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你们墨家?难道这就是你们的态度?”轻舞冷冷的看向端木蓉,眼神一禀,端木蓉只感觉到背后一寒,有种,如坠深渊的感觉。
她突然明白,她之前的感觉一点没错,她还是她,那个不容侵犯,绝对冷傲的云魅,如果不是因为要救那个人,她会毫不犹豫的对班大师下手,只是,这个孩子是谁?能让她如此在乎的人,从来没有。
而且她的阴阳术早就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就算强行散去攻势,也不应该对她造成什么影响,除非…气息不稳,脚步略有虚浮,脸色略带苍白少许,气血也有些……她不是全盛时期,而且本身就受了伤。
“你受过伤?在哪里受的,怎么受的,谁能伤的了你?”端木蓉眼神一禀,语气之中夹带着几丝担忧,说着她已经走下去,抓起了轻舞手臂,探上轻舞的脉搏。
轻舞眉头一皱,她不喜欢被人的触碰,但是意外的是她没有将自己的手从端木蓉的手中抽出,她能感觉得到,这个女子对自己没有恶意,而且更多的是关系担忧,只是,如此的话,她为什么不帮自己救师父?
半响,端木蓉眉头皱在了一起,看着轻舞的眼神略带复杂,想说什么确实强行没有说出口,然后又道:“你的伤势不能再拖,你应该清楚,想要你命的人,多不胜数,以你现在的状况,根本承受不起。”
“我的身体自己的清楚。”轻舞抽回自己的手,她知道端木蓉没有骗她,她的伤势,说重不重,但说轻也不轻,最为奇特的是,自己应该在遇到师父之前就受过重伤,只是不知为何却找不到一丝一毫伤口的痕迹,但是气息和血气却是有些不稳,经脉也有些小损伤,不易动内力,可是在与苍狼王一站中,自己却用了全力,至少是现在自己可以调动的全力,即便自己再厉害,也绝收不住狼群一bō_bō的猛烈攻击,受伤是在所难免的,这夜造成了自己伤上加伤。
但对于她而言,这样的伤势,只要找个安静的地方,让自己调养十天半个月,就可以完全恢复。
只是,自己的脉象,还有些奇怪,却又说不清楚。
“你。”端木蓉那个看着她,娇容似乎有了一些动怒,更多的是无可奈何,这个丫头怎么失忆了依旧是这幅死德性,气的人牙根痒痒。
轻舞也不看她,只是淡淡的道:“回答我的问题。”
端木蓉身子微颤,她自然知道轻舞问的是什么,不由得有些气愤:“是有如何?就算是我不救盖聂又如何?他的双手上手沾满多少六国壮士的鲜血?我不救他有错吗?”
轻舞缓缓抬起头,勾起唇,妖艳一笑,缓缓道:“我们又没说他是盖聂,你怎么知道他是盖聂?嗯?端木姑娘不分青红皂白,就说不救,难道就是因为他是盖聂不成吗?
端木蓉一时竟然哑口无言,该死,竟然把这茬给忘了,没想到这家伙失忆了,这张嘴还是这么能说,但仍面不改色的说道:“堂堂的剑圣,嬴政身边第一侍卫,有谁不认识?”
“这话说的可真有趣!”轻舞耸了耸肩:“光看脸,我就不认识,而且很多人都不认识,大部分人认识的只不过是这个名字而已,不知道端木姑娘该如何作答呢?莫不是端木姑娘之前就与家师见过?那为何又不说呢?刚刚为何不点出,我记得姑娘三不救的第二条,便是姓盖的人,不救吧。但姑娘偏偏只说了家师用的是剑这一条,如此的话,那姑娘三不救便是有些可疑了,倒不如真的改成——盖聂不救。”
端木蓉更是气急:“我就盖聂不救怎么了,老娘乐意。这是老娘的地盘,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轻舞轻轻咳了两声,眼神有些发飘,自己说什么了惹得这端木蓉这么生气,瞧瞧,老娘都出来了。
“唔。”盖聂的眼睛缓缓睁开了,目光正扫到了那块木匾,眼睛为垂,看那摸样竟然似乎认出了这是哪里。
“咳咳。”盖聂干咳了几声。
“师父。”轻舞一喜,急忙跑到了盖聂身边:“你醒了!”
“我们走吧,这里应该不太欢迎我。”
轻舞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盖聂和端木蓉,莫非师父和端木蓉以前真见过不成?要不然师父刚醒,怎么就是知道端木蓉不会救他?自己就是随便说说,就有这么高的准确力?
“大,大叔...可...”天明抬起头来,想说些什么,但是看着盖聂毫无表情变化的脸,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在看什么?”盖聂一愣,自个这徒弟眼睛有滴溜溜的乱转什么?
“我在考虑,自己的运气是不是太好了,要不要去赌庄压一把,没准能大赚一笔。”轻舞一脸严肃很认真的说道,好像真准备那么做一样。
盖聂面色上闪过一丝迷茫,这是个什么情况?莫名其妙。
“端木姑娘,你当真不救我师父?”轻舞站了起来,看向端木蓉,缓缓走上前。
端木蓉并没有说话,却是一脸冷淡。
“你若不救,我救。”轻舞轻哼一声,她在赌,这个人究竟认不认识师父,认不认识自己,在赌,刚刚那是不是错觉。
“既然如此,我就算拼了性命也要就回师父”
说罢!轻舞便向盖聂走去,眼看就要用内力帮助盖聂疗伤,这种做法虽然费力却有危险,但是却是除了让医者救治的最好办法,只不过一个不慎,赔上的却会是两条性命。
而且,这对施救者内力的要求很高,正是因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