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副,难不成你是在等我和清浅?哇塞,你真是太好了,等很久了吧?走吧?请你吃好吃的,随便点,不用客气。”陆屿笑着说。
“……没有,你误会了,我在等子玉,她有书忘在教室了。”苏亲身脸上表情略显尴尬,不过她还是实话实说。
说着的,又是一年,看着陆屿的笑容和眼神,依然和从前没有什么两样,明晃晃的,白色的,有点空洞。
陆屿还是和以前一样呢。
苏晴深忽然又自顾自的笑起来,忽然某人毫不客气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啊,痛!”苏晴深抬起头看见顾清浅站在自己面前,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她。对,这是顾清浅新学期的新表情,苏晴深在心里这么想着。不过他这么看人,真心让人觉得很不爽。于是苏晴深说话了:“你干嘛呢,弹我额头?我也要弹回去。”苏晴深伸手,可是——够不到。。
“苏晴深,新学期,你还是没长高一点呢这可不能怪我啊。你以前不是常说,凡事不能总是从别人身上找原因,一定要先从自己身上开始寻找本源,然后时刻间谍吾日三省吾身。我没说错吧。”顾清浅笑着说。
“哼,我告诉你,明天上午学校会组织体检,我相信我绝对长高了。”苏晴深不服气。
“你长没长高和体检好像没什么关系吧?你这很明显是做贼心虚嘛。”顾清浅这次换成用手使劲儿搓着苏晴深的头发。她的头发很柔软很柔软。
“你知道什么,体检会量身高啊,我到时候就知道我有没有长高了。”苏晴深继续争辩。
“根本没必要吧,你一看就是幼童的体型,完全没有长高。”顾清浅继续捣鼓苏晴深的头发。
“顾清浅,在说这些之前,你能不能先把你的手拿走,我的头发都要被你揉乱了!”苏晴深噘着嘴说道。
“谁让你这么小,我觉得挺好玩儿,好像人偶。”顾清浅笑。
“顾清浅,你完了,你把我惹怒了。”苏晴深的小狮子正在挣扎着,即将跑出来了。
……
在一旁的陆屿看着这样温和顾清浅,打从心眼里觉得很高兴,清浅终于能够再出了他之外的人面前露出这样毫无戒备的笑容,清浅总算学会如何正视自己的内心了。
这样即使他不在他身边也没有问题了吧。
清浅,我很开心,真的,你终于找到了你真正想要守护的那个人。我想她已经成为了你的光,你的力量,在黑暗里一直指引着你往前进。我相信只要有苏晴深在你的身边陪伴着你,你再也不会觉得孤单了,从此往后的岁月,你都会很幸福的。
清浅,这样真的很好,我也终于可以放心了。
“陆屿?你想什么呢?”顾清浅见陆屿一直在发呆,就用手肘蹭了蹭陆屿的胸膛。
“啊,我的心受伤了。”陆屿反应甚是迅速。
“我刚才撞的是你都右边,心脏在左边,就不说这个你也捂错边了,你应该把手换过来,捂在左边。这个位置。”顾清浅非常耐心的把陆屿的手从右边移到了左边心脏处。
“……”陆屿仿佛看见一千只羊驼从自己的眼前奔腾而过,扬起了万千丈的尘土,他整个张脸都被灰尘给覆盖住了。真是很奇怪的感觉,不过他当时就是那么样想的。
“哈哈,今年也请多多关照呢。”苏晴深看着这两个人马上要开启相亲相爱的挚友模式,忽然笑着说。
突然之间就转变了画风。
两个大校草都稍微愣了几秒钟,然后异口同声的说道:“今年,也拜托了。”拜托你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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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不能抗拒的向前走得决绝的时光它真的可以把一切都带走。
从前的深刻以后可以变得依稀以后的以后可以装做再也想不起。
秋来了。秋走了。
她无预兆的敲敲谁的脑袋用不够调皮的语气跑到我的耳朵里,她无征兆地说来就来跟很多时候开不了口哽咽在心的别离一样,轻微而隆重。
谢了幕,敬了礼,还有你会不会介意鞠躬的幅度不够九十度,而我明白并不是姿势正确就能虔诚到念佛颂经。
云一朵一朵地漂移,它们成了一片一片以后就不再是云,那是雨滴在成长的花蕊上。
怎么骑着旋转木马都逃不掉。
我要告诉你:青春本身是被绑捆在风筝上的叛离裂过疼痛过还要乖乖回到手心里。
假装无知,或许无知能带给我们暂时的幸福。蜻蜓飞在草地上,不分城市与乡村,在孩子的眼里,连跛着脚的蝴蝶都是趣味。一加一再乘以一,数不过来漫天飞舞的蝴蝶最终只能有一只属于你的眼睛,顷刻天便阴了,你瞧谁都逃不过雨季的来临,无论米是哭还是笑都有人瞻仰或遗忘,暴雨终于来临。
沿途里烟灰折枝佳人笑。突然就记得一些时间的碎片,两个不同的世界,谁也不再是谁的谁,然而,谁又躲在云里偷偷的告诉我:再多纷扰也没有用,只一眼,就能让世界沦陷。
我站在阳台上偶尔还带着下雨时的微笑,其实你看我的世界很小。
我以为在心情倦乏之时,看风景看日出便能修复与往返。结果并不是。
一切的一切,都在睁眼与闭眼中变换旧时的容颜,无法消失又渐渐消失。也许,任何人都不需要消失,要消失的还在不停的伤害着,不停拒绝着,不停疼爱着。
时间如矜持的修女。
在沙漏里回忆的美与现实的丑彼此交融,成为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