愚钝,在盐城的生意也算是经营得有声有色。怎么三弟我这一番努力和心血,到了你嘴里就那么不耻了呢?”
老四也跟着帮腔道:“就是,好歹,我们在盐城也是当主子的命。家里什么事,也都可以我们说了算。但是,二哥,你堂堂邪崖领主大伯的儿子竟然跑去无花神域当那劳什子领主内侍,这样真的好吗?说来说去,说得好听点儿,你就是内侍大人,说得不好听,你也就是无花领主身边的一条狗,你有什么资格嘲讽我们。“
除了修灵者,这平凡人中,自古便是农工商依次排列。而他们引以为傲的‘商’却排在末尾。虽说往好听了说是富甲一方,说难听点儿就是满肚子钱臭味儿。想当初,他们被赶出君家,独自到盐城谋生之时,可没少招人白眼。
而他们这位眼高过顶的二哥,更是不将他们兄弟二人放在眼底。说什么‘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不仅将他们的娘亲教训得脸色发白,更让爹更为不待见他们。自十六岁一别,他们就没再回国君家。而这次,若不是因为他提议分家产,需要自己兄弟两占人头,只怕,他们这位志向远大的二哥恐怕连看都不会看自己一眼。
“你…。”君碧银被气得没法,只得鼓瞪着双眼,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似乎扬眉吐气的两兄弟。
这还真是两个傻帽儿,真以为他们现在站在君碧乐那边,以后他们回到盐城就会令人多加招抚他们一下?做梦!
且不说凤彩天不知道打算什么时候公开邪崖易主的消息,就是他们爹君海林此番一死,好多邪崖各大城池的城主也不如往日那么恭敬。再者,他可是已经收到消息,君千愁已经跑路,而凤彩天也会不日召开城主大会。老三和老四,真以为,这会儿帮了君碧乐,就会得到不少益处?
只怕,瞪他们清醒的时候,君碧乐早已带着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