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邻说:“我现在学习呢,知道一些当时发生的事情,凯茜说要给东北换种!”
丁文江笑了,说:“所以我佩服你和凯茜朱小姐啊!你们矫正了张汉卿的胡子习气,收复了张宗昌这个杀人放火之辈;凯茜还敢于跟杨宇霆这个军头叫板。”
强邻说:“似乎与你的做法一样,就是参与政治,直接给军阀现代的影响。”
丁文江说:“但是我只是给爱国军阀,比如吴佩孚吴子玉、孙传芳孙馨远、陈炯明陈竞存、陆荣廷陆干卿这些好军阀。我不肯帮助张作霖坏军阀和革命党新军阀。”
强邻问:“但是温应星等美国系统的人,还是愿意帮助他们。你与张家是私怨么?”
丁文江说:“在东北挖矿的,虽然不是我的股份,但我是总办,所以自然有些怨气的。”
强邻说:“明白了。其实帮助坏军阀,比帮助好军阀更有意义。何况我也不认为张家就不可救药,不爱国。”
丁文江说:“你说的是对的。但是个人很容易有好恶。孙传芳就比较礼贤下士,又是在我的老家江苏;但是东北我就不太喜欢那种无礼的匪气。”
强邻说:“估计你是英国的绅士作风;美国人也是牛仔出身,反而不在意?”
丁文江说:“你理解的似乎有道理,但是,他们没有科学作风还是不行,不能凭个人的好恶来做人。”
强邻说:“是啊。但是我们没有资格和条件要求军阀,我们自己不凭好恶才是关键。”
丁文江说:“这里还是要采用科学的范畴,不能凭个人感觉。”
强邻说:“东北的事情我们以后再研究吧。我会让人查一查北漂煤矿的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看看有没有进步。”
结束这件事请的讨论,就开始吃饭,然后出去欣赏镇边县的风光。
年轻的黄汲清说:“南方就是有色金属比较多,这里的勘探就发现有很多的锡、铝等矿。”
丁文江解释到:“这里的山,与北方的山,是不同的。所以矿产也各有特色,中国地大物博,物产丰富,也就是这个因素。”
强邻只是听,学习,没有接话。
水凌说:“但是粮食产量确实是有问题,不知道是否有办法提升。”
丁文江说:“那要慢功夫,我们耽误的时间多,现在追回来不容易啊!”
水凌说:“这里的民众很是能干,但是民风强悍,土匪太多,尤其是北线的右江,现在不敢走啊!”
丁文江说:“那是农协会和政府军的对抗,不是真的土匪。”
水凌说:“很长时间了。这里的农民都不种地,将来怎么办呢?”
丁文江说:“听说白崇禧想明白了,要开始谈判了。这里的农运,有些太平天国的意思,听说还是从桂平那里开始的。”
强邻问:“究竟怎么样的精神,能够坚持这么多年?”
丁文江说:“双边都没有明白人,各自都是革命者。一边是要求自己的式样走;另一边不肯,只能按照自己满意的走。”
水凌说:“这里的农民武装还在游击当地政府军,就是当地人的不服。”
强邻不是很懂这些问题,也没有机会参与这种事情的调查。
他问:“从1926年的大革命,到现在1929年,三年多了,找不到平衡点么?”
丁文江说:“和太平天国一样,双方是不死不休。谈判也没有什么诚意啊!”
强邻思索这个问题,这个通道还是很重要。难道总是延续下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