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整理一下,跨过深井,继续往前走。这次余兵辉小心了很多,一步一看,非要等看清楚了才敢迈步子,深怕又出现一个深井。
余兵辉这样的小心是对的,他们在后来的五十多米了,还真的又碰到了两个竖井。这些井一样的大小,一样的深不可测。
算计人的伎俩用过一次之后就会被人所提防。这样的井在第一次出现的话能让余兵辉失手,第二次,第三次就不会了。
看到第三个井的时候,马三炮心里就放心多了,道:“这井一定不会是用来害人的,如果真是害人的就不会出现第二个,也不会出现第三个。”
余兵辉边探路,边道:“难道还会要换另一种方式?”
马三炮晕倒:“这个余兵辉就不会说点好听的”
余兵辉在前面又道:“这这洞壁上怎么越来越黑。”
马三炮一直在留心脚下,听到余兵辉这么一说,才去看井壁,果然,如同余兵辉所说,井壁上不再是,黄土的颜色,而是黄中带着黑,黑中又带着黄,就像是被一个技艺下流的染布工上了色一样。
马三炮心想,这也许又要到一个界点了。
如马三炮所料,果然在没走了多远的时候,面颊上就感到有风的存在。虽然是很细微的风,但是因为他们走的汗流浃背,只要有点的凉风就能感觉到。
马三炮让余兵辉再放慢些脚步,只等看的明明白白的时候再落脚。
就这样走了没多久,一个岔口出现在面前。两天的路看起来都差不多,都是黑乎乎的,在黑色之中还会看到细小的石头。
又一个难题摆在众人的面前,到底是该往左走,还是往右走。
在人生的道路上有很多的路需要选择,选对了就快意人生,选错了就痛苦不堪,度日如年,但是那顶多是对生活质量的选择,可是在现在,却是对生命的选择。
也许并没有那么恐怖,只是简简单单的两条路。马三炮心里想到。
他们进到这里面的时候,开头想的都很让人发毛,最后不也都是轻轻松松地过来了?世上的纸老虎有很多,并不要为那些吓人的东西所畏首畏脚,更不要自己吓自己。
马三怕选择了最笨的方法,先往左走,要是走不通了就再折回来往由走。这样的方法最笨,也是最保险的办法。马三炮给大家做了思想工作,力图告诉每一个人,这里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洞,并没有什么吓人的东西存在。
马三炮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他心里明白,地面上的事情能说的清楚,但是地面下的东西,确实没有一样能说的明白,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心加小心。
他们选择了去左边。五狗子问余兵辉:“你看到那只鸡没有?”
余兵辉道:“鸡毛都没看到一只。”
五狗子奇怪道:“不对呀,我听说鸡在晚上就是瞎子,这里这么黑,也顶得上是晚上了,那鸡怎么还跑的那么快。”
“那鸡要么是早就在咱们之前过去了,要么就是掉到那些竖井了死了。”
“燕子给咱们的东西都是她最好的,这鸡也一定是最棒的,肯定是已经跑到前面去了。”
他们前面的路越来越崎岖,脚下石头越来越硬,井壁上的黑色也越来越严重。走到最后的时候,居然出现了这种黑色的源头。
马三炮问众人道:“你们下过煤矿没有?”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他们这么小的孩子,哪里会下过煤矿。别说下了,就是见都不一定见过。
马三炮不等众人回答,又道:“我觉得这里是一个煤矿。”
余兵辉道:“我看着也像,黑不啦几的手上已经都是煤面子了。咱们可以在这里生一堆火。然后做个饭什么的。”
五狗子打趣道:“你再在这里盖个房子,就在这里住下得了。”
五狗子又道:“我听燕子说过,说白家庄的没最多了,在地底下刨上十几米,就能刨出煤来。”
“燕子是这么说过,但那是所在她们的矿区,咱么现在走的地方,顶多也就在村子的下面。”
“这里会不会是以前用的煤矿,后来又给堵上了。”
他们说的一切都只是猜测,谁都被不了他们答案,他们的面前马上出现的一个匝口。
这个洞此时在缩小,一面石壁把洞完完全全地关上,但是在那石壁之上被人给掏了一个不小的洞。
马三炮举着灯在周围绕了一圈,看到从这个匝口出去之后,又是两个不同的方向。开匝口的这块石壁就像是外面洞的洞壁,然后让人给开了个口子。
外面的那个口比这里又到大很多,如果要做个比较,说哪个更像煤矿的话,马三炮一定会选择外面那个大洞。
马三炮还看到一大堆石头堆放在匝道的外面,而那堆石头已经把外面洞拦住了一半。从洞外面看到的,这堆石头一定用来堵住这个匝道口的,但是被人给搬开了。
余兵辉跟着马三炮看了一圈,说道:“我觉得咱们过来的这里就是一个密室,本来是封闭的,但是有人搬开石头跑了进来。”
马三怕炮也同意他的这种说法,道:“可能是挖煤挖到了这里,并且不小心在石壁上开了个口子,那些人也一定进到过这里,但是后来还是用石头给堵上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让人打开了。”
余兵辉道:“那他们为什么又要封上?”
“那就不知道了,可能这里已经超出了他们想象。”
“那如果这下面还是在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