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离开后,中年男人走到我身前,可能发现我已经半醒,不由分说再次点了我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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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彻骨,我颤抖着如同刺猬缩作一团,微微睁开眼,发现这次躺在一个山洞里。
“醒了?”
谁在说话,声音挺好听,有几分熟悉,还有几分,冰冷?
冰冷……
我一个激灵彻底清醒,头重脚轻的爬了起来。
由于动作太大,之前胳膊和肩膀的伤被牵动,隐隐作痛。
下一刻,我感到伤口处紧绷,该是被处理过。我再望了望衣襟,倒没看出什么迹象。
我恼怒的质问对面的人:“你……你脱我衣服了?”
对面,悠闲生火的黑衣男子,可不就是画冥。
“你以为我很情愿给你包扎?”他瞥了我一眼,不咸不淡接着道:“又不是一次两次,该看的早多少天都看光了,你这会儿才有反应,会不会嫌太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