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注意着云卓的少女顺着云卓眼睛的视线，将目标落在自己微微隆起的胸脯，俏脸顿时一变。
同时，少女眼角的余光瞥到云卓嘴角的动作，冰蓝色的眸子怒意更盛。
本来，被云卓肆无忌惮地打量，少女便是有些生气，却也没想到云卓将视线大胆地落到了自己的胸脯上，这样也就算了，关键是，这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竟然撇嘴！
“再看，再看老娘把你眼睛挖出来！”少女瞪着云卓，凶巴巴道。
作为一个女孩，而且是青春期的女孩，身体某些地方的发育状况绝对是她的禁忌。
云卓那欠揍的神情已然激怒了她。
“你偷我东西，我不过看你几眼，你竟然说这种恶毒的话，小心舌头长了痔疮。”云卓冷笑，“怎么，现出本相就敢嚣张了？”
少女已然被云卓点燃胸中的怒火，但心中对云卓存有忌惮的她没敢出手。
“你无耻！下流！”少女张口骂道，“老娘我就没见过你这种无赖之人！”
云卓闻言一笑，不耻道：“那还真是你的幸运，长见识了吧。”
顿了顿，云卓走上前，捏着下巴，围着少女转，神色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之意。
“你一个发育不良的小丫头，张口闭口便是老娘老娘的，也真是不害臊啊，也不看看自己那地方的规格，别说现在，将来是否有资格做娘都是问题啊。”云卓摇头，似乎是在为少女感到惋惜。
少女闻言，面色一沉，道：“无耻之尤，我已经将东西还给你了，你要我现出本相，我也现出了本相，你可以走了。”
显然，少女实在是拿云卓没有办法，云卓的无耻已经刷新了她的眼界。
然而，云卓却是嘿嘿一笑，道：“你说走我就走？既然你招惹了我，就要在心里有补偿的打算。”
此言一出，少女立刻眼神警惕地看向云卓，她知道自己很可能无法在云卓的面前逃离。
“补偿？你到底想怎样，我把你的东西都给你了，我警告你，别纠缠我，就算老娘我打不赢你，我也能和你同归于尽！”少女紧皱着眉头，威胁道。
云卓闻言，眼睛一眯，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静静地看着少女冰蓝色的瞳眸。
被云卓这么一盯，少女陡然打了一个冷颤，从云卓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刺激这她的神经，她看向云卓的眼神终于变得凝重。
气氛沉默，死胡同中十分寂静，似乎能听到各自的心跳解读出其中的意义。
“同归于尽？”云卓打破了沉默，稚气未脱的面庞带着几分不满。
“好，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怎么和我同归于尽。”云卓冷冷道，“我给机会，从今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做侍女吧。”
伴随着话音落下，少女一双美眸已然瞪得老大，她实在是没有想到云卓竟然会是一个如此狂妄的人，竟然要将她收为侍女。
“白痴，老娘懒得理你！”少女吞了口气，面对云卓，她也是无力，转身便欲离开。
然而，已然放话的云卓自然不会让少女走掉，当即，利剑出鞘，寒光一闪而逝，下一刻，那少女的衣物上已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口子，而云卓的剑，已然回到了剑鞘之中，仿佛从未动过一样。
没有走出几步，少女便是顿住脚步，心头震惊，此刻，她身上的衣物都是密密麻麻的口子。
少女怎么也没有想到，云卓竟然是一个造诣极高的剑修，原本，她以为，那柄剑不过是摆设而已，现在看来，自己大意了。
转过身，少女看向云卓，眼神憎恨，带着忌惮，道：“你到底要怎样？”
“你不是要与我同归于尽吗？你不是要杀我吗？”云卓眼神清冽，“说过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侍女，我给你机会。”
再次听到云卓这番话，纵然少女心中有所准备，倒也是极为生气。
“你犯贱可以，但别带上我。”少女咬牙，“我的命比你的值钱。”
“两个选择，一，做我的侍女，在诸城之战结束前听我使唤，当然，你要是想要我命，我乐意奉陪，贫乳妹！”云卓欠扁道，“第二，将你的化相之法交与我，然后你离开。”
被云卓叫做贫乳妹，少女心头气得发颤，但她也没有办法，只能怒瞪云卓。
“诸城之战，原来你是要去争夺北域秘境的名额。”少女冷冷一笑，“好，我选择一，化相之法，你休想得到。”
少女也知道自己是无法从云卓手中逃离，此刻的她心情复杂，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栽跟头的一天，而且是栽在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手里。
得到少女的回答，云卓微微一笑，眼神中的清冽消散，环绕着他的剑势也消散。
“这就对了，你做错了事，受到惩罚是应该的。”云卓缓缓道，“不过，说实话，若不是看你有几分能耐，我未必会追究你的过错。”
云卓的话虽然有些气人，但比起先前的话语，少女觉得耐听了许多，至少云卓承认了她的能力。
正当少女心情稍微转好，云卓却又道：“倒是可惜了你的化相之法，要是我来施展，绝对比你好上许多。”
狂妄！
少女眼睛快要喷出火了，她觉得云卓是存心气她，仗着自己的修为欺负她。
“你叫什么名字？”过了片刻，云卓才想起，自己似乎还不知道眼前少女的名字。
“姬芸。”姬芸冷冷地回答，心中却是期望云卓的表情能够因为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