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另一辆跟在他后面的保镖车子往高速路那边过去,而他自己则是开往了那条泥泞的道路。
他的车子经过了一段颠簸的路程之后开上了一段修葺完整的路,然后在前面又看到了分叉路口。慕容凌停下来,这个地段看上去没有人出现过,但是他在路口却看到了有车轮驶过的痕迹。
他马上电话通知后面继续派人往另一条路口搜寻,而他自己只是往着那个车轮比较新的地方开了去。
弯弯绕绕的山村路上并没有什么人,经过了几个弯之后他看到前面有一栋废弃的建筑物,不。这应该就是一个烂尾的工程区,好像建筑别墅群来着的,至于为什么烂尾原因不详。
慕容凌的车子停在外面,他沿着路口小心的观察着。周围有的断壁残垣,有的杂草丛生,来来回回的走了几步,他忽然他看到杂草地有被碾压过的痕迹,那是车轮碾压过去的,于是他顺着这个草的折痕慢慢的往前走。
他在不断的看着四周的环境,他知道丁紫莹出事了,现在一定很危险,一想到她一个人面对着这样的危险,他的心里就完全乱了。
像丁紫莹那种迷迷糊糊的女孩子,整天宅在家里极少出门,突然遇到了这种事情而且,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她一个人没有经验怎么应付得了这种情况?
还有早上那具死尸有被性侵过的迹象。该死的,他一想到,有人趴在丁紫莹的身上,他的胸口就一阵怒火莫名的生起。各种乱七八糟的猜测让慕容凌的心情越加的焦急。
初春微寒的天气,但是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全身冒汗了。衬衣因为过多的汗水而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的背上。他抬起头往上面看过看上去,是一个门关得很紧的车库?
看来,那汽车是开到这个地方了?
慕容凌往前面的建筑物看了看。这个地方非常的安静,鸟不拉屎的乌龟不靠岸的,若是有人被关在这里,估计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知道的,他往左边看了去,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类似于曲形的木制的楼梯,上面有一个像箱子一样的建筑物。
他快步的往前走。上面竟然传出来“呼呼”的声音,他的耳力一向非常的好。
仔细一听,那是一种,一种类似于机器运转时的呼呼声音。
他往前再走了几步,在转角处发现了一条木制的七字形楼梯,声音是从上面传下来的。
慕容凌的脚开始踏上了那木质的楼梯,“咚,咚,咚。”的脚步声一路响起。
……
而在时间更早前。
丁紫莹浑浑噩噩醒来的时候,透过了排风扇挤进房间里的一点点的光线。那一点点的光线仅仅能够告诉她,外面已经东方破晓了。
她动了动自己的身体,看了看一眼眼前,除了从排风扇进来的那个放射性的光线之外,她什么也没有看见,房间里依然是黑黑的。
弯着腰坐了一个晚上,手和脚又都被绑着,她的手腕现在很疼,而且全身酸痛不已,她动了一动想要调整一下自己的姿势。
排风扇依然舒舒服服地工作着,不停的呼呼的轰鸣声就像一大早叫人起**的嘶吼声,一次又一次的充满了这个房间。
丁紫莹很庆幸一晚上的时间她并没有再看到那个满面恐怖的男人。
她慢慢地挪动着自己的屁股和两只脚,她移往门口的位子,她想要更能够仔细地察觉到外面的情形。
但是这个地方除了那排风扇发出来的声音之外,她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费了很久的时间,仿佛用光了身上的所有力气,她才挪到了那个厚厚的木门的后面。肩膀碰到了那个木板门,这时从上面掉下了一些灰尘,洒在她的脸上,她马上闭紧眼睛。
这个阴暗的房间里感到恐惧和恐怖,但是,随着天色越来越亮,从排风口钻进来的光线,越来越多,房间里已经开始有更多的明亮。
她背靠着房门,这样子折腾了一小会。她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似的,喘息得厉害。
她眼眼看着屋里。休息了一下,努力支撑着自己站起来,四面光秃秃的墙壁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将勒紧她手的绳子磨断。
身后的木质门板也是光光秃秃的,从里面都不能把木门给锁住,这个门一定要在外面才能锁。里面连根门栓都没有。丁紫莹仔细的看了一下,原来门栓早就让人卸掉的。
不过,木质的,即使有也对她没有多大的作用。
丁紫莹根本就想不出办法,房间里连锋锐一点的地方都都没有,丁紫莹一点办法也没有,失落的看着这个房间,还有那些恐怖的画像,她在门板这里努力的寻找,用胳膊去碰门板,发现能听到外面锁链碰到铁锁的声音。
她用肩膀再试,根本就碰不动这个门板。她的耳朵贴在门板上,想要听听外面,没有任何的声响,房间里那该死的排风扇还在呼呼的吹响着,仿佛在奏响着催命的乐章。
她站得累了,又慢慢的蹲了下去,仿佛快要失去生命的娃娃,这样下去根本就不是办法,她的肚子又饿了起来。看一眼那个墙上的排风扇。
该死的这是什么地方?竟然连一个人路过也没有?
丁紫莹急了起来,又张开嘴,大声的喊了几声:“有没有人哪?有没有人哪……救命啊……救命啊!”
可是任她再怎么喊,这个地方就像无人区一样根本就没有人搭理她,回应她。
许久没有喝水的她此时喉咙已经干得痛了,喊了几句之后她就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