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你这是做好事做上瘾了。 ”燕好自嘲地一笑,“一步错步步错,咱们俩明明是一样的人,到头来,你修炼成了仙,我却**成了魔。”
刘耋道:“我不是仙,你也不是魔,燕好,实在不行,你就找个人嫁了吧!别为难自己了。”
“如果我让你和张耆和离,你能答应么?”燕好认真地盯着她。
“不能!”刘耋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继而一笑:“说别人容易,自己做起来难,看来果真如此……你那个东西,借我用一下。”
“……?”燕好的目光很复杂,有些戏谑地看着她。
刘耋白了她一眼,“你能不能别这么邪恶呀?……你不是说曹才人也用这个么?我想让娘娘看一看,你说如果官家知道曹才人用这个,她这个皇后还当得成么?以后她都没有脸见官家了吧?”
燕好不以为然道:“你用得着费这个劲儿么?皇后不是娘娘就是沈才人,曹才人的胜算本来就不大,如果我是她,我不会参与这场竞争。”
刘耋道:“那也未必,结果没出来之前,一切都有可能……曹家也不可小觑!”
燕好又把那个小匣子拿出来,冲着刘耋一眨眼睛,笑道:“你可以偷偷地试用一下,你会发现,没有男人,其实咱们女人照样也可以过得很好。”
“你可真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刘耋手足无措地望着那个小匣子,仿佛怕被它烫着似的,却不敢伸手去接,良久,才对燕好说道:“走,咱们现在就去找娘娘,带上你的宝贝,我不动总行了吧?”
“我不去,丢死人了!”燕好收敛了笑容,拒绝的很干脆。
“你傻呀?还非得说是你用过的?你就说是从曹才人那里偷来的,栽赃给她不就完了么?她那么坏的人,怎么冤枉都不过分!……如果不是她,你也不会背叛娘娘,就算为自己报仇了,啊?走吧!”刘耋说完,便挽起她的胳膊。
“如果娘娘知道真相,恐怕会更加讨厌我。”燕好觉得此举很不妥,颇为踌躇。
刘耋奇怪地盯着她,“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真相?她又不是神仙!”
“不是神仙也差不多,你不觉得她已经成精了么?”燕好心里忐忑着,当真是不敢去。
“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这可是你戴罪立功的好机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走吧,走吧!”刘耋拉着她的胳膊,连拖带拽地往门外走去。
外面依旧下着鹅毛大雪,她们乘着马车向皇宫驶去,车轱辘吱吱呀呀地碾过积雪,留下两道深深的车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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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徽殿里,雷允恭把火炉烧得旺旺的,弄得整个屋子里都很暖和。
刘娥正在与戴永乐、陈和陈玩叶子戏,寇珠和莫离一左一右站在她旁边观看,偶尔给她们四个人的旁边放点糖果瓜子之类的小零食。
罗崇勋进来禀报刘耋和燕好求见,刘娥的眼睛从叶子上离开,越过对面的陈,看着他微笑道:“哦,这么冷的天她们怎么来了?快让她们进来。”
“德妃娘娘有贵客到,我们就不打扰了。”陈说完便把叶子搁在桌子上,陈和戴永乐便也都跟着搁下叶子,站起身来。
刘娥看着她们,柔声说道:“那好,那就改日再玩儿吧!……你们的殿里可都暖和?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多谢娘娘!托娘娘的福,我们的殿里都暖和着呢!以前皇后在的时候,我们可没有这么享福!”陈甜美地一笑,露出来一排整齐的小白牙,洁如珍贝。
她和陈早就已经向刘娥示好,刘娥不计前嫌,把她们都团结在了自己身边。
戴永乐分析了一下形势,觉得还是刘娥胜算大一些,便学习杨连城,牢牢地跟紧了刘娥,把宝押在她身上,来换取家族和自己后半生的荣华富贵。
此时后宫之中其乐融融,只有沈清扬和曹不悔仍然不死心,想与刘娥一争高下。
戴永乐等人都走出崇徽殿,燕好和刘耋走进来,先给刘娥行了礼,刘娥笑道:“不必多礼,外边怪冷的,快过来暖和暖和吧!”
“这是我和燕好买的花生糕,你尝尝好吃不好吃?”刘耋把手中的花生糕放在桌子上,把红绳解开,打开包装纸。
“我先洗洗手,刚才玩叶子戏,手脏得很。”刘娥说完,便马上有侍女给她端过一盆水来。
她洗了手,拿过帕子来擦干净了,便拿起一块花生糕来咬了一口,品尝了一下,点头道:“嗯,不错……来,你们都尝一尝。”
刘耋和燕好便也各自拿了一块吃起来,刘娥又拿了一块递给莫离,莫离伸手接了。
寇珠正在给她们倒茶水,倒完水,便也从刘娥手中接过一块花生糕来。
刘耋拿起茶水来喝了一口,刘娥问道:“下这么大的雪,你们来,不会就是为了给我送花生糕吧?有什么事儿,尽管说。”
“嗯,真的是有事儿。”刘耋说完,一下子就羞红了脸,看了燕好一眼。
刘娥不禁有些好笑,打趣道:“什么事儿?怎么还脸红了?”
寇珠和燕好都不说话了,刘娥看了寇珠一眼,示意她带领大家都出去。
刘娥见大家都出去了,便对刘耋笑道:“有什么事儿,现在说吧。”
“嘿……给你看一样好东西。”刘耋和她说完,便把目光转到燕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