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容眼中果然扬起了兴奋,但还是较神秘的看着沈初黛低声问道:“身后那位穿白衣的公子,武功是不是特别厉害啊?”
沈初黛见珂容说的是艾淚,想必珂容是觉得带上他,是因为武功高强,可偏偏:“他不会武功的。”
珂容有些疑惑,但是沈初黛已经明说,只好嘟囔道:“怎么可能,那****抱着你,飞的那么快,谁也追不上,怎么是不会武功呢?骗子。”
沈初黛没细听,待男孩说完,才后知后觉道:“你刚才说什么?”
珂容嘟着嘴道:“没什么。”说完,便慢了下去。
让沈初黛没想到的是,珂容与娇兰真的聊了一路,可谓是从天文聊到地理,无所不聊,想必两人是相见恨晚的知己,叽叽喳喳的一路,时间倒是快了很多。
桃花镇
沈初黛本不奢求能看到百姓淳朴好客的一面,可怎么也没想到,一进镇门,过街的百姓便用戒备的眼神直打量着他们一行人。
被人那般盯着的感觉,很是不舒服,沈初黛疑惑的问着身旁的狼夏道:“这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狼夏眼中是明了,但依旧道:“不知道。”
沈初黛看狼夏的样子,便知问不出个什么来,便道:“先去药店,备好药,再歇息吧。”
本想向百姓打听药房在哪里?可是问了许多百姓,都是拒绝回答,甚至会用很防备的眼神看着她们,好似他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般。
沈初黛无可奈何,只能与一行人沿街寻找药房。
刚走过一条还算繁华的街道,正当沈初黛想歇一歇脚时,突然从远处听到一阵男人怒吼声:“走,这里的药只能卖你这些,不要得寸进尺,就算是告到衙门去,也是我占理的,不要碍着我做生意。”
沈初黛一听男人的话语中有药,心中一喜,便顺着声音,快走了一会,果然就看见一个还算大的药房,不过确实是有些隐蔽,正常的药房应该迎街而开的,这药房开的有些奇怪。
一行人而入,伴随着一个略沙哑的声音反驳道:“有人生病,你药房不就卖药吗?有生意不做,这是什么理?”
沈初黛一进门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子正背对着自己,而对面站着的应该是药房的掌柜,两人正在理论,也可以看出掌柜的不耐烦。
沈初黛本是最不爱多事的,可是听那两人争论的好似与买药有关,像是发生什么一般。
便插嘴问道:“掌柜开药房,为何不卖药?”
本争执的两人,听到声音,齐齐向沈初黛看去,而那个本背对沈初黛的男子,也转身看去。
男子的样貌瞬间引起沈初黛等人的注意,那是一张很有韵味的脸庞,长相不是特别出众,但是却带着异域的风情般,身材也高大威武,倒不像是中原人的长相,可说不是中原人的长相,可眉眼之间却是中原人的特征,看来只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有些差距罢了,但他的气质绝对是上乘的。
男子也惊讶沈初黛的长相,他从未见到过这般美貌的女子,她长相温婉动人,灵俏可爱,可眉间却是威严,眼底却是凶狠,一个让他猜不透的女子,而男子见沈初黛插嘴管起这事,便拱手道:“在下邹诩,小姐也是来买药的吗?”
沈初黛下意识的觉得男子的名字是化名,因为觉得这般不一样的男人,不该叫这般平常的名字,不过又转念一想,行走江湖的又有几人会用真的名字,便释然道:“小女子宫零,想来买两箱子的治疗发烧伤寒的药物,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邹诩还未回话,就听掌柜说道:“桃花镇的房产单子拿来。”
沈初黛不解道:“房产单子?要那个做什么?我们不在这里居住。”
掌柜一看沈初黛是外来人,哪怕女孩长得不平常,身边跟着的人物也不平常,依旧没好气道:“咱们这里没有房产单子的人,是不能买药的,也就是说,不是桃花镇的人,在这里是买不到药的,快走,快走,不要打扰我做生意。”
就听邹诩在一旁道:“我是一年前在此居住的,家中老母病重,可因为在此居住时间短,掌柜便只给两幅药,这根本不够喝的,真是有点欺人太甚了。”
沈初黛也赞同邹诩的话,况且她来此买药,自然不会空手而归,但又觉得掌柜这般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否则竟连钱也不挣,便道:“既然掌柜不卖给我,也要给个理由,否则我还就不走啦,你今天的生意,也就不要做了。”
掌柜也见过不少像沈初黛这般无赖的人,只能一次一次的解释道:“都是源于一年前的一件事,一年前,桃花镇买药随意的,而桃花镇也只有药和棉衣卖的是最多的,也曾小发过一笔财,可时间一长,大家都觉得奇怪,后来抓住一个外地人,才知道,那人竟是江北部落的人,将药与棉衣都偷偷运到了江北,而我们的东西竟给了敌人,后来镇长便下令只允许桃花镇的人买药,不准卖给那些蛮子,要冷死他们,病死他们。”
掌柜一席话后,沈初黛顿时觉得心中怒火直烧,在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之时,沈初黛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手猛的扼住掌柜的脖颈,恶狠狠道:“我问你,那个被你们抓住的江北人呢?”
掌柜瞬间觉得脖子一痛,心中一慌,他没有想到一个女孩力气竟这般大,略带挣扎回答道:“被活活烧死啦,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啊。”
沈初黛的手不由的加重了力气,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