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最可悲的不是失败,而是失败后,却不知道自己真正败给了谁。
“你我实力,谁强谁弱,你心里清楚,又何必强装不甘。”周扬嘴角一扯道。
凌玉霄瞪着周扬道:“若是你我直接对抗,败得一定是你。”
“就因为你有幻天神镜和巨形神丹么。姑娘,不得不说,你实在太天真了,你有底牌,我同样也有。”周扬嘿嘿一笑,捏起花生米,丢到嘴里,“事实情况是,我连一个底牌都没动用,你就完蛋了。”
“你利用叶诚算计了我,这是最无耻的做法。”凌玉霄激动的把桌子捶的“砰砰”响,杯子里酒水都洒出来,胸前那对惊人的“凶器”也跟着一颤一颤,瞅得周扬心惊不已。
“在我看来,两人抡起拳头就捶,谁把捶倒,谁就是胜者,这是最低级的打法。能不交锋,就让敌人乖乖屈服,这才是最高明的。”周扬极有深意的加了一句,“今日我就做的不够好。”
“就算你赢了我,也没必要如此张狂。”凌玉霄恨的牙痒痒,她半点也没听懂周扬最后一句暗示,“赶紧说吧,怎么才肯还我幻天神镜?”
“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个要问你自己。”周扬笑眯眯的道。
凌玉霄瞪大眼睛,仔细盯着周扬,想看进周扬的心里,她忽道:“我知道了,你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天骄,放不下身段,所以想让我像那些卑贱的青楼女子一样,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勾引你,然后你顺势而为……你别做梦了,我凌玉霄死都不会干那样的勾当。”
“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误会至此,觉得我就那么想收了你?”周扬脸上的诧异突然消失,换成深深地好奇,“还有……你凭什么觉得我喜欢那调调,跟你玩制服诱惑?”
天可怜见,周扬对凌玉霄没有半点歪心思。
之前他变为叶诚后,给凌玉霄说媒,那是因为叶诚喜欢给人说媒,而说媒的对象,之所以选择自己,也是一时起意,觉得夸赞别人,还不如自己夸自己。
那事说白了,就是一场玩笑。
凌玉霄一下子被问住了。
这么说来,叶诚之前给她和周扬说媒,全是叶诚自己的主意,那么为何自己从一开始就觉得这事后面还有周扬自己的意思。
凌玉霄不敢细想下去,下意识回避这一点,挺了挺傲人的“凶器”,对周扬道:“我追随你百年,受你差遣,时间到后,你立马归还幻天神镜。”凌玉霄想的很好,区区百年时光,也就是这一场历练而已,一出“星空遗洞”,一切刚好结束。
“一件极品神兵就值你百年时光?”周扬反问道。
“那……两百年!”
“一千年不打折!”
“五百年,再多……”
“好,五百年!”周扬嘴上说不打折,可瞬间打了半折。
这让凌玉霄感觉自己吃了大亏,早知道就该少加一些的,她想了想,道:“出了‘星空遗洞’后,你必须立即归还幻天神镜。”
“若把神镜还了,到时你人跑了,我到哪找去。”周扬摇头不允。
“我凌玉霄向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答应用五百年时光,换回幻天神镜,那就绝不食言。”
“要我相信你,那就看你的表现了。首先你得承认,你师尊与我老祖宗的赌约,是你们一方输了。”
凌玉霄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周扬板着脸道:“你既然要追随我,认我为主,那就要遵守起码的礼仪,就凭你刚才的表现,我能把幻天神镜给你么。”
凌玉霄咬着牙,瞪着周扬道:“是,主上!”
……
遮天宗深处的古老宫殿中。
太宗周鼎看到这一刻,扭头望向李雾花,笑道:“看来咱俩的赌约是我赢了!”
“一切还没到最后,现在就谈输赢,为时尚早。”李雾花眸光闪动,似在思索什么。
“等到第一场考核结束,我看你到时还怎么拖延。”太宗周鼎知道周扬聪明、行事周全,既然完全掌控了局势,那么肯定不会阴沟里翻船,再输给凌玉霄。
李雾花也看出凌玉霄翻盘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她想到了另外一点。
凌玉霄的容貌,那绝对是万里挑一。
至于身材,她那对“凶器”和惊人的****,在数亿年轻的女子里都是杠杠的,没有一个男人能不动心。
周扬现在才二十多岁,血气方刚,跟玉霄同处一阵,孤男寡女,耳鬓厮磨,日子一久,两人肯定会擦出火花来。
到时,凌玉霄未来有了落处,周扬也肯定会归还幻天神镜。
再者,以周扬和凌玉霄的关系,大周太宗周鼎肯定也不好意思,跟她讨要纳戒。
李雾花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她这大徒弟性子冰冷,不解风情,对男人不懂得主动。
……
周扬将凌玉霄收为属下后,单手一翻,掌中出现一个雪白色纳戒,上面雕刻一只小小的凤鸟,栩栩如生,非常精致。
“还我纳戒!”凌玉霄急了,她个子极高,手一伸,就差点抓到了纳戒。
周扬立即双眼一瞪。
凌玉霄心高气傲,心中一百个不想向周扬低头,可想到幻天神镜,想到自己的纳戒,索性豁出去了,摆出一副笑脸,福了一福,躬身道:“主上,您能把那个纳戒还我吗?”
“你笑的太假了。”
“周扬,你别太过分。”凌玉霄立马生气,她堂堂无数男子心目中的女神,都这么做了,这家伙居然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