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不雅行为的人是你,怎么成流氓的反而是我?你也不想想,你脏了我的眼!否则你以为我愿意看到你裙子下面的风景吗?”
愿意看到!愿意看到!权逸林的头脑里面一下子就冒出了一个小声音。那是一个嬉皮笑脸的小黑人,不断地怂恿着自己:把她给脱了脱了脱了脱了……
****!他在在心里骂起了脏话,我不愿意看到!他对头脑里面那个小黑人说道,然后伸出手朝脑袋边上一挥,想一巴掌拍死那个小黑人儿。
苏诗茵看到权逸林莫名其妙的动作,顿时觉得自己和他都疯了。
打走了小黑人,权逸林才惊讶地发现,自己刚才的动作多么可笑和幼稚。
今天丢人丢得真是丢够了!
而且李森还在车上。
那个妇女之友啊,回去说不定又怎么添油加醋,向爷爷奶奶编排今天发生的所有的事情。
下车之前一定得敲打敲打,问问李森想不想下放到更远的地方。不想就给我闭紧嘴巴!
李森坐在前面好好开车,无缘无故又打了几个喷嚏。
空调开得太低了?
他顺手把空调调高两度。
车内的气氛更加热烈了,权逸林心里有些火大,“你到底要不要过来给我缝纽扣?”
苏诗茵使劲地拉了拉自己的裙子,直到裙子都快到膝盖了,这才停手。
她气愤愤地走了过来,然后砰的一下就坐在了权逸林所坐的沙发之上。
硕大的沙发一下子就凹陷了咦点点。
这沙发是权逸林的专座,平时他霸气十足,一个人占据了这个地方,有时他的手会撑在沙发上面的把手上,便有了坐拥整个商业帝国的即视感
可是现在,这个女人居然坐在了自己的专座上,一时间,沙发上也有些拥挤了。
此时此刻她就坐在他的身边,触手可及。
只要他稍微地伸过手去,就能触碰到她的肌肤,只要他稍微地偏一下脚,便可以跟她身体紧紧地挨到一处。
她酒红色的长发像散落的绸缎,安好地贴在她挺直的后背上面。
他几乎可以闻到她头发上精油的味道,像沁人心脾的花香,若有似无地传输到他的鼻尖。
她呵气如兰,气息匀净。
他向往却不能靠近,一时怅然若失。
他无缘无故地更为烦躁。
什么叫做男女大防?
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
她就是这么随便的人吗?即使一个陌生的男人,也可以跟她坐在同一张椅子上面?
权逸林心里不痛快,自己和她才见几面,她就对自己如此没有防备之心。
可是他又有些欣喜,她将在他的身边触手可及的地方,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把她掌握在手心当中,为所欲为。
他的眼睛看向了自己手中的红酒,手轻轻地摇晃了一下,红酒便随着玻璃杯的形状一圈一圈的荡漾了起来,造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
似乎一切尽在掌控当中。
他停手,酒杯当中的红酒就慢慢的停了下来,在平静红酒面上,他可以看到她倒映过来的倩影。
身影虽然暗沉,但是眼睛却是明亮的,红酒的颜色和她酒红色的头发,相映成辉,妙不可言。
恶作剧般地晃了晃酒杯,杯壁激荡起了杯中的酒水,接着苏诗茵的身影便在酒杯中荡漾开来,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嘴唇微微翘起,志得意满地笑了。
看着权逸林的笑容苏,诗茵却觉得他是如此的阴森恐怖,就像一只看到了小白兔的大灰狼,随时都有可能把眼前的小乖乖动物成为自己的腹中美食。
资本主义社会的爆裂生物看什么都想占为己有!
苏诗茵摇了,摇头甩开了自己脑海当中权逸林的笑脸,便说道:“把你的手拿过来。”
权逸林的笑脸闻声就停下了,他为自己神游太空感到匪夷所思,为自己想起了苏诗茵恼羞成怒。
他随意地把手递了过来,似乎对苏诗茵爱理不理。
“****你大爷的!你干什么?”苏诗茵一声尖叫。
权逸林回过头来,却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放在了苏诗茵的大腿之上!
他大惊,刚才自己想了什么,居然作出了如此荒唐的事情。他递手是让她缝纽扣的啊!
手指下面的皮肤滑滑腻腻的,触感极好。
她今天穿了一身包臀裙,坐下了以后裙子变断了,一直往上跑。本来在膝盖上处的裙边,此时此刻已经几乎快到了大腿的根部。这个时候她手正拿着纽扣,抬着悬在空中,所以并没有任何的东西来遮挡她大腿。
他的手好巧不巧的就放在了她两条大腿的正中间,两边都是极其细腻和温暖的皮肤。
他的手心开始发烫,若是再往上一寸……
他不敢再想,马上就收回了自己的手,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你到底还要不要帮我缝纽扣了,老是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苏诗茵看了看回过头来的李森,然后咬了咬嘴唇,“快点把你的猪蹄子拿过来。”
也许是由于刚才自己的不绅士行为,权逸林并没有对苏诗茵的不友好态度表示任何的不满,反而从善如流地把手伸到了苏诗茵的面前。
这一次他小心翼翼地,从手臂到手掌都控制得恰到好处。
手臂下压,手掌上抬,既不碰到她那傲人的突出,也不碰到她私密的地方。
做一个绅士的男人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他虽然还是没有转过头去看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