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晴空万里的天气,一道闪电却划破天际,而一旁房中的巫神猛的一颤,心中升起不安,猛的向宫零所在的房间跑去。
却见门口聚着多人,手中都拿着行李,猛的推开众人,往房中看去。
就见宫零穿戴整齐,明明素妆,却有一种鬼魅的风情,看上去诡异而又心惊,而一旁站着司默宸,愁云密布的摸样,却又无可奈何。
巫神一惊,忙道:“你要去哪里?去巫泷国吗?”
宫零缓缓一笑,如嘲讽道:“巫神真是说笑了,我为何要去巫泷国?我从巫秦国而来,要去的本就是巫亦国,自然不会改变。”
巫神就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他没想到他精心筹划的事情,竟一点也没有起到作用,而宫零并没有远离煞星,反而像是要贴上去一般,那司默宸怎么办?
司默宸看着巫神眼中对他的担忧,一时竟不知是何心情,只能苦笑:“宫零已经知道一切了。”
巫神像是一瞬间参透了世间凡事一般,略带释然:“我算计了所以,可终究算计不过人心,你们必将不得善终。”
宫零流露出一丝随性的笑容道:“善不善终,不是巫神说了算,至于我们的结果,巫神等着看就行了,是死是活,都不由巫神操心。”
这一日,宫零与司默宸分道扬镳,心中万千话语,到嘴边不过一句珍重。
若问宫零恨不恨司默宸的擅作主张,袖手旁观,宫零必定是说不恨,她对朋友总是包容的,可若问她恨不恨南宫玥的自以为是,自作主张,宫零必定是说恨,因为她的爱情是自私的,是锱铢必较的,是希望被信任的。
城中某一繁华街道,一家玉石店面中。
“你说这是什么意思?我家小姐看上你家的玉石可是你们家的福气,你还做不做生意了?”一尖锐的声音在店中响起,一看就像是刁蛮的丫鬟声,像是要将四面八方的人都吸引过来,显示她们的财大气粗一般。
可对面站着的女子虽穿的素雅,可是在气势上却有着天生的清冷姿态,话语更是轻淡冷清:“我想,我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我家的玉石不卖云家人,不卖宫中人,还请小姐移步去别地买吧。”
那丫鬟一旁的女子,身穿的都是金丝银线织成的上好的衣衫,头戴金银,更是高贵无比,眉眼间更是娇媚艳丽,在这店中竟是一美丽的景色,虽眉间已恼怒,但是还是装作端庄道:“你口口声声说不卖云家人,不卖宫中人,可我从未自报家门,你又怎知我是其中之一。”
素雅女子眉间闪过厌恶,但只是一瞬间,便道:“你是云将军之女,云千曼,是宫中的贵妃,既是云家人,又是宫中人,所以这里的东西不卖。”
云千曼一愣,其实京中之人都知道零玉坊的规定,不卖云家人,不卖宫中人,可是零玉坊的东西都是拔尖的上好的,更有一些稀世珍宝,前些日子,就听,零玉坊又新上了些珍贵的玉石,而云千曼想一睹为快,便私服出宫,没想到竟被一个小丫鬟给认出来,并刁难,虽气愤,可:“听你口音,不像是巫亦国的人?”
甄娘轻淡一笑道:“我乃巫秦国的人,国家动乱,便随着主子一块到这里来安居。”
云千曼一听巫秦国,心中更是无法产生好感,便道:“既然入了巫亦国,那便是巫亦国的人了,你应该知道,云家乃大姓,宫中乃富人聚集之地,你家为何不卖?”
甄娘并不像多费口舌,只道:“不卖便是不卖,小姐请吧,不要打扰我做生意。”
云千曼往门外看了一眼,不好发作怒火,便咳嗽了一声,身旁的小丫鬟是个机灵人,立马手叉腰怒指甄娘道:“放肆,你这店不过在京中一年有余,就凭借着东西好些,有些小名气,竟目中无人,公然挑衅权贵,你眼前的可是皇上的贵妃,你小心皇上下旨,将你这破店给砸了。”
甄娘像是没有听见那丫鬟的威胁一般,不过眉间的厌恶倒是没有隐藏,全部露了出来,倒是比那丫鬟更有威慑力,可刚想赶紧将两人打发走时。
就听里屋传来一阵轻微的声音,带着虚弱感:“甄娘,发生什么了,这般吵闹。”带着微微的斥责。
就见一女孩掀起那轻薄的帘子走出,身穿白色衣衫,美轮美奂,只是脸颊都被薄纱挡住,倒看不出是何风姿,只是身子像是无力,才走几步路,便停了下来,直咳嗽。
甄娘一见女孩走出,忙上前搀扶着道:“小姐,还在发烧,还不快去躺着歇息,想看看店面,不急于这一时的。”
甄娘口中的不急于这一时很有深意,只有女孩能听懂,但女孩却执意的站在这里,将自己重新面对与世,心中暗道:终于来了,我已经等不及看着你们万劫不复了。“
而云千曼与自己的丫鬟,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女孩,像是十五六岁的样子,满脸的不可思议,她们想过撑起这富可敌国的玉石店的人,会是谁,没想到竟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真是让人不解。
而女孩看着她们的不可思议,唇边勾出一丝冷笑道:“甄娘,说吧,怎么回事?”
甄娘面对女孩的执拗,无可奈何,只能任由她发着烧,从一旁拿起一个锦盒道:“云小姐看中了着巫泷国特产的玉石,说非要买下,奴婢自知店中的规矩,自然不肯,那丫鬟竟要让皇上下旨砸了咱们的店。”
就见女孩直视着对面的云千曼,猛的仰头大笑道:“我的店虽开业时间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