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虽然死了,却好像永远活在了那人心里,其他的人从此后再也走不进他心里了。
想到痴情却绝情的心上人,多伊歌的心中泛起难言的酸涩。
“她是本宫床上的人!也是我大德的护国仙子?怎么你们认识?”
独孤炽煌见多伊歌震惊的模样,一阵悠悠冷笑,手指一边缓缓抚摸凤夜珑丰润柔软的嘴唇,一边冷傲的用波斯语反问,那倨傲的态度一瞬间惹得多伊歌怒火中烧。
“大胆独孤炽煌!见到本王还不下跪?来人啊!扶龙武太子出来!给本王下跪!”
多伊歌对独孤炽煌的态度已是忍无可忍,自小到大,因特殊身世,波斯国人视她如神,何人敢对她有半点不敬,这独孤炽煌盛气凌人,对她诸多顶撞,她便让这死到临头还如此嘴硬的大德太子好好吃吃苦头!
多伊歌秀眉一拧,红唇冷牵,便高声吩咐左右侍卫,却远远见尔托妥身着盛装,被仆人搀扶着缓缓步入宫殿,多伊歌心中疑惑,水眸闪烁,须臾间,便神情一转,红唇牵起一抹笑,柔声询问此时站在她面前的老者。
“神木殿下?你怎么来了?这么热的天气?怎好让您受这样的苦?”
尔托妥是波斯国富可敌国的富商和皇亲,前几年波斯公主多伊歌因其父皇圣蛇王迟迟不肯放权,苦恼不以。
是尔托妥也就是波斯人口中的神木殿下,同意暗中动用自己的金钱力量,收买波斯的贵族和军中将士,一步步帮助公主多伊歌架空了圣蛇王的权利,取得了军队的支持,使她成为了波斯的万蛇女王。
此时若不是波斯和大德突然开战,她不日便会登基称帝,所以对于尔托妥这样富可敌国身价雄厚,并且没有权欲的幕僚她是万分尊重的。
尔托妥神态很是凝重,并未回答波斯公主多伊歌的问题,而且转身跪在了独孤炽煌金塌之前,虔诚叩首,口中喃喃念道
“老奴叩见真龙君上,一切均已准备妥当,全请君上吩咐!”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无不震惊不已!
堂堂波斯富可敌国的神木殿下居然在独孤炽煌面前自称为奴,这真是耸人听闻。
“什么?神木殿下!你叫他什么?”
多伊歌看到此时情景,已是震惊的呼吸不畅,她腾的一声从龙椅上站起身,腾腾腾几步走到尔托妥近前,刚要开口细问,却震惊的睁大眼睛。
此时宫外柔软金沙上,尔托妥府中奴仆牵着,尔托妥府中那八匹价值连城的汗血宝马,正从马背上的巨大的背囊里,一袋一袋的往地上倒金砖。
金砖彼此碰撞发出巨大的响声,在偌大宫殿间久久回荡,不久便堆成了山,散发的金色光芒,直闪的人眼花心乱。
“多伊歌!这外面堆的像山一样高的金砖,可抵得上你波斯一天的赋税?”
此时靠在凤夜珑纤细肩头的独孤炽煌,悠悠冷笑,幽深凤眸阴冷的望着花容失色的多伊歌,沉声询问。
多伊歌不明所以,支字未答,琥珀色的眼眸闪过阵阵凌乱的火花,她是震惊的看着跪在独孤炽煌塌前,卑躬屈膝的尔托妥,不知道富可敌国的神木殿下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的心尖微微一颤,心底突然浮现出一丝从没有过的恐惧却听独孤炽煌启唇又说
“对了,忘了给你介绍,这人名唤凤乔木,几年前入府,做了本宫府中家奴!”
“又在几年前回到波斯,替本宫打理本宫在波斯的全部生意!”
“本宫的家奴如今被你们叫做神木殿下,听说是你波斯富可敌国的富商皇亲?那你想想本宫又是你波斯的什么人?”
独孤炽煌此言一出,多伊歌已是震惊的无法思考,她大惊失色的看着跪在独孤炽煌面前一脸虔诚的神木殿下,刚要开口指责,却听得尔托妥大喝一声
“大胆!多伊歌!见到真龙君上还不下跪磕头?”
多伊歌震惊的后退一步,琥珀色的水眸闪过缕缕杀意,只短短瞬间,她便隐隐猜到,波斯的经济命脉,似是被这眼前高傲不可一世的大德太子捏在了手心里了。
正在此时,却听得宫殿外,尔托妥的仆人用波斯语高声大喝
“所有人听着!今天地一个对真龙君上俯首称臣高呼万岁者,可拿走这面前金山,可牵走这价值万两黄金的汗血宝马!”
此言一出,宫中侍卫宫女便蜂拥而上,不过稍许,便听得
“真龙君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之声已是此起彼伏!
“独孤炽煌你好卑鄙?”
多伊歌高挑的身子狠狠后退数步,眼中杀意已是势如破竹,她拿起手中金笛放在嘴边,笛声刚响,便吓得跪在地上的众人,冷冷颤抖。
“多伊歌你不服啊?怎么又想放蛇咬本宫?可是不知你那蛇够不够多?够不够杀死我们所有的人和宫外聚集的对你怨声载道的波斯百姓?”
独孤炽煌缓缓自塌中起身,被凤夜珑搀扶着慢慢走到多伊歌面前,狭眉一挑,便是冷冽的大吼一声。
听到百姓在宫外聚集,多伊歌水眸圆睁,她红唇轻颤,不明所以的看着一脸冷傲的独孤炽煌,独孤炽煌轻蔑的瞥了她一眼,薄唇一牵,便是厉声吼道
“多伊歌!你死到临头还要死撑?那本宫便要你死的明白!”
“你若不信便差人去问,今日你波斯十洲尔托妥的店铺可有营业?”
“你波斯金矿和油田今日可有开工?”
“香料作坊可有生产?‘
“奴隶市场可有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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