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场争吵,晚上休息的时候,霍娉婷果断把小狐狸丢到‘门’外。。 (首发)
小狐狸同样气得不轻,很有骨气地回了自己卧室。只是没撑住,很快扔掉骨气绕回来,在‘门’外转了两圈,小心地推开道‘门’缝,轻手轻脚地溜进‘门’,沿着熟悉的路线爬到她‘床’上,掀开被子钻进去。
霍娉婷还没睡着,‘迷’糊间一点动静就惊醒了。肩膀边‘毛’茸茸的一团,她知道是古言,整个别苑除了他,还有谁敢爬她的‘床’?她懒得搭理,装做不知道,翻个身重新睡过去。天亮后睁开眼,两人都没提争吵的事,相处模式如同从前一般,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等到周日上午,到了霍娉婷跟同事约好的时间,她对古言说出去一趟,转而喊柳似,古言端着架子坐在厅里,等着霍娉婷叫他,谁知道柳似过来后,霍娉婷拉着她直接走了,看都没看他一眼。
古言顿时臭下脸。
柳似迟疑着不敢发动汽车,惴惴不安地问:“我们两个去……不合适吧?”
霍娉婷挥挥手:“有什么不合适的?赶紧开车,再不走我就迟到了。”
柳似只好依言而行。
即将离开别苑时,一团金黄从车窗外跳进来,落到后座上。它蜷着身体,蓬松的尾巴遮住脑袋,明明白白地传达出讯息:我很生气,我不要搭理你。
柳似神‘色’一松,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专心开车。她现在的技术比从前大有提高,再也没有骤行骤停,速度几乎称得上平稳。
霍娉婷看着背对她的小狐狸,直接无视它的情绪,忍着笑伸手,将它抱到‘腿’上来,‘揉’‘揉’它的小脑袋。小狐狸哼唧一声别过脸,尖尖的小耳朵动了动,象征地挣扎两下就不动了,由着她随意‘揉’捏。
保时捷停到医院‘门’口,霍娉婷拎着小狐狸先下车,将它牢牢按在怀里。柳似停稳车子后,见霍娉婷没进住院大楼,还站在‘门’口等她,妩媚的面容上划过一丝犹豫。她看看她怀里的狐狸一眼,慢吞吞地走过去。
霍娉婷推了她一把,让她抓紧时间:“等什么?赶紧进去呀!我同事他们半小时后就到了。”
她简直要给自己点三十二个赞!谎报时间提前把柳似带过来,她就有借口也有时间跟尹言相处呢。
柳似却没她这么随意,一个劲地瞥小狐狸:她不想被赶出别苑啊!那里是狐族的地盘,赶出去就等于被逐出族了!
霍娉婷看见她的眼神,冷哼一声给她壮胆:“没事,别搭理那只冷家伙。他要是有本事,把我一并赶出去好了。”
柳似眼角‘抽’了‘抽’,见她怀里的小东西仍然没动静,态度俨然已经默许,这才放心地进了住院大楼,妖妖娆娆地走进病房。
尹言‘床’头的鲜‘花’是新换的,刚添过水。柳似推‘门’而入时,他正用左手摆‘弄’‘花’枝,试图拗出个造型来。抬眼看见柳似,他立刻松开手里的‘花’枝,单手拿一次‘性’杯子给她倒水:“来啦?好几天没见你,是不是工作忙?累坏了吧?”
他单手活动不便,柳似主动接走杯子:“我还是自己来吧。”
她从前在这间病房陪护过,所有东西都熟悉气,见她没提工作的事,识趣地不多问,嘿嘿笑道:“巧得很了,前两天我同事说,今天集体来看我。一会儿你也可以见见他们,大家都热闹热闹。”
柳似仍然没有接话,默默坐到窗下,拢了拢耳边的秀发。
尹言发现她仍然没接话,安静地闭上嘴。
霍娉婷只帮她争取了半小时,柳似没有时间‘浪’费,默坐了片刻便开口问道:“你腰上的青痕,其实不是伤痕吧?我看见了。中午你休息的时候,没遮好,‘露’了一点。”
病房内的气氛陡然僵硬起来。
柳似没看尹言的表情,一口气把话说完:“我相信你是有原因的,所以没有告诉任何人。否则你现在早成了尸体。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助,可以跟我说。”
尹言僵了很久,才生硬地回答:“不用。”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别惹我主子。”柳似最后给他一个忠告,“你不是他的对手。”
半个小时后,公司同事陆续到达,霍娉婷跟着他们进入病房,里面只有尹言,柳似不见踪影。狐狸蹲在她肩头,仍然用了隐形术,见状哧溜窜出去。霍娉婷明白他去寻柳似,轻声唤住他,比划个“息怒”的手势,意思是要他别为难柳似。
小狐狸迟疑地点头,勉强算是同意。
尹言的伤其实好了大半,如今伤口很少再发痛,只是行动不便,没有获得医生的出院许可。霍娉婷坐在角落里,听着同事关怀他的病房生活,除了电视就是杂志,吃饭诸多忌口。她不擅于控制场面,还担心着柳似和古言,试了两次‘插’不上话,索‘性’不再开口。
柳似独自坐在楼道内,眼前光影一闪,金黄的小狐狸跟着出现,冷冰冰地盯着她:“话说完了?”
柳似慌忙站起来,心虚地垂下头:“主子。”
古言面无表情:“你以为瞒得过我?”
柳似讷讷地,低头不语。
“没有确切的证明,我不会伤他‘性’命。至于你,回族里去吧,非传召不得随意外出。”
古言说完,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以他冷漠的个‘性’,这已经是最大的退让。柳似心知肚明,不敢讨价还价,惟有服从。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