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了盗墓的事情,胖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小哥,最近大斗太难找,小的是有那么几个,但都是明清时期的官员,根本不值得咱们哥们儿出手。”
我说:“这次就是为了冥器,最好就是唐宋明清的古墓。现在这几个朝代的瓷器非常值钱,而且距离我们现代也比较近,说不定里边还有什么书法、绘画,那可都是按照平尺算钱的。”
胖子想了一下说:“可是年代越近的墓,防盗措施就越先进。就说慈禧那老婆子的墓,到现在都还没有人发现呢。”
我说:“明清的大墓都在北京、南京附近,就算还没有被发现,我们也不好下手,雷子可不是吃素的。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往人烟稀少的地方打听一些唐宋时期的墓葬。”
胖子一笑,说:“要是有元朝的墓你倒不倒?”
我摇了摇头说:“元朝的大墓都在内蒙。你知道的,我们卸岭派祖训是不和蒙人打交道的,因为成吉思汗陵,我们卸岭派差点被灭了。”
“开个玩笑嘛,知道你也不去,而且胖爷也没有。”胖子喝掉杯中的茶水,又自己倒上,说:“放心,难得小哥你丫的积极一次,胖爷一定给你打听个大墓。”
我微微点头,毕竟我们卸岭派的规矩是不盗元朝墓,而胖子他们摸金派是非王侯大墓不盗,所以要想找个斗来弥补我们上次的损失,肯定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菜上齐了,胖子叫了六瓶凉啤酒,我们两个就是开喝,午饭在飞机上没有吃好,所以我们两个自然就是扫荡式地风卷残云起来。
南方天气潮湿而闷热,我们两个北方汉子自然是不习惯,所以一人三瓶根本就是簌簌口,然后又整了几次,差不多一人喝了有十几瓶,这顿饭才算是到了尾声。
胖子打了个酒嗝说:“小哥,抽支烟,抽完咱们就回去睡觉。”
我喝的有点上头,接过胖子的烟,问他:“你还是胖子吗?”
愣一下,胖子问:“怎么了?”
我嘲笑他说:“以往有了钱之后,你就是先吃饭,然后就是他娘的三温暖。今天怎么改变风格了?怂了?”
胖子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胖爷的头缠得和阿拉伯少妇似的,哪里还有脸去潇洒,而且这里是长沙,不是我们的地头,万一出点什么事情,咱们兄弟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我说:“想不到你个死胖子还有怕的时候?”
胖子白了我一眼,说:“这和怕不怕没关系,主要是胖爷觉得这种造型丢人。”说完,他起身说:“胖爷上个洗手间,然后出来把账一结,咱们兄弟就腿儿着。”
我点头,胖子就遥遥晃晃上了二楼。我看着玻璃窗外的霓虹灯和车水马龙,开始有些走神,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琦夜,就借着酒劲摸出手机,给琦夜打了过去。
电话一通,我便是嘿嘿一笑,问:“琦夜,干什么呢?”
琦夜那边吵闹,说:“正和朋友在外面吃饭呢。小哥,给我打电话有事情吗?”
我说:“没事情就不能给你打个电话?最近有倒斗吗?”
琦夜说:“没有找到什么好斗,从上次回来就一直没有再出过手。怎么?你那边有?”
我苦笑道:“我也没有。既然没什么事情,就到北京玩几天,我带你好好逛逛。”
琦夜说:“北京那地方人多车多,有什么好逛的?我趁这次机会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说不准什么时候有大墓,又要出发了。”
我叹了口气说:“要是有大墓,正巧缺人手,就给我打电话,我和胖子一起过去帮你。”
琦夜说:“没问题。那就先这样,我朋友还在等我,就先这样吧,拜拜。”
“**,不是吧?不是胖爷眼花了吧?发丘大妹子,你怎么也在长沙啊?”胖子一连串的疑问从琦夜话筒中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