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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天河挑了挑眉,心中的兴味更大了。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也不知作诗的是何人,描述得还真是精准。
“这诗写得真是好,难怪墨儿对我见之不忘,思之如狂……”
纳尼?
墨月呆木了。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那赤天河的意思是,他是那个“美”?
她对他见之不忘,思之如狂?
摔!有脸皮这么厚的吗?!
墨月正想拎起桌上的鸳鸯锅狠狠给赤天河一个“盖帽”,下一秒,却又听见男人悠悠地开口。
“要用凤凰作首诗啊……”他故作沉思状。
墨月顿时把眼睛睁的大大的,期待地看着他。
还从未听过赤天河作诗呢,这男人一看就不是个文绉绉的主,也不知他作出的诗,到底是豪放派还是浪漫派……
墨月心如擂鼓,溢满了欢喜与羞涩。
“要用凤凰作诗啊……”
赤天河继续沉吟。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终于缓缓开口。
“有一对凤凰。”
啥?墨月瞪眼。
“有一对凤凰,名字很简单。雌的叫做凤,雄的叫做凰。”
“完啦?”墨月声音发颤。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完啦。”赤天河无辜地回答。
砰!墨月栽倒在地!
不是豪放派,也不是浪漫派,而是打油派!
这简直就是一首不能更打油的打油诗好吗!
“你……你……”墨月泪目,手指发颤地指着赤天河,“你”了半天,啥形容词都没能吐出来。
哀嚎一声,墨月再不期盼赤天河作诗,默默地抱稳怀中的那盘菜,决定忘记刚刚辣耳朵的打油诗:“天河,吃饭,我们吃饭。你生火,我煮菜。”
赤天河偷偷勾了下唇角,乖乖地把指尖的烈阳火送入那鸳鸯锅的底下,而墨月在上面加持了阵法,使得坚冰凝成的鸳鸯锅不会被烈火消融。
锅中加了各式调味品的汤热热地沸腾了起来,再加入新鲜的蔬菜和瘦肉,只那么一烫,便有香味飘了出来。
赤天河还是头一次吃墨月做的东西,一时间吃得狼吞虎咽,但还是不停地偷瞄墨月,心中好奇她为何会想让自己作诗。
墨儿平日里并不是一个那么在乎小浪漫的姑娘。
赤天河知道的。
所以,她想要他写诗给她,绝对不会只是一时兴起。
绝对是被什么刺激到了!
那究竟是什么呢?赤天河眸底精光暗藏,难道是别的男人?
难道,是玄雪?
赤天河埋头吃饭,他不知道,他还真是猜中了。
墨月整天打打杀杀的,活在刀尖儿上的人,哪有空关注什么诗啊。
但是那天,玄雪在送给她相思戒时,就深情款款地念了一句诗。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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