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幼怡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脸上是带着笑容的。
那种笑容非常的诡异,却也特别的安心?
总之,她像是在说一个不相关人的事情,和她完全没有任何的关系。
并且她的口吻中,竟然带着嘲弄的意味。仿佛在笑话事件中的女人,是多么的可怜。
在她的心中,可怜之中必有可恨之处,所以叶幼怡是非常痛恨弱者的。
不难想象,她肯定会认为,如果她的妈妈能够狠下心来,能够有过人之处的话,她们根本不会受到如此待遇的。
“那个女人拼了命地调查,用尽了各种的手段,知道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本来么,我出生的时候,天生异象,就不是什么好事儿。当看到这种景象的时候,王爷是高兴的,倘若是个男孩子的话,那么这个人以后必成大器。只不过难就难在,他只是个王爷,这种事情传入了皇帝的耳中,整个家族会面临着什么,他心里清楚。”
“可即便是那样,有个这样的儿子,也算是好事情。可偏偏,是个女儿。一个女儿,竟然会带来这样的天象。皇帝那边可是说过去了,但是在那时候人的眼中,这样的女人只会带来灾害,是天煞孤星的象征。”
“瞧瞧,瞧瞧,同样一件事情,得到的竟然是不同的结果。再加上我出生浑身裹着的那一层灵力的来源,让接生婆都吓到了。大概是下意识的,我把接生婆的精力全部都吸收走了,她是没有能够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但是那个女人,竟然硬是找到了那接生婆的尸体。”
“由于那尸体怎么都感染了我的一些灵力,导致不腐不烂,惊恐瞪大着的眼睛,还能够看得明白,她死前是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还有她额头上的大洞,据说是被我咬的,我生下来就长全了牙齿,还是野兽一般的牙齿,能够直接用撕咬人脑袋的方式,接收他们的灵力。”
“对于幽族来说,这样的事情也是恐怖的,因为没有一个人是这样的,所有的人都是正常的出生,只不过天生带着一些灵力而已。所有的人都害怕我,包括我的妈妈。她不知道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大概她觉得,她这辈子最大的错,就是把我生出来。”
“接生婆的尸体不出来不要紧,当她的尸体曝光之后,所有的人都害怕我们。我们被关在了马厩旁边的小柴房里,终日不见天日,我就是那么长大的。在昏暗的房间里,感受着妈妈对我的爱意、恨意和惧意。”
叶幼怡平静地看着幽容,笑了笑说道:“你们不是想要知道我都经历了什么吗?你们以为你们知道的就是全部吗?你们以为你们知道的那些,就能够把我打垮吗?你们以为我的心灵就那么脆弱?”
“你们知道的,无非就是我的妈妈受了很多的苦,全部都是因为我。你们以为,我真的想要那么做吗?我的出生是我的错吗?我出生时候发生的事情,是我能够控制的吗?你们应该问,你们的老祖宗到底封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而我为什么又带着那股邪恶的力量出生,难道你们就没有错吗?”
幽容是本着处理族群叛徒的心思,来面对叶幼怡的。
可当她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她的表情明显有了些许的变化,似乎有有些不确定了。
叶幼怡再一次笑了,笑得是那么的放肆。
“没错,没错,像你们这些个长老,那些个族长,都觉得自己是了不起的。你们这些长老,整天的围绕在族长的身边。哦,对了,族长是什么?族长是整个族群里,思想最为纯洁的,最不会堕落的人。嗯……真好呢。”
“但是你知道不知道,族长也是有秘密的?”
叶幼怡的口吻一直是平静的,可当她说到这里的时候,猛然提高了音量,让我吓了一跳,不禁捏着叶云飞的胳膊,打了个哆嗦。
叶云飞完全是躺枪的,他哀怨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细皮嫩肉的胳膊,悄悄地表示了一下不满。
结果还不是被我给瞪了回去。
好么,也就是祁文不在这里了,如果我真的能够和祁文走到最后的话,这个公公我是没办法要了,整天欺负他,都欺负习惯了,万一他伺机报复,我还能活?
幽容脑袋上的小孩儿已经回去休息了,在两个女人开战的情况下,小孩儿也不傻,坐在幽容的脑袋上,当靶子呢?
所以此刻,幽容只能够用瞪大的眼睛,来望着叶幼怡,表示她的怀疑。
在她的眼中,族长是多么圣洁的存在,怎么可能有秘密。
况且从叶幼怡的口吻中来听,那秘密不是什么好的。
“你们也是知道的,整个族群都在守护着那一个东西,一个黑暗的东西,为了不让那个东西出去害人,所以需要你们的守护。你们一直认为,你们是多么高尚的存在,你们厉害啊,你们纯洁无暇到守护黑暗的东西,都不会沾染一点点黑暗的思想,只有你们能够守护那样东西,不让它跑出去害人。”
“可是你们不知道的,就是那东西为什么是你们守护的。为什么偏偏就会选中你们,难道你们真的认为,是你们那纯洁的心灵,感动了天地吗?倘若真的是那样,你们为什么还叫巫女,为什么最擅长的是占卜,你不觉得这一切都是矛盾的吗?还总觉得自己特别的了不起,我都替你们感到悲哀,特别是在智力方面的。”
幽容站在那边,脸色不太好看,她瞪着叶幼怡,此刻有种恨不得马上杀掉她的意思。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