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沈衣衣抱在怀中的小黑,眼睛闪过一丝寒光,亮出爪子拼命地挠铜铃,似乎在抗议。
看得沈衣衣一阵欢乐地笑着,虽然不见店长的身影,但想起那天在屏风上看到的人影,应该就是店长吧。没有人是没有名字,也没有人不愿意别人称呼自己的名字,看来店长背后的故事很深沉,让他甚至不想提起自己的名字。
“店长,你不是一千年前的人吗?那时候的人说话没这么简浅的吧?”沈衣衣伸手去触摸铜铃,冰凉冰凉的,铜铃的表面没看起来那么平滑,有些地方稍稍凹进去了,似乎每一个凹位都有着故事。
“你这丫头真是有趣,我又不是沉睡千年,我可是活了千年,就跟某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