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呀,头发啊,你们也会痛吗?”
她喃喃的开口,不知道是真的在问头发还是在问自己
小老头在一边看着这两个滚到了一块儿,于是眼角带着笑意,对苏诗茵说道:“小姑娘啊,你打得可真厉害,似乎权逸林在对你用强一样。你平时难道没有在店里面剪过头发吗?你在店里面的时候也是这么飞扬跋扈吗?你看你这叫苦不迭的样子,实在是辜负了权逸林的一片好心好意。唉,年轻人为难你了。”
哼哼!剪的又不是你的头发,你当然不心痛!这个变态老头!苏诗茵恶狠狠地瞟了他一眼,就会狐假虎威,他不知道他现在说这些话就是为虎作伥,帮着权逸林在打压自己吗?
“你这个医生也真怪,一点医生的担当和作为都没有,眼看病人在自己店里受欺压,居然就干站着隔岸观火!”
苏诗茵砸在权逸林身上的拳头一点都没有放松。
“姑娘啊,理发店里面的师傅碰到你这种的顾客,是不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样?”小老头继续开玩笑,自己说完,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这小老头不但不帮自己,反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身上的男人迫害,甚至还开始嘲讽自己,天啊,她觉得她的三观都被毁了。
“那不一样!”
苏诗茵被他笑得尴尬,终于知道男人这东西,都是这副德性了。
完全没有爱心和同情心的生物!
可是现在唯一能够帮她的就是这个小老头,她必须把这个小老头拉到自己的阵营里面来,所以她乞求道:“医生啊,求求你帮帮我,不要让他再剪我的头发了。(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
那咔嚓咔嚓的声音响了半天,绝不手下留情。
苏诗茵偏了一下头,眼巴巴地望着小老头,“你快点把这个变态从我身上给拉下去!”
小老头才不情愿,“你们两个在这里滚来滚去,为什么我要来打断呀?我又不是那棒打鸳鸯的大棒,可没有那个功能。”
小老头对于苏诗茵的话充耳不闻,反而拿起了自己的水杯,咕咕咕的喝这水。
你们这两个小年轻人就互相作死折磨着彼此!反正他一个人坐在一边隔岸观火,看稀奇看的热闹的很。
苏诗茵看到小老头那漠不关心的神情,感受到了来自这个社会的深深恶意。
难道是天要亡我吗?苏诗茵闭紧了双眼,她就眼睁地的看着自己一头美丽的秀发死在了这个恶魔手中。
喀嚓喀嚓的声音不绝于耳,每一刀都让她心如刀割。
头发虽然不痛,可是她心痛啊!
该死的权逸林,你到底剪了我多少头发!你知道我这一头头发养了多少年吗?
整整十年呀,你知道我宁愿自己不吃饭,也要好好的会养护着它吗?你知道它对我来说是有多么的重要吗?
你什么都不懂,就自作主张地把我的头发全部给剪掉了,你真的是太不要脸了!
她陷在就想把权逸林的头给拧了下来,然后当着球踢。
“你别动!”权逸林也生气了,一只手压在了苏诗茵的胸上,把她的小身板儿给按在了沙发上,然后长腿一跨,干脆就坐在了苏诗茵的身上,把她全身上下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体下面。
苏诗茵两只修长洁白的大腿这时候也使不起劲儿来,因为她今天穿的裙子,而旁边有一个小老头,她要是动的厉害了,那不是全都给露光了。
苏诗茵自觉羞愧难当,现在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权逸林你这个变态!你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你赶快从我身上割下来。好,你不是要剪我头发!我让你剪还不成吗?”
苏诗茵终于妥协了,可是最终为了养精蓄锐,也只得放弃了自己的坚持。
她苏诗茵从今和权逸林有了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
“总有一天,老子也要弄死你,把你全身上下的毛全部都给剃光,然后把你光溜溜的拖出去,让你丢人现眼!”
可是她咬牙切齿地吼道:“快点给我滚下来。”
“你要是真的心甘情愿让我剪的话,我用得着大费周章地把你给捆起来?现在想让我放开你,简直是痴人做梦!”权逸林知道,以苏诗茵不听话的脾气,恐怕他稍微有所松懈,她就蹬鼻子上脸,又开始闹腾起来。
又是两刀,终于完成了。
权逸林看着自己的杰作,非常的满意。
苏诗茵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人停下了他的手,一颗心终于松懈了下来。
不堪重负的过去啊!她为什么这么难过?
我的天呀,她的头发也不知道被这个神经病剪成了什么模样,若是真的被毁得惨不忍睹,她一定会让她知道得罪她的后果。
她没权没势也打不过他,但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总有一天她会趁她不备,然后在他的后脑上面,剃出一个乌龟的形状。
她恶狠狠地握着拳头,两只打在了权逸林的胸膛上面,“好了就给我滚下去。”
可是她的力气那么小,对权逸林来说,就像以卵击石一样自不量力,根本就无法撼动他的身体。
权逸林跨坐在苏诗茵的身体上,看到苏诗茵那愤怒而仇视的眼睛,他一点都不生气。
他保持着这个动作一动不动,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姿势有何不妥。
他静静地看着她的脸庞,还有沙发上的掉落下来的酒红色的长发。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很享受这种感觉,那种掌控感让他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