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天抱着一起去镇上吧,去民政所看能不能办下手续来,能办下就收养了她吧,办不了也没有办法了,妈你也知道现在的计划生育的人是有多可怕,虽说我们现在要去泸上了,但没有办手续,去哪也是跑不了的。”
“但愿吧”王金莲有点黯然的说道,然后进房间去看那个小生命去了,毕竟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看到了,看到母亲的黯然脸‘色’还有父亲的意动,陈庸也不好说什么,这种事劝又不好怎么劝,不是由着自己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还是得明天靠自己去争取。
王金莲除了出来做下饭,其余时间都是伴着那个小生命,陈煊华也是除了吃饭,就是躺在躺椅上想着心事,看到为了一个小生命,父母都在烦心,陈庸也看着不舒服的,还是躲着吧,眼不见为尽就不烦恼了。
第二天全家在一起吃过早饭,王金莲磨磨蹭蹭的收拾好东西后,就由陈煊华骑车带着坐在后衣架上,陈庸就带着那一些‘奶’粉啊‘尿’片什么的,沉默着来到了镇政fu里面的民政所。
这次陈庸没有去走前头,而是陈煊华在前头,母亲抱着婴儿在中间,父亲的熟悉的拉了把椅子就坐在那所长办公桌对面,先给所长张了根在泸上带回的‘中华’,才笑着开口了。
“张所啊,在忙什么呢,现在有时间不,和你说下事啊,先和你说好啊,等会别给我讲什么大道理啊,我听着烦。”
“哈,陈老弟,好久都没有看到你了啊,听说你停职下海了,不错啊,都‘混’上中华了啊,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就是来有事的,你就不能只是过来坐坐,说吧,有什么事,能帮我决对会帮的,但是违反政策的事你也别来找我,你也知道我和你是一路人。”
“正因为知道你的‘性’格,我才来先找你的,知道你没有那么多弯弯绕,”陈煊华停了下接着说道。
“是这么回事,这早些天我不是去泸上了吗,就我媳‘妇’在家,你也知道我那小儿子平时就住在我原来单位,有一天起‘床’,看到有人送了个‘女’婴在‘门’口,当时啊哭的脸‘色’都发紫了,造孽啊,‘女’人家家心肠软,就带着在家哺养了几天,直到昨天我们回来后,就和我们说明在家‘门’口捡了‘女’婴。”
“本来这件事应该在捡到就该来你们这,但是‘妇’人家家头发长见识短,这不直到今天才来,你看这事‘弄’的,而且因为带了多天,带出了点感情来,你看我家能不能收养这个‘女’婴,当然实在为难,就当我没有说过,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陈老弟啊,我明白你的心情,你家就二个崽子,你多年来都想要个‘女’儿,人家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吗,怎么现在有机会就不想放弃啊,但是不行啊。”
陈煊华听到不行二字,脸‘色’就黯然下来,正准备叫王金莲放下孩子们走人,但是看到张所那带着戏谑的笑容就马上‘阴’雨转晴了,笑骂道“好你个老张,一段时间没见,竟然转‘性’了,现在竟然学会卖关子来了,有什么点子就快说,不要藏着掖着了,你不是在吊人胃口吗。”
“老弟啊,你还是那样的‘性’急的人,难道这几个月在外面没有因为你的‘性’子而碰过壁吗,我也只是说在我这不行啊,又没有说在别的地方不行啊,这么着吧,先把你那什么中华的烟先分我一半,我就告诉你怎么去做,并且陪你一起去,怎么样,我够朋友吧。”
“行,别什么分一半了,咱兄弟没有这么的生份,给,全给你,你也知道我不怎么‘抽’烟的,也就是刚刚张了根给你,我也知道你就是好点烟和酒。”陈煊华转头对着陈庸吆喝道。
“庸儿啊,去,去你车那里把那条刚刚折的烟和那瓶茅台酒一起拿过来,给你张伯伯,你当年可是在你张伯伯身上撒过‘尿’呢,别看了还不快去”
陈庸那个气苦啊,你说你要我去跑路拿东西就东西吗,怎么还扯出了我当年的糗事呢,陈庸‘肉’牛满面的奔了出去,在外面逛了一会才用袋子装着父亲说的那些东西进入了办公室,恭敬地放在桌上,然后退了回去。
张所长笑的闭不嘴还不忘谦让着道“老弟啊,就是帮你出个主意,就让你这样破费,老张我不安啊,要不现在就是把这事办了吧,你落了心,我也心安啊,不然让我这么好的烟,‘抽’着也不知味啊。”
“啊,这怎么会不安呢,就是没有事要你帮忙,分你点烟和酒也是应该的啊,现在去是不是有点晚,你看都半上午了,坐公‘交’车到市里,都中午了,那时还能找着人办事吗。”
“没事,你刚刚进来看到镇上那车还在不,如果在就开那车去,刚好公‘私’事一起办了,不然去挤公‘交’车,那个‘女’婴怎么办啊。”
“在的,刚刚进来还在的,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人用。”
张所长把那烟和酒藏匿在文件柜的里面后,才对着陈煊华说道“走吧,上午车没有出去,就不会有人用车了,刚好你去领养‘女’儿,我去送弃婴,本来是一个很简单的事,但是政策是这样规定的,我们也没有办法,走吧,早完事早安心。”
张所长在前面带头走出了办公室,在楼下叫了司机把车开过来,开过来的是一辆索拉塔,陈庸看着那快成方形的车型,不免在心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