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通了宇文凡脾性的叶淑瑶,在水下就越发的放肆了。
用她那不堪一握的柔软腰肢,肆意地扭动着,灵活的就好似妖娆的水蛇,在宇文凡的身上到处点火,却又若即若离的,在把宇文凡的兴致给撩起来之后,又迅速地抽出身。
见此,宇文凡受用至极,恨不得立即把叶淑瑶的名分给定下来。
想到这,宇文凡也扯了把叶淑瑶的衣服,把她的肌肤更多的暴露在外,然后欺身一把抱住她,凑近她的耳边,暧昧的说道:“我的心肝宝贝儿,先留着力气,等洞房那天,你再撒丫子闹。”
“四殿下……”
叶淑瑶故作娇羞地垂下头,不依地轻捶了下宇文凡的胸膛。
在此之间,她用余光瞄向了岸上的叶念瑶。
此时的叶念瑶还沉浸在她的万念俱灰之中,整个人木愣愣的,好似被抽走了灵魂。
不过,在察觉到叶淑瑶在看她时,叶念瑶立即又精神了起来,原本无神的眼神也变得炯炯发光,且如锐利的刀子般闪烁着仇恨的寒光。
见叶念瑶又精神抖擞了起来,叶淑瑶放心了。
要是叶念瑶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被她打败,从此一蹶不振了,那就太无趣了。
在水下仅仅待了半盏茶的功夫,宇文凡和叶淑瑶就要上岸了,因为岸上的人已经从起初的震惊之中回神过来,让会通水性的宫人们一个接一个地跳下荷花池,去支援宇文凡,把叶淑瑶救上岸来。
趁着岸上的人不注意的时候,宇文凡用眼神逼退了想要从他手中接过叶淑瑶的宫人们。
叶淑瑶也是如八爪鱼般,紧紧地抱住宇文凡不撒手。
能在宫中生存下来的,各个都不是简单人物,无论是上位者,还是卑贱之人。
所以,这些宫人也没有强行要把叶淑瑶从宇文凡的怀中抢过来,乖乖地护在他们的左右。
因为现下已经是春天,天气转暖,大家都脱下了厚重的袄子,换上了比较轻薄的春衫,而春衫一经水的浸透,就不免变得透明了起来,根本遮掩不住里面的春光。
在荷花池里的时候,因为有池水的掩护,即使身上的衣服被水浸透了,大家也看不真切。
可一旦上了岸,叶淑瑶身上的衣衫又被动了手脚,她的身子差不多是半裸在外面。
这对于女儿家来说,贞节算是毁了。
康公公头疼了。
他只不过是来传口谕而已,怎么就遇上这等棘手的事了?
康公公左看看右看看。
围观的人群里除了皇子就是闺秀,没有一个可以出来主持大局的。
没有办法,康公公只得硬着头皮上前亲自料理。
他朝着身边的宫人喝斥道:“还不去拿件干净的衣服给叶二小姐披上?”
又低垂着头走至叶淑瑶的身边,在她五步之远的地方停下来,然后侧过身去,关怀的问道:“叶二小姐,要不要杂家去把太医请来给您瞧瞧?”
叶淑瑶摇摇头,说道:“不用,我没事,只是……”
说着说着,突然捂着脸嘤嘤哭泣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哽咽的说道:“只是我这个样子,让我还怎么有脸活在这个世上?”
说罢,颤颤巍巍地从宇文凡的怀中挣脱开来,想要再跳进荷花池了。
宇文凡忙拉住叶淑瑶,并把她紧抱在怀里,说道:“叶二小姐,我会负责的!”
话音一落,围观的人齐齐地望向了叶念瑶,等着她的反应。
叶念瑶大步上前,一把把叶淑瑶从宇文凡的怀中拽出来,随后扬起手,毫不犹豫地朝叶淑瑶甩了一个打巴掌,怒骂道:“贱人!你惺惺作态给谁看?刚才根本是你自己跳进荷花池里的!”
又对宇文凡说道:“四殿下,您可千万别信这贱人的话!她是设了圈套让您钻!”
叶淑瑶捂着被叶念瑶打的脸,反驳道:“三妹,你这是说得什么话?我好端端的干嘛要跳进荷花池里,分明是你推我的!这都是大家看见的!”
围观的人点点头。
的确是如此,他们之前是有看到叶念瑶伸出手来,然后叶淑瑶就掉进荷花池了。
见大家都站在叶淑瑶那般,叶念瑶不由怒火中烧。
她不死心地望向宇文凡,带着最后一丝希望问他道:“四殿下,您呢?您相信谁的话?”
宇文凡走向了叶淑瑶,皱着眉头对叶念瑶说道:“叶三小姐,你好歹也是千金闺秀,行事说话不要如市井泼妇那般无礼,不管怎么样叶二小姐都是你的姐姐。”
这话已经很明确的表示,宇文凡是相信叶淑瑶了。
叶念瑶整个人瞬间就跨了,就好似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被压倒般,什么希望都没有了,跌跌撞撞地瘫软在地上,仰视着面无表情的宇文凡,又望向故作可怜的叶淑瑶。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她是赢家了,可最后为什么会反转?
这还不算完,宇文凡还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对叶二小姐负起责任!”
说完,问康公公道:“父皇现下还在勤政殿吗?”
康公公扫了眼叶淑瑶、叶念瑶和叶美琳三姐妹,说道:“是!叶相也在勤政殿,因为心悸病发,叶相恐怕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
这是在告诉宇文凡,向叶二小姐负责什么的,还是往后挪挪比较好。
说起来,他也挺同情叶相的。
短短的一天之内,其他闺秀没发生任何事,全都是他府上闺秀的事,可真够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