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终于开口了，湛君铭顿觉有戏。
紧接着问道：“那你就是喜欢萌萌咯？”
没回答。
“那你是觉得萌萌的性子不彪悍？”湛君铭又问。
“不是用彪悍来形容。”
湛君铭差点儿一口酒喷出来，好在他的定力好，硬生生的将酒给咽下去，又问道：“那是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萌萌的性子？”
谈及到这里的时候，蒋衍放下酒盏，望向天空中悬挂着的一轮明月，湛君铭也随着他望着的方向望去，等着他的回答。
一秒，两秒，三秒……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过去了十分钟，蒋衍维持这个望月的动作十分钟，都没有开口说出一个字，湛君铭完败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