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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虽然也有七个人,可是面对这铺子里边的暗门,还是有些担心,这里又不是斗内,出现一个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的通道,保不准人家里边搞得十大满清酷刑,那我们这些人就是试验了。
胖子就问那个伙计:“喂,这里边是什么地方?有什么事情就在外面说,让我们进这里,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在里边布下机关陷阱啊!”
那伙计笑道:“如果几位不敢那就请回去,我们老板说了,玲姐在我们这里很安全,诸位大可放心回去就是了。”
“放屁!”胖子直接从袖筒里边掏出了撬棍,指着那个伙计的鼻尖说:“让你们钱老板出来,否则胖爷就砸了他的铺子。”
伙计便是一愣,显然他没有想到胖子如此的粗暴,而这次我并不反对胖子的说法,如果我们一味地顺着人家安排好的路走,那就会完全陷入被动,等同于被人牵着鼻子走。
在场的也都不是傻子,一看胖子如此,立马就反应过来,魅玉给了其他人一个眼神之后,顿时老五和刺猬他们就上去把那个伙计制服了,我们没有再进那个洞,而是真就依照胖子说的那样,众人开始砸铺子。
现实往往就是这样,我们这一票人那个个都不怕事,并不说所有人都和胖子的性格一样,这全都是因为他娘的钱作怪的,人有了钱胆子就大了,加上再怎么说这都是搬山派的铺子,只要张玲儿没事,砸了也是白砸。
看着胖子他们开始在人家的铺子里边砸,虽说里边大多都是艺术,只有那么稍许几件是真,胖子这个人就好像倒斗似的,把那些真放到了一旁,显然他已经打算占为己有了。
我从那个伙计的身上摸出了对讲机,然后就摁下就说道:“朋友,最好还是把玲姐带出来,小爷保证不了接下来他们会干什么,也许会烧你的铺子哦!”
胖子朝着我竖起了大拇指,还真的就几撬棍把柜台砸碎,然后将几个账本丢在了碎柜台堆中,点完烟之后就把账本点燃了。
这样还真的特别管用,我们一下子从被动变成了主动,不一会儿就看到张玲儿双手反绑着被从那个暗门带了出来,嘴里还塞着一块破布,而她身后是张道明和邦尼,接着又看到一个身高一米六的胖子走了出来,他应该就是那个钱老板。
看到张玲儿的模样,魅玉立马叫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如果不同意我师姐的做掌门,大家都是同门,可以坐下来商量,这算什么事呢?”
张道明冷笑说:“那你们这又算什么?我是想要好好谈谈,你们砸老钱的铺子算怎么回事?”
那钱老板已经是满头大汗,他颤抖地说:“你,你们这些土匪,怎么能砸老子的铺子,老子要跟你们玩命。”
张道明拍了拍钱老板的肩膀说:“老钱,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铺子,咱们的大事成了,一两个铺子又算得了什么。”
钱老板哭丧个脸点头,可是他的表情那是真的心疼,这种感觉我早已经体验过好几次了,所以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虽然不能说死的心都有,但至少也能心疼好一阵子。
我给胖子一个眼神,他立马就把火踩灭,本来也就是逼迫张道明他们现身,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也不能真的烧了人家的铺子,说一千道一万这还是搬山派的产业,不能假戏真做了。
张道明等人走了下来,说:“现在坐下来谈谈!”
我一笑说:“可以,这也是我们来的目的,没有人想要做这种无畏的斗争,能谈自然不希望用武力解决,大家都是明人嘛!”
张道明说:“**啊**,早就听闻你的名号,可没想到这闻名不如一见,你远比听来的要更加的出色,我还是真的小看你了。”
我拱了拱手说:“前辈抬举了,人都在不断进步,落后就会挨打,这种老祖宗以鲜血得来的真理,晚辈不敢忘却,所以就偷偷地进步了。”
张道明示意了一眼,钱老板就开始收拾起来桌子,我也让他们把那个伙计放了,他满意地微微点头说:“卸岭掌门请坐。”
我说:“您是前辈,您先请。”
在我们前后坐下之后,明显我们这边的气势要强,要是张玲儿不在他们手中,那他们可就一点儿优势都没有了,而且这里是中国,在盗墓这一行业,也是我们的地头,我们才是真正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张道明说:“**,你们卸岭派现在也算是盗墓的巨头,而且你也知道我们搬山派内部的事情,那么就让你以公平的角度来说,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呢?”
我说:“前辈,我不管什么内部和外部,这里是中国,就要依照中国人的方式办事,如果您光明正大地来接任掌门,我**乃至卸岭派什么都不会说,但是如此卑劣的手段,即便是个中国人都看不下去。”
钱老板说:“这你就扯的太大了,我们只不过是一群见不得光的盗墓贼,说的那么多干什么,搞得好像涉及到了民族大意似的,我们可没有做什么投递叛国的事情。”
胖子冷哼道:“你倒是想,晾你也不干,要不然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你丫的淹死。”
张道明摆了摆手说:“老钱你也不用多说,先听听**怎么说。”
我笑道:“这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是搬山派内部的事情,那么你们内部自己解决,我们卸岭派最多做一个类似裁判的角色,如果涉及到了外面,那么我可以表明,我还是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