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夫长对剑仁下重手,陈半山自然看不下去,不得不出手,拉住了十夫长。
被陈半山拉住,这十夫长充满恶毒的眼神看了过来,如果是一般人,肯定会被吓到,不过陈半山是什么人,什么大世面没见过,当下是依然面不改色。
剑仁知道陈半山受伤才好,身子骨还不如一般人,生怕陈半山吃亏,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和陈半山并肩,要一起干翻这十夫长。
“还不放开我?”十夫长呵斥。
陈半山如毒蛇一样地看着这十夫丈,想动手,不过想了想,却是将他放开了来。
“草!”
陈半山一放开这十夫丈,哪里知道这十夫丈一拳就打了过来,这一拳防不胜防,即便陈半山能这种预感,但此时的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想躲也躲不开,被这十夫长一拳打在脸上,陈半山此时的身子真是连平常人都不如,受了一拳,顿时被打倒在地上,两眼发晕。
“老子和你拼了!”
陈半山被打,剑仁怎么看得下去,当下跳了起来,一拳打了过来,这十夫长有些经验,躲开了去,不过剑仁那是心痛陈半山,不要命地和这十夫丈打在一起。
受了这一拳,陈半山也是忍无可忍,迅速爬了起来,和剑仁联手,一起打这十夫长,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这十夫长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陈半山和剑仁联手,顿时他就招架不住,惨叫一声,被陈半山一拳打在脸上,顿时打掉了一颗大牙。
“他玛的!站着干什么?还不帮忙?”十夫长怕了,赶紧呵斥一帮士兵出手帮忙。
这十夫长为人脾气暴躁,脑袋有问题,这些士兵早就看他不顺眼,平时也是不和他一般见识,也不理会他,此时被陈半山和剑仁打,一个个都不理会这十夫长,陆续进入营帐之中。
这些士兵不帮忙,当下陈半山和剑仁就没有后顾之忧,心中一喜,全力出手,拳头一阵一阵地轰了上来,凶猛无丝,打得十夫长鼻子口中全部来血。
“草你奶奶!”陈半山一记上勾拳勾在十夫长的下巴,十夫长顿时吐血,晕死过去。
这个时候,一名士兵跑出来,提醒道:“别把打死了,打死了是要偿命的。”
陈半山和剑仁不解气,一人又踢了几脚,把这十夫长扔到雪地里去,这才停手。
“怎么办?”完事之后,剑仁问道。
陈半山道:“打都打了,管它,肚子饿了,先去搞点东西吃再说。”
“好!我也饿了。”
当即之下,陈半山和剑仁跑到厨房找东西吃,剩饭剩菜吃饱之后,这才一起回营帐来。说实话,陈半山和剑仁心中也是有些忐忑,不知道打了这十夫长的后果是什么。
然而等陈半山和剑仁吃饭回来,不过一刻钟的功夫,雪地上的十夫长已经不在了,二人有些疑惑,不过管它,打都打了,先回营帐再说。
一回营帐,草!那十夫长居然正在洗脸上的血,这家伙不是晕死了吗?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老子装死不成吗?”这十夫长一边洗脸,那是一边恶狠狠地呵斥陈半山和剑仁。
陈半山和剑仁也是醉了,居然还有这样的人?居然装死!他不找麻烦了?陈半山和剑仁也是疑惑不解。
这是一名兵道:“不要理他,他都被我们揍过,揍过之后也是这个样子。”
我勒个去,陈半山和剑仁顿时就被雷倒了,这十夫长也算是个奇葩。
十夫长洗完之后,道:“打也打了,以后得听老子的安排,不听老子的话,老子让你们好受。赶紧睡觉,明天有重要任务。”
呓!居然还有这种道理,自己被揍了一顿,本应该收敛收敛,哪知这家伙也凶得很,凶得理直气壮。陈半山和剑仁也被真是醉到不行,当下也不再理会这十夫长,开始睡觉。
军营里,除了那些将军将领,其它的士兵不可能每一个人一间营账,所以都是分批集体住在一个营账内,这种待遇陈半山也是第一次,虽然不些不适应,但也没有办法,只能忍着。剑仁自小都是做下人,什么条件都适应得来,不一会儿就睡着过去。
一夜无话。
“起来!起来!”第二天还没天亮,奇葩十夫长便早早地起来,并且挨一挨二地把所有士兵叫醒。
大冬天的,天气冷得不像话,睡在被窝里认谁都不想起,况且天还没亮。
“你他玛有病啊!天还没亮就大吼大叫的。”一名士兵不爽,大骂十夫长。
陈半山也是醉了,明明这十夫长是头儿,而且人很凶,然而似乎这些士兵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不过想想也是,昨天被自己和剑仁打了,他嘴上虽然很凶,却是没有找自己和麻烦。
被那士兵骂,这十夫长恶狠狠地道:“你他玛信不信我弄死你?”
对于这十夫长的性格,这些士兵那是了如指掌,当下不理会他。
这十夫长道:“都别他玛睡了,今天有任务,都赶紧起床了。”
“这仗也没打,况且我们是火头营,哪里有什么任务?”一名士兵问道。
这十夫长道:“你们以为老子骗你们吗?老子还不是起这么早,你以为老子不想睡吗?少他玛废话,赶紧起床。”
陈半山和剑仁刚来,也不懂什么规矩,反正其它人起他们就起,其它人不起,他们也不起。
那些老兵油子相互看了看,心想大概真有任务,不然这十夫长自己也不会起那么早。于是乎一个个起了床,陈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