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而且,凭他随心所欲施展结界的本事来看,他的实力定然也难以想象,也觉得让他忌惮万分。 ..///
可是,经过今晚狗牙寨那一群山贼的探底,他突然发现,其实,柳亦寒的本事也不可小觑。
最后那致命一击,不过眨眼间,那人便化为飞灰。扪心自问,他觉得,自己绝对没有这个本事。那么,也是说,柳亦寒的修为,可能早已超过了,直接进阶为了神尊?
君友良吃了一惊,下一秒,一个更为让他惊恐、吃惊的猜想在脑海成型,他情不自禁地喃喃出声“难道说,江湖的谣言是真的?”
可这个谣言又是从何而起呢?君友良抿着唇,铁青着一张脸,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这令整个大陆都趋之若鹜的谣言,竟然出自君千愁这个侄儿之手,而他的好儿子君墨心,也在后面推波助澜了一把。
“小二,给我准备点笔墨和宣纸。”
夜深人静,当世人都进入梦乡,与周公约会之际,君友良如同鬼影一般,出现在了小二的床头。
清冷的声音,再加君友良穿着一身把你,出现在那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朦胧而模糊的光线,小二暮的警醒,却在脑子还没彻底清醒间,将君友良当成了鬼。
“啊…”小二条件反射地大叫,只是,君友良却抢先一步,在他张嘴大叫之前,捂住了他的嘴。
“别叫!”君友良冷声警告,待小二惊恐地点头后,这才放开他的手。不过,纵然如此,小二还是忍不住的害怕。
“你…你是人是鬼?”小二飞速地远离了君友良,缩在床脚,紧紧地抱着被褥,声音带着说不出的颤抖。
娘呢,他不会真遇见鬼了吧?
君友良瞪了他一眼,“我当然是人。”
说着,他又转过身,一边儿踱步到屋内的一张圆桌旁,一边儿对他道“去给我准备点笔墨和宣纸。”
“笔和纸?”小二顿时有些不乐意,“这都多少点儿了…”话未说完,君友良一记冷刀子的目光便扫了过来。
“叫你去去,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哦。”
见君友良发怒,小二识相地闭了嘴,但却极为不情愿地推开了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温暖被窝,下了床。随后来到挂着几件衣服的衣架前,随手挑了一件外衫套在身后,这才微微叹了口气,提着灯,打开房门,往外走去。
这年头,有实力,有钱的果真是大爷。小二一想到自己每天起得鸡早,睡得狗晚。这眼看着辛苦劳作了一天可以有短暂的休息片刻,却还要被人挖起来,那郁闷而不得发泄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只是,他却不知道,君友良他更郁闷。
回到房间,君友良足足在窗前呆坐了两个小时,呆他理清一切,准备写封信告诉自己的儿子君墨心时,他才发现,这布置得典雅大气的房间竟然没有房四宝。而为了不让同住在一间走廊的凤彩天、柳亦寒等人发现,他特意等到凌晨三四点,也是人们生理最困的点儿,才借着微弱的灯光摸下来。
他想,客房里没有,那么,一楼装柜站的地方总有吧。哪知,他在掌柜的柜台摸索了半天,竟然一只笔,一张可以写字的宣纸都没有。
君友良郁闷不已,心说这掌柜的,太抠门也抠到家了吧,这门点儿纸啊,笔的,能值多少钱。用得着像收藏金银珠宝一般,将它们都收起了嘛。
郁闷了好久,但是,这信还是得寄出去。不得已,君友良只得凭着脑海的推断,去了一楼的后院。他想,一楼偏僻的后院,应该是那些下等人住的地方。
不过,处于谨慎,以及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为了找到一间只住着一个人的房间,君友良却如同幽魂一般飘荡了好久,这才找到一间。也,有了后来的事。
很快,那小二找来了笔墨纸砚。君友良优雅地接过,却并没有打算离开,这可把小二郁闷到了。
“你还不准备回去?”小二小心翼翼地问道。看着快要露出鱼肚白的夜空,心里一直在滴血。他美好的夜晚啊,眼看着可要没了,这人到底要坐到什么时候。
君友良有些不解地抬起头。
看着他那迷茫的目光,小二很不自然地撇开了眼。
其实,他真的很想说‘东西都拿到了,快点走吧,我要休息了‘,但是,这到快到嘴边的话,却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顾客是帝!
算他要在自己的房里呆到天亮,他也绝对不敢开口赶人啊。
唉…他美好的夜晚…
“我马走。”看着小二欲哭无泪的表情,君友良似乎是意思到了什么,连忙整理了一下桌的笔和纸,起身从凳子站了起来。
看着他要走,小二顿时大喜过望。
“大人,你不在这里写了吗?”
君友良睨了他一眼,“不了,我还是回去写吧。”说着,君友良将那些笔和纸,连带着托盘都收进了自己的纳戒,禁制往外走。只是,走了几步,他有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对小二道“今晚的事,我不想要第三个人知道,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知道。”小二连连点头,“放心吧大人,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嗯。”君友良沉闷地嗯了一声,最后深沉地了他一眼,这才转身出了房门。
依照君友良的个性,这种无名小卒知道了自己的行踪,按理说,他是应该直接给他一个痛快,送他路,只是,今晚他若是杀了他,只怕,明日里凤彩天知道这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