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小东早早的将小黑崽和阿花带走。将空间留给一对‘久别胜新婚’的夫妻。
厢房内,大红色的锦被极为喜庆,似乎正预示着美好的未来。
床榻前,坐着小媳妇状的凌瑞雪。
她满脸潮红,双手有些局促不安的搅动着锦被,小眼神时不时扫一眼,不远处正在看书的某男。
“咳咳,那个君逸天,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就寝了?”
‘就寝’二字,凌瑞雪咬的很轻。圆圆的小脸,红苹果似得,分外诱人。
软榻上,君逸天侧身而卧,正在看书。闻言,他眼皮微抬,淡淡扫了眼凌瑞雪,复而又继续看书。
这是什么意思?
凌瑞雪垂着头,有些不懂了。
这个君逸天,晚膳时说的话如此荡漾。眼下自己也主动说了,他居然无动于衷。
若非……自己表现的不够明显?
凌瑞雪脸上血色更红,想到这一次的确是自己误会了君逸天,那他生气也是应该。
变态那个家伙,口味一向比较重,看来自己这样是无法让他消气。
看来只能出大招了!
咬着唇,双眼一闭,凌瑞雪利索的解开外衣,露出其中雪白的里衣。
想到资料库里,那些诱惑人的手段。她一把扯开里衣衣襟,露出一截圆润白皙的香肩。
“夫君,天色不晚了,咱们就寝吧。”
刻意娇媚的语气,原本应当有几分作。但偏偏,听在君逸天耳力,却让他热血沸腾。
他的姿势未变,只凤眸微抬,露在书的上方。
大红色的床榻上,女子白色里衣稍显凌乱。那白皙的肩,修长的腿,白皙雪腻,看的人眼睛都有些发直了。
“咳咳。”君逸天的耳朵尖瞬间红个通透。
“娘子,你这样不冷吗?”
磁性的声音,透着一丝黯哑,关切的响起。
凌瑞雪却听得嘴角微抽,愣住了:君逸天这家伙,居然问她冷不冷?!!!
若是以往自己这么做,这变态还不得直接扑上来?
可如今,不过半个月而已,难道自己的魅力下降了,对他产生不了吸引力?
凌瑞雪满脸的咬牙切齿,君逸天当然看在眼里。
他凤眸划过一丝晦涩,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因为眼前的美景而沙哑。
“娘子,如今已经是寒冬。床头有为夫专门为娘子,准备的里衣,你且穿上吧。”
“哈?奥。”
凌瑞雪实在,不明白君逸天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毕竟外面的温度,虽然的确乃寒冬之期。可厢房内,温暖如春,她就算tuō_guāng了,也根本不会冻着啊。
只是,君逸天的语气透着关切,不像下午那般冷淡,他其实心里也已经消气了吧?
想来也是,君逸天这家伙,肯定不舍得和她生太久的气。
瞧,这变态知晓她今晚回来睡,还专门准备了新的里衣呢!
如此想着,凌瑞雪心中美滋滋的。
她伸手,眉眼弯弯的将床头的里衣拿出来。然后……然后整个人就僵住了!
火红色的薄纱性感而透明,盖在手掌上,透着一丝朦胧而诱惑的勾人意味。
更重要的是,这红色薄纱衣,正是不久前,她以为君逸天身体有毛病,特意做的简易情、趣内衣诱惑他的那件薄纱裙!
若此刻,她还不知晓君逸天这个变态,打的什么主意,她就白跟着这个腹黑狼这么久了。
因为凌瑞雪垂着眸,君逸天看不出她的表情。
只是,光是看着自家娘子坐在床前,那乖巧可爱的小模样,他就有些忍不住了。
但想了想,自己早就想做的事,君逸天垂着眸,放下那拿反的书籍,一本正经的轻咳一声。
“咳咳,娘子,这是你曾经亲手做的衣衫,你……不穿穿吗?”
低沉的语气,努力做到像问你晚饭吃什么的那般平淡。
那那双凤眸,却灼灼的盯着凌瑞雪,心中像是猫儿爪似得,说不上来的躁动。
空气静默,片刻后,床榻前的小人儿忽然一把将床幔拉下。
娇羞而嗔怪的声音,从床榻内响起。
“你……你先别过来,我……我换上再说。”
“啊?好,好。为夫不过来!”
君逸天眸光一亮,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现在想来,他无比感谢当初自己的固精守元。
否则,那段时间,他又怎么知晓,野猫儿为了自己试探自己的身体,做出了种种诱惑之举?
不多时,一声“我好了”细弱蚊蝇的响起。
君逸天一直竖着耳朵,哪里会听不见这个暗号?
他双眸发光,颇有些暗搓搓上前,掀起床幔
一室春色。
这一夜,女子的娇喘与男子的闷哼声不绝。
直到黎明,君逸天容光焕发,一脸满足的为沉睡不醒的凌瑞雪清洗身体。
唔~昨夜的感觉实在太棒了。上次野猫儿似乎还跳了些奇怪的舞诱惑自己来着。
某人一边洗,一边心猿意马的暗想:嗯~下次找机会也尝试尝试!
旭日东升,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直到日晒三竿,凌瑞雪才懒懒的睁开眼。
她浑身酸软,就像是被大卡车碾压过一遍似得,一丝力气都没有。
但好在身上干爽,应当是被君逸天清洗过了。
揉了揉酸疼的腰,凌瑞雪脸色微红,咬牙切齿的喃呢:“君逸天这个超级大变态,昨晚上……简直太乱来了!”
却在这时,君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