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保带着铃儿回到锦帐的区的时候,现场的众人大多已经酩酊大醉,李保苦笑一下,吩咐赵前程着人安排送他们回去。等他安排妥当以后,就往李颖那边走去。
李颖正在和云芳聊天,张清平一脸的笑容,陪在在侧,看到李保来到身侧,李颖对着李保道:“六郎如何了喝的酒醒了吗?”
铃儿听到李颖见问,想起自己和郎君在树林中的羞人之事,不觉有点脸红。忙上前来对着李颖道:“回禀贵主知道,郎君早已经酒醒了。贵主勿要牵挂!”
铃儿嗓音甜润,说话悦耳动听。李颖听了,也是满脸的笑意,对着铃儿道:“是了,有你这个得力的贴身侍女在侧,六郎定不会有事的。”
一侧的云芳听了李颖和铃儿的话后,方才仔细查看铃儿的面容,发现她除了眉毛画的粗,但是皮肤白腻,眉眼都是女儿家特有的,方才醒悟自己刚才在林中误会了李保。心中不免有些歉意,这种歉意到底是从何而来,她也说不清道不明。
李保看着云芳沉思不语,心中有了兴趣,于是对着云芳道:“云书侍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听到李保询问,云芳仿似被窥破了心事,心中自是觉得羞涩起来,登时晕红双颊。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令李保也是如坠雾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云芳一看到场中众人都在关注自己,立刻道:“哦,没什么,方才想起贵主说过大王的一些轶事,一时心中有所感罢了。”
李保听到,这个云女神居然对自己如此感兴趣,心中一喜,忙追问道:“云书侍想到什么了,方便和保透漏吗?”
“这……”云芳登时语塞了,自己心中所想若是说出来,不得惹得众人嘲笑啊。可是自己该如何回答呢?
正当云芳不知所措的时候,张清平突然道:“大王不要为难云书侍了,如今天色不早了,不如早些回去吧,某想昌宁贵主应该乏了。”
云芳一听这张清平虽是个粗人,倒也识得情势,帮自己解了围,对着他感激的看了一眼,然后对着李颖道:“贵主如今已经是午后了,该回宫了。[]明日奴家还得为贵主教习书法呢。”
李保一看这云娘子顾左右而言他,逃避自己的问题,不觉心中有点小得意。于是对着云芳道:“云书侍的书法,保很是钦佩的,因此想让云书侍也到吉王宅给保教授书法,如何啊?”
云芳虽是教坊司的,但是教坊司内部也有分属,内教坊司有翰林教坊司,对接的是翰林院。那里是皇家供养的学术机构,当年的诗仙李保就曾经供职翰林院,云芳就是归属翰林教坊司。
李保的梨园使只能管辖乐舞教坊司,是以他不能命令云芳到他那里教授,但是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命令一个小小的书侍到他府中伺候,也不是难事,但是作为现代灵魂的李保却很少想要利用自己的威权来强迫人。
云芳犹豫的当口,李颖插话道:“好了,既然六郎对云书侍赞赏有加,云书侍不妨答应了吧,至于何时。”
李颖如此说了,云芳再不就坡下驴就属于极度愚蠢了。她感激的看着李颖道:“是,奴家谨遵贵主之命。”
李保心中有点不爽,但是也没必要太过逼迫她,所以就让众人先收拾一下,待会一起回转宫中了。
过了一会,史康安带着几个乐师和舞伎来到李保面前辞行。李保看到众人中独独没了欣娘的身影,于是对着史康安问道:“史大郎,怎么没看到欣娘?”
史康安面有难色,不久前他看到欣娘从远处匆匆回到锦帐的临时居处,伏榻痛苦,忙上前去询问缘由,可是欣娘一直独自哭泣就是不回话。
如今吉王见问,他又不能实言相告,于是支吾道:“欣娘她,她身子有些不适,某已经先让人送她回去了。”
李保一听小娘子回去了,心中有点失落,忙对着史康安问道:“她到底怎么了,严不严重,要不要让太医署的医待诏去诊治一下?”
史康安一听李保如是说,当即急道:“大王不要担心,欣娘她不妨的,只是有些劳累,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听到史康安如此说,李保放下心来,于是就吩咐他们回转时候路上当心。送走了史康安他们,李保正要去自己的马车上时,张清平突然叫住了他。
张清平今日的神色有些奇怪,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对着李保道:“六郎,有些话某憋在心中许久了,一直想要说出来……”
张清平自从和李保相识以来,对于李保都很恭敬,从没像近日这般,亲热的称呼李保为六郎,对于张清平的反应,李保心内了然。
于是李保开口道:“你是想让我帮你探问阿姊的心意?”
听到李保已经洞悉了自己的心意,张清平很是高兴也很激动,粗声道:“某与六郎相交良久,某的人品六郎定是清楚的,某对于昌宁贵主的倾慕也是真心的。”
李保了解张清平的为人,但是对于这个挚友他还是要再试探一下,于是道:“大郎你的人品我是信得过的,但是若是与阿姊成亲,那你就是驸马了,要知道驸马可是有许多不变的。你能接受吗?”
唐代的驸马限制还是很多的,比如不能娶小妾,另外公主这个媳妇在公婆面前也是高人一等的,这在封建社会是很不和谐的。
玄宗时,皇帝想把妹妹玉真公主嫁给方士张果(八仙中的张果老),张果和朋友道:“娶妇得公主,平地生公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