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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9章 流动的兵营强邻带人走了。 他本来就是客串的,该回去做试验了。走时候,他到东郊驻守的红军工程旅看了一下,他们的布防还有学习都安排的很是妥当。强邻对旅长李天柱说:“振湘啊,你的军队的学习不要懈怠,训练也要抓紧,你们还有什么困难么?”李天柱说:“士兵训练是没有问题的。就是士兵有些是老兵,他们因为没有上过军校,所以不能晋升,有些老兵都是井冈山时期的。”强邻问:“这也才两年,怎么就不能坚持了呢?”李天柱说:“关键是没有希望。排长们换来换去的,都是年轻的军校学生,这对士兵还是有压力的。”强邻说:“对于士兵,首先要告诉他们当兵的意义。部队不是一个升官发财的地方,就是一个尽义务的地方。”李天柱说:“但是传统就是当兵吃粮。他们很多人都是这个目标,一时间也不是很好转过来。有些士兵还是很努力的,但没有晋升机会,对军队也是损失啊。”强邻说:“正常情况下,一个士兵要晋升军官,有什么办法?”李天柱说:“原来可以通过军官教导队的训练,升任排长。现在只能退出现役去学校上学,然后去考军校。只能先离开军队。这是后方红军的一般晋升办法。”醉心章&节小.强邻说:“军官教导队的事情都是短期训练军事技能。可是当军官不是军事技能,而是通识教育。这个对于军队是有好处的。”李天柱不再言语。强邻对他们的参谋长张锡龙说:“你要把道理给他们讲透彻啊!”张锡龙是黄埔六期培训出来的,四川重庆人,读过中法大学,刚从苏联上学回来。他说:“道理与公平我们都应该照顾到。他们就是因为没有钱读才当兵。现在因为没有读没有机会晋升,这样怎么说都不公平。”强邻问:“还有这种说法么?没有钱不读;有钱读过;怎么才公平?”张锡龙说:“不读不一定不懂道理,读也不一定懂道理。”强邻说:“读以后还不懂道理,那就按照军法处理;不读,不懂道理,就直接赶走。问题是,不读也要懂道理,这是你的责任。”张锡龙说:“你这是军阀作风了。”强邻说:“军队里面的军法是公开的,是一个标准,不能所有的规定都看成是军阀啊!”张锡龙说:“有些士兵,技术很好,就是因为没有上学,而不能晋升。这种军法,肯定是不公平的。”强邻说:“技术很好就一定当官么?他们不是有士官制度么?就是一些老兵,这是军队的骨干,他们都想不开么?”张锡龙说:“但是军官们很威风啊。有卫兵,有阶级。我们的士官就是一个人,没有属下,最好的士官也是如此。”强邻说:“那就是习惯的问题了。你要注意,这种习惯要改革。这是军队转变的关键。”张锡龙说:“但是现在怎么办?人家很多士官都不满意。”强邻说:“退职,自己去读军校,去当官呗!”张锡龙说:“那他们就不一定回来了。”强邻说:“我明白了。这些人不甘心士官,你们也不愿意放手?”李天柱说:“是的。我们是工兵旅,技术活很多。这些老手走了,部队会受影响的。”强邻说:“补钱。提升技术级别。但是不要按军官配给卫兵,不能养成这种浮华的作风。再留不住,都放他们走。”李天柱说:“只有给钱这一个办法了。”强邻琢磨一下,这是还是仔细些。他看看张锡龙说:“希铭啊,你给我找一个老士官,我看看,究竟怎么想的?”李天柱告诉张锡龙,把那个陈树湘找来,让他自己说。强邻看到一个健壮精干的士兵,军事素质很好的样子,年龄也是20出头。真是一个好兵。不怪两个人舍不得。陈树湘说:“报告长官,士官长陈树湘到。”李天柱说:“陈士官长,你把自己的意见与党代表说说。” 他们还是知道强邻是离职的党代表,但是总是这样称呼。强邻说:“你是井冈山老兵?那一部分的?”陈树湘说:“武汉叶挺部25师新兵营、后编入武汉国民政府警卫团余洒度一营当排长。再编入三营,跟随张子清营长当排长。部队被老营长余洒度打散了,被收容受训,出来当士兵。”强邻说:“你和张锡龙参谋长资历差不多?都是武汉时期的排长?”陈树湘说:“是的。他那时候是武汉黄埔六期学生,毕业后也就是当一个排长。”张锡龙25岁,陈树湘26岁,陈还大一些,但级别低不少,还永远追不上了。但这个公平说法,明显是有问题的。强邻说:“你在说资历问题。你到新兵营之前,干什么,详细说哈。”看强邻用江西话,陈树湘用长沙话讲:“没干么子,只是种菜、送菜,认识毛委员。后来跟着毛委员闹农会呀。再后来湘军周澜部队许克祥团杀农军,我呆不下去就到武汉当兵。”强邻说:“嗯,你认识毛委员,难道你觉得不公平。张参谋长到武汉前,干什么你知道么?”陈树湘说:“肯定是上么子学校了啦!”强邻说:“他是大学生从军。应该还是当过小学老师的人。人家又到苏联读了红军学校。你呢,整天都是在打仗?”陈树湘说:“我被改编,也就是训练,学习;学习,训练。没有人派我出去学习啊?”强邻说:“派出去的人都是有学问的。你现在是什么程度?”陈树湘说:“大概是初小的水平,认识很多字,能够记录一些东西。我把木工、土工都学的很好。”李天柱说:“陈树湘是参加秋收起义的余洒度团的,我是南昌起义叶挺独立团,并入朱德部队的。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