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奴儿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或许是她想象不到，一个小小的孩童，亲眼目睹自己娘亲遭遇的那一幕幕会是怎样的感受，她甚至感觉，九郎的眼眶都有些发红了。
她的心，便这样痛了起来。
最起码，她的娘亲陪伴了她八年，最后“走”的时候，至少也是平和的。
她想像不出若自己亲身经历了九郎所经历的这些，会是什么样子。
“好，我告诉你！我都告诉你。”棠奴儿吸了吸鼻子，忽然扭头看向苏娇道，“你能先出去么？”她要说的事情，于她而言关系重大，她可以选择任性一次，说给九郎听，那是因为，她想要相信他，甚至，潜意识里有些想要依靠他。
但是对苏娇，她就不可能有这样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