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您恕三郎无礼在先,您知道,若没有老师及多位父辈的教诲就没有今日的马越,可能我现在运气好些就是在凉州和哥哥们有个几百兵马做土匪颠沛流离杀人越货,运气差些可能都不知道埋在那里。”马越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先生,学生觉得,甘兴霸从前的确为恶,做下不少杀孽。但如今他有心向学,这两年奔赴各地寻名师,他可以为善,我想……如果是您这样的名师来教他,也许就能正他的心性,也许就会成为一个全新的人。他年少时不懂事,如今长大了希望学些东西,您又何妨不能给他第二次机会呢?”
蔡邕被马越打动了,他试过教太多天生聪慧,本性纯良的学生,却从未教过如甘宁这般的恶弟子从善。
动了动嘴唇,蔡邕没有答应,只是起身指着坐下的蒲团丢下一句话。
“你把这个搬到前厅树下,老夫并不怕多个听课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