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好敲了敲房门,骊哥起身来打开门,看到是她,不禁笑道:“你怎么现在就起来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废话少说,赶紧叫刘耋起来!”燕好看了刘耋一眼,忽然又问道:“你没有碰她吧?”
骊哥摇了一下头,脸庞艳若桃花,眸子清澈而又干净,如静静的湖水。
“我知道她的脾气,不瞒你说,我一直在心里偷偷地喜欢着她,怎么舍得去冒犯她呢?”骊哥说完,继而又问道:“那是一些什么人?”
“这就是曹才人,她又想陷害娘娘了!”燕好以前跟他们说过刘娥和曹不悔的事,因此一说,骊哥马上就明白了。
燕好用手摇晃着刘耋,轻声喊道:“刘耋,醒一醒!……真是个小懒猪,快醒一醒!”
刘耋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眼睛不禁越瞪越大,目光中充满惊惧。
“燕好?我怎么睡在这里?这是哪里?”刘耋懵懵懂懂地看着燕好,揉了揉眼睛。
“这是我的房间。”骊哥出现在她面前,望着她淡淡而笑。
“啪!”刘耋忽地一下站起来,照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哎,你打人干什么呀?”燕好见骊哥无端的挨了打,用手指戳了一下刘耋的额头,“你这个脑子在想什么呢?你看骊哥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么?人家没碰你!”
“哦!”刘耋知道自己冤枉了人,便有些不好意思,揉揉脑袋,冲着骊哥嘿嘿一笑。
燕好又摇晃了她一下,催促道:“快起来,曹才人在这里,她想陷害娘娘呢!得赶紧去给娘娘送信,咱们今天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打她个措手不及。”
“什么意思?”刘耋紧张地盯着她。
燕好说道:“她想让我去把娘娘骗来,然后给娘娘下春药,败坏她的名声,当不成皇后,离间她和官家!”
“她可真是……生命不息,坏水不止啊!”刘耋气愤地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穿着寝衣,不禁又怒目圆睁,瞪着骊哥。
燕好赶紧说道:“别这样,衣服是我给你换的!快穿上衣服,我跟她说来抓你,如果耽误时间长了,她会怀疑的。”
刘耋皱着眉头,惊讶地问道:“你来抓我?”
燕好道:“是呀!曹才人让我去跟娘娘说你误入歧途,让娘娘来劝你回家,这样的场合,娘娘顾及你的名声,肯定不会带很多人过来,我已经答应了她,把你抓到她面前,她才能相信我,放松警惕……现在我们就把她拖住,你不是有块自由出入皇宫的金牌么?马上交给骊哥,让他进宫和娘娘说明情况,让娘娘和官家来看曹才人的好戏。”
“好。”刘耋马上穿上衣服,把金牌交给骊哥,叮嘱道:“去崇徽殿找德妃娘娘,如果有人领你去别的殿,千万不要进。”
“我知道了。”骊哥把金牌接过来,看着燕好在绑刘耋,担心地问道:“这样真的不会有危险么?”
燕好道:“应该不会,这里离皇宫很近,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只要你回来的及时,我们的计划就一定会成功!”
“好,我很快就会回来!”骊哥深深地看了刘耋一眼,转身往外走去。
燕好绑着刘耋,又回到了骁哥的房间。
骁哥和曹不悔还痴缠在一起,屋子里飘散着****的味道。
曹不悔看见被五花大绑的刘耋,不禁笑了一声,“原来你也在这里,看来张耆对你也不怎么样啊!耄耋?呵,原来也是一个笑话……啊!……”
燕好把刘耋带到卧室外面,自己返回身来,目光一凝,带着一些决绝,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又脱了衣服,加入了他们两个人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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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娥今天起得早,寇珠已经伺候着她精心梳洗打扮完毕,在崇徽殿里看着书,等待着赵恒回来用早膳。
雷允恭忽然进来禀报道:“娘娘,有个叫骊哥的人在门外求见!”
“骊哥?”刘娥的目光从书页上移开,看着雷允恭问道:“我不认识这个人啊!……他有什么事儿么?”
“他说有重要的事求见娘娘!这是他手中所持的金牌,奴婢看着有些眼熟,请娘娘过目。”雷允恭说着,把刘耋的金牌呈上来。
刘娥接过来一看,便说道:“这不是刘耋的么?让他进来吧!”
骊哥跟着雷允恭进了崇徽殿,来到刘娥面前,给她行了一个礼,刘娥看着他笑道:“你不是长虹么?”
骊哥见刘娥认出了自己,心里也很高兴,便灿然一笑,恭手道:“回娘娘,正是。”
“你离开福田院,就一直没有消息了,怎么样,你现在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娶媳妇儿?”刘娥一指座位,柔声道:“外面怪冷的,快坐下喝杯热茶吧!”
骊哥急忙说道:“不喝了,现在有要紧事儿正等着娘娘去处理呢!”
“要紧的事儿?什么事儿?”刘娥一挑眉毛,认真地看着他。
骊哥便把目前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刘娥。
“我就知道,她没有废掉燕好这颗棋子,就是觉得她还有用,果然又用上了呢!……莫离,咱们走,叫上官家,去看一场精彩的好戏!”刘娥扫了莫离一眼,莫离唇角微微一勾,欣然跟在她后面。
赵恒在崇政殿里,已经退了早朝,正因为首相王旦没来上早朝而心烦意乱,忽然看见刘娥从外面走进来,便也起身离开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