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男子,是世间人都道他们为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儿,触不到摸不着,他们总是高傲的,总是有距离的,可谁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两个男子相遇,竟在因为一个女孩子爱争风吃醋,笑里藏刀。
南宫玥不愿再争论下去,笑道:“今日来此,我也没想,要与你争论出沈初黛是谁的所有物,这个日后便会见分晓,今日我只想知道,你给沈初黛说了什么?为什么她回去后,那般迷茫,不知所措。”
司默宸猜到了男子来此的原因,也知道男子有本事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也并未隐瞒道:“我要带初黛离开,带她去我的国家,远离这里的一切还有你。”
南宫玥忽然觉得有人要将他的东西抢走一般,不由厉声道:“她是不会离开的。”
可司默宸却反驳道:“要是她不愿意离开,你又怎会来此?依我猜测,想必是初黛隐瞒此事,所以你才会来此询问我的,不是吗?若是她真的没有犹豫,真的没有想要离开的心思?又怎会隐瞒?”
两人都是聪明人,事情自然也在心中,一清二楚,南宫玥是心虚了,他看得出来小姑娘的挣扎与动摇,她有想要离开的心思,但是:“就算她想又怎样,我是不会让她离开的,哪怕死,也要死在我的身边。”
司默宸可以看出男子的占有欲,但是气势却毫不输他道:“你没有权利去阻止初黛想做的事情,我看的出来,你在乎初黛,可是为什么偏偏要拉她一直陷入泥潭,为什么不放过她?你真的忍心吗?看着她一人独站朝廷之上,独自挣扎徘徊,看着她被多人陷害算计,独自面对波折,你不会心痛吗?”
在乎吗?忍心吗?心痛吗?南宫玥说不上来,或许是不敢想,但是任何人都不许打乱他的计划,沈初黛是她的棋子,她又怎能可以突然离开棋盘,让自己陷入死棋中,不知所措,她不可以离开自己,哪怕是死棋,也要陪着他一起。
南宫玥目光凌厉道:“我就算死也会拉她一起去死,况且,你所隐藏的秘密,真的就是清白的吗?你为何不敢告诉小姑娘?”
司默宸猛的一震,不可思议的看着南宫玥,他相信南宫玥一定知道了些什么,他千辛万苦想要隐藏的事情,还是被人得知,但还是努力冷静道:“你想怎么样?你想告诉初黛?”
南宫玥笑道:“我不是多嘴之人,但是若是沈初黛敢跟你离开,我便是小人,你到时候会知道若是小姑娘知道你的秘密后,还愿不愿意跟你离开,还会不会相信你。”
司默宸不怒,反倒大笑道:“那你就去告诉初黛啊,究竟是你的秘密会让初黛心痛,还是我的秘密会让她心痛,我相信你一定会比我更加后悔。你是小人,那我也便是,你是君子,那我也便是。”
南宫玥看着眼前大笑的司默宸,猛然有了一种棋逢对手的激动。
从未有人能猜透他的真实,而眼前的男子竟知道他的秘密,就像司默宸未怀疑他一般,南宫玥也不曾怀疑,司默宸得知他秘密的真实性。
两人都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只是却从生下来,便注定了对立面,南宫玥忍不住道:“若非你站在我的对面,我与你想必会成为知己。”
司默宸看着眼前的南宫玥,那般的绝色,那般的清雅,若非情非得已,必然也是逍遥江湖的潇洒公子,只是与他都一样,情非得已,不得不为,不由叹道:“若有天,你我不会想杀了彼此,那就共饮一杯,不醉不归。”
“好。”
两人的承诺一定,但是转身,便是同为凌厉凶狠的目光,他们终究是背道而驰的人,看谁能笑道最后,谁能真正的抱得美人归,这才是真正的不死不休。
睡梦中的沈初黛,并不知道两个男子竟然为他上演了一场争夺战。
只是猛然觉得周身一亮,眼睛不知被什么东西闪了一下,猛的睁开眼睛,去发现近在咫尺的一把长剑,长而尖锐,剑的周身都是冰冷的死气。
沈初黛仰头看着持剑人,不由心寒道:“你还是想要我死吗?为什么要如此执着,一切放下不好吗?”
一身着艳丽的男子持剑而站,细看上去,他的手竟是在微微的颤抖,他已经在此多时,只是手中的剑却怎么也刺不下去,看着女孩沉睡的睡颜,单纯的像个孩子,他是有多么的想念女孩,可是却终究无法说服自己放弃一切。
花亗努力掩饰自己,冰冷的话语道:“你放弃不了巫女,放弃不了权力,放弃不了争权夺命,我又怎能放下一切不杀你。”
沈初黛多想看到花亗以前的那般随性带着孩子气的笑容,而不是此刻如此冰冷的站在她的面前,口口声声是杀了她。
沈初黛略带请求的说道:“不要变成这样,好吗?你是不是担心巫女一统三国,便会民不聊生,我答应你,不会有那一天的,我也会阻止皇上的,放下,可以吗?”
花亗冷笑道:“你真的以为你一人便可操纵全局?承诺所有吗?你的一切命运早已注定,否则你为何会从一个将军府不受宠的二小姐,一步一步踏上江山一半的主人,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所求,但是你阻挡不了命运的牵引,所以只有你死,那一切都会结束。”
沈初黛不由起了身,道:“命运可改,为何那般执着与你的想象。”
花亗不由惨淡一笑:“命运可改?若是真的可以改,那我便不会爱上你,便不会让你成为我的牵绊。”与沈初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