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叫夫人还是叫卜助理,顿了一下,最后还是称呼卜助理,“小少爷的眼睛和卜助理是一个情况,不过现在还没有任何发病症状,这种病一般在十八岁以后才会发作,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发病的时间也不太一样,症状也稍微有差别,只要找到合适的眼角膜移植就可以完全康复。”
“我知道了,这件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傅止深挂了电话,蹙了蹙眉头。
坐了一阵,他按了叫号器,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沉了脸,“陈小姐,不好意思,你的病我治不了。”
他拿起病历,顺手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脸上淬了一层冰。
习惯一个人后,再看任何女人,都很不顺眼。
陈小姐面上一阵涨红,“傅止深你……,我叫了挂号费,你是医生……”
傅止深从旁边拿过钱包,抽出一百块钱扔给陈岚,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地出声,“够了?不要影响其他病人的就诊时间,做人要有基本的道德和廉耻。”
陈岚站在那里,被傅止深一句话说的脸比刚才还红,也没有拿钱,狠狠踩了一脚落在地上的钞票提着包出了门。
小家伙刚走到门口,砰地一声,脑袋被包撞上。
他抬头,看到一张气的花了的脸,瘪了瘪小嘴,奶声奶气地出声,“撞了人都不知道说对不起吗?”
卜绵绵连忙将小家伙拉到了一边,看向陈岚,“陈小姐,请你以后走路注意一些。”
“我就不注意怎么了?”陈岚瞪了一眼卜绵绵,横冲直撞地朝着卜绵绵撞过去。
卜绵绵看了一眼陈岚,没有出声,站在那里,就是不让,“虽然卜卜小,你撞了她,就要和她道歉。”
陈岚扬手要给卜绵绵一个巴掌,卜绵绵捏住了她的手腕,推了她一下。
陈岚勉强站稳,瞪着卜绵绵,“听说当了后妈呀?跟自己生的一样,真是没有见过你这么贱的女人。”
卜绵绵气急,朝着陈岚脸上一巴掌,“我看你才贱,一天到晚借着看病的名义想勾引别人的老公。”
“老公,呵,你结婚了吗?”陈岚没想到卜绵绵敢打她,扔了包去挠卜绵绵的脸。
卜绵绵用手挡了一下,手背上被挠了一下,挠去了一层皮,痛的她皱眉,不想再和陈岚交缠,陈岚撕住她不放,她也较了真。
一来二去,陈岚穿着高跟鞋,崴了脚,突然跌坐在那里,哎哟哟地呻yin。
傅止深听到动静出来,看到陈岚指着卜绵绵,“卜绵绵,我要报警。”
卜绵绵站在那里笑了一声,“可以呀,你报警,这里有这么多人看着,我就不信没有证人。”
陈岚爬起来,一只脚站不稳,脱了高跟鞋,踩在低声,感觉血淋淋的痛,不再提报警的事。
卜绵绵看着陈岚,“想走,先和卜卜道歉。”
“你想得美。”
“你不道歉,我就报警。”
看卜绵绵要打电话,陈岚一会儿看到等待就诊的人看着她这边,都没有一点同情的样子,扫了一眼小家伙,不情愿地出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