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饺子宴,三人吃得格外欢愉,同时也为一天的行程画上了句点。
鉴于成亲前连着翻了好几日的墙,临渊对这里并不陌生,倒也没有什么不习惯,就如同那几晚一样,相拥至天明。
哦!说起来,近来因着南宫九缠绵病榻已久,临渊在那方面都十分隐忍。是以,即便是今日已经得了御医的赦令,他仍是未有半分过格的动作。
其实,说起来,这还要倚仗南宫九耍横无赖的功劳。
刚成亲那两日,南宫九体内病根未除,看起来颇有精神,某皇子正值新婚热情膨胀,白日里变着方哄她高兴,晚上则全然化身饿狼,反复索要。
南宫九一度浑身无力下不了床,这厮便抱着她代步。
原本,她‘隐疾复发’的罪魁祸首当属那日顶着风雪去云景山泡温泉。只回府之后,南宫九人虽烧得迷迷糊糊的,脑子却清醒的很,当即趁机与自家夫君达成协议。
说是协议,倒不如说是南宫九的胡搅蛮缠耍小脾气。
先是将自个儿感冒发烧的缘由尽数归在某人一整夜都在掖被子上,继而仗着自个儿缠绵病榻要求对方在自己痊愈之前不准再兽性大发。
临渊着实冤枉,可偏又宠这小妖精宠得无法无天。
再者,对于他来说,确实没有什么,比她的身体健康来得更重要。
是以,自打南宫九病倒以后,临渊做得最多的,就是每天晚上将她拥在怀中渐渐睡去。
禁欲了这么长时间,临着今日回门之前,南宫九其实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未料的是,临渊依旧是什么都没做,将她拥在怀中入睡。
心中微微有些疑惑,不过南宫九倒也未多想,由着他去。
然而,这样一抱,竟是一连抱了小半月左右。
偶尔,梦回午夜,他也会将她拥在怀中狠狠亲吻。只不过,每一次,就在她每一次以为就要更进一步的时候,他却又慢慢平静下来,继续拥着她睡觉。
这样的情形让她觉得十分的古怪,甚至于,她开始有些怀疑,怀疑自己的心理大约是出现了问题,竟然总也下意识的去注意这种事情。
而放在从前,她是断然不会想的。
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对于这样的问题,她自然不好直接去问,便也只得留着心中这份疑惑。
***
终于,在她成亲后的第二十一天,他带着她去了临疏影的公主府。
宋锦年住在那里,而早在成亲第二天敬茶的时候,他变说过,待她身体痊愈了,便一同去处理面对此事。
南宫九自觉并不是一个喜欢胡思乱想的人,可是此时此刻,她却仍是忍不住将临渊的异样与这件事情联系到了一起。
可转念想想,若真是因为宋锦年的缘故,那他们洞房花烛夜那晚的一夜春宵就应该打了水漂。
而事实上,他在那之后,一连又要了自己两个晚上。
经此推断,他家夫君之所以不碰她的缘故,应该并非如此。
见宋锦年这件事情,她心中其实一直有所准备。
马车到达公主府时,临疏影果然带了宋锦年在府门口候着。
说起来,这还是她成亲以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临疏影。
小姑娘又恢复了往昔的活泼率真,不过却似乎开始对大红色尤为偏爱。不过,不得不说,临疏影也确实适合红色,可将她的热情和明艳彰显淋漓。
相比之下,宋锦年一身雪白站在她身边的模样,看起来要娴静俏丽得许多,真真是惹人怜爱。
临渊说她是因为夫婿国家被灭所以才回到临西的,可此时此刻,南宫九一眼瞧去,她却半分也不像成过亲的模样,法式是当下少女未出阁的样式,面上妆容亦点得极淡,越发沉得她美目如画,气质温秀。
古代是真的多美女,她随随便便见到一个都不是平凡姿色。
江如画,慕容雪,临疏影,白夭夭,秦洛烟,再加上一个宋锦年,无不是容颜精美个有韵味。
临疏影看起来与宋锦年关系极好,一张小脸上满满洋溢着欢快;宋锦年又很直接,看向临渊的目光直接而痴迷。
尽管心中清楚临渊对她的感觉,但是第一次,因为旁的女子,她心里觉得不大舒坦。
她有些开始理解身旁之人的感觉,她曾经反反复复游走于许多的男子身边,即便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即便她心中没有任何逾越的想法。
那一刻,临渊的手很适时的握住了她的,令她个中滋味翻涌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六哥,你总算来了!”对于临渊的到来,临疏影明显十分的兴奋,只不过,当她的目光落在南宫九身上时,她眼中的兴奋无端就褪去了许多。
“六嫂。”简单的两个字,她依旧是笑着开口的,但南宫九却始终觉得,没有叫临渊时的那种张力和热情。
是的,南宫九的感觉一向很准,只不过,她看穿人的眼力到底还不够,临疏影的内敛和拘泥她确实是看出来,却无论如何也看不到她眼底掠过的那一抹伤痛。
临疏影极力隐藏着,除了她自己,谁也看不到的伤痛。
“还是这样风风火火的,哪里有半点公主的样子!”对于临疏影来说,临渊无疑来说是个有些烦人的兄长。性子霸道不说,嘴巴也狠毒,最重要的是,从来不会丝毫给她留面子。
“哪里没有公主样子了!不信你问问锦年姐姐,若非是因为你和六嫂要过来,我几时这样兴奋过!”‘锦年姐姐’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