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行刑!”沈大人色迷迷地盯着刘娥,很想看一看她被脱掉裤子之后的样子,她的肌肤如此白净细嫩,曲线如此玲珑优美,**部想必也是洁白如雪丰满迷人。

行刑人闻言不敢抗令,不得不捉住刘娥,企图将她的裤子脱掉。

刘娥不顾手指的疼痛,拼命地抗拒着,心想即使死了也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如果一旦去衣受杖,她和赵恒之间也就完了,没有哪个皇帝会容忍自己的女人裸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那是一种比死都令人难以接受的耻辱。

刘娥对这两个行刑人连打带咬,企图护住自己的身子,歇斯底里地叫道:“王应昌!……王应昌!……赵恒!……三郎!……”

这里没有她的三郎,王应昌对她视若无睹,没有一个人回应她,她的心里很绝望,声音愈来愈尖,嗓子已经喊得嘶哑。

大家都不说话,只是屏声静气地看着这一幕,似乎是在等待着一个不可能发生的奇迹。

两个行刑人五大三粗,就像是两只健硕的大狸猫在逗弄一只小老鼠,刘娥终于没有力气,渐渐地停止了挣扎。

一个人将她的裙子脱下来,露出了洁白的小衣,她趴在条凳上,眼中有大颗大颗的泪珠滑落下来。

感觉到有人的手碰到了自己的肌肤,她的心里一激灵,如果这最后一块遮羞布被褪去,那自己以后当真是生不如死。

“住手!……我招!”刘娥用鲜血淋漓的双手抓住那个人的手,猛然大喊一声,两个人便停止了动作,抬起头来看着三位审判官。

“修仪果然是个聪明人,早这样,不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沈大人冷笑一声,心里遗憾没能对她去衣受杖,眉毛挑了挑,心想若是判了刑,成了女囚犯,那她还跑得出自己的手掌心?还不由着自己搓圆捏扁?

刘娥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证人们,不用问,每一个人都准备好了一大堆诬陷她的说辞,今天摆明了就是要屈打成招,再负隅顽抗也是徒劳,只能先认下来,让赵恒慢慢的想办法。

他一定不会相信他们,一定会相信自己,一定会还自己一个清白!

她这样想着,便确认似的,用手随便一指那些证人,看着沈大人问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人能证明我偷图?”

“是!……不只是有人能证明你偷图,还有人能证明你和耶律隆绪的阴谋!”沈大人怡然自得地伸出手来,捋了捋自己的小胡子。

刘娥从凳子上下来,颤抖着双手捡起被扔在地上的裙子,忍受着十指的巨痛,慢慢地穿好裙子,系好腰带,轻声说道:“好,也难为你们了,想得如此周到。”

她的嗓子已经沙哑,一开口说话就会感觉到嗓子疼,便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只是看了王应昌一眼,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他是赵恒的心腹侍卫,他所传达出来的讯息,百分之百都是赵恒的意思,如今,他的这副态度,也是赵恒的意思么?

如果是,那可真是太可怕了。

若他刚才对自己稍微露出来一点儿维护之情,那么这些人肯定会有所收敛,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如此张狂!

“修仪这是说的什么话?孟子他老人家都说了: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沈大人看着她,又若无其事地说道:“若不是你自己做下错事,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站出来指证你?”

刘娥不再跪下,而是挺直了腰面对他们站着,淡淡说道:“废话少说,我嗓子疼。”

“修仪果然是个爽快人!……让她画押。”曹大人如释重负般地吐出来一口气,目光落在了刘娥的脸庞上。

这真是一张让人百看不厌的脸,可惜了,只要画了押,从此以后就只能在牢房里度过,或者马上就要去阴曹地府。

盗兵防图,通敌卖国,残害嫔妃和皇子,与耶律隆绪有染……哪一条都够她死上十次八次的,她若是画了押,收到大牢里,皇上那样的九五至尊,铁定不会再来牢房里看她一眼。

女囚犯的命运,自古皆是如出一辙,只要稍微有一些姿色的,便逃不出被官员和狱卒蹂躏的命运,没有姿色的更凄惨,会被当成玩物,恣意****虐待。

这样的人间绝色,如果被收在监牢里,想必天天都不会感到寂寞……

他想着想着,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一处竟然硬了起来,赶紧把猥琐的目光收回来,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表情,俨然又成了一个正人君子,虚伪的让人感觉到恶心。

刘娥接过供词来,看到上面写的无非就是她怎么残害龙嗣、怎么陷害嫔妃、又怎么盗取兵防图、企图颠覆大宋江山之类的,便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在供词上画了押。

刘娥画完押,就那么呆呆地看着供词,不知道自己画押的结果是什么。

赵恒会来救自己么?若是他真的相信了这些子虚乌有的事,那么自己这一辈子,怕是从此就完了。

也许明天就会被送上断头台,也许从此以后,就会在监牢里过一辈子。

刘娥感觉到心里面冰凉一片,那人把供词从她的手中抽出来,一步一步走到审判官面前,毕恭毕敬地呈给赵安仁。

赵安仁接过供词来看了看,又看了刘娥一眼,有些惋惜地叹息一声,说道:“既然修仪已经认罪伏法,那就先收入牢中吧,小心侍候着,不可怠慢了。”

“是!”有人马上应声过来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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