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宫零睡足了,有了精神起床后,看夜色已黑,便跳下床,刚打开门,就见童锦正站在门口,手中拿着一个木盘子,上边被布料遮着,倒是看不出是何东西来。
倒是让宫零大吃一惊的是,童锦的穿着便成了巫泷国特有的穿着,色彩鲜艳的衣衫,配上独特的服饰搭配,还有那长发则编成了小辫子绑在了脑后,本柔软温和的男孩,瞬间变得阳光开朗了起来,还有一丝桀骜不驯的叛逆感觉,是宫零从未讲过的,由心称赞道:“这巫泷国的服侍果然很配你。”
童锦虽变了装束,但是听到宫零的夸赞,还是不由的红了脸,声音软糯道:“这是君王专门为姐姐准备的衣裳,姐姐穿上也一定不一样的很。”说完,手中的木盘子便递在了宫零的面前。
宫零接过,也满是好奇,便道:“入乡随俗,我自然也要试一试。”说完,便兴奋的关了门。
司默宸看着成山成堆的奏折,忍不住头疼,自从他姐姐司鹿暗自帮他掌管朝政的事情被发现后,无可奈何便被囚禁在了后宫,如今只能他耗着心神来管理这些了。
正当司默宸专心时,猛的觉得门外闪过一个艳丽的身影,但是细看时,却发现并没有,不由摇头轻道:“看来累了,竟出现了幻觉。”
本以为此事可以翻篇了,可司默宸却听见门口传来一声清脆动人的声音道:“我才不是幻觉呢,我只是看看你宫殿中有没有下人服侍,否则我突然出现,会被当做是刺客的。”
司默宸听到熟悉的声音,从奏折中抬起头来,可是却在一刹那间震住了神色,不远处站着一个他从未见过那般姿态的宫零。
缤纷的衣衫,色彩的平均分配,合身的穿着,衬着她那白皙的肌肤,露在外面的胳臂,是那般的纤细,透着风凉,手臂上那银质的手链,一圈两圈的缠绕着,像极了流淌的河水缠绕在胳膊之上,而那同样露在外面的脚踝,上面带着彩色的五彩的绳子,挂着最淳朴的铃铛,在风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未着任何妆容的小脸,是那般的纯净与存粹,像极了天上洁白的云朵,眉宇间是温柔似水的轻柔,而那常年盘起的长发,如今洒落在肩头,已然是齐腰了,乌黑的如黑夜,但是却泛着亮光,像极了天上闪烁的星星,只有一个绳子盘在额间,中间是那翡翠的玉坠子,将她的几分衬得更加白皙透亮,不得不说,宫零最相配的还是那玉石。
司默宸从未见过宫零的这个样子,纯真中露着风情与迷人,举手投足多了一份随性,那若隐若现的肌肤,更是让司默宸心中勾起了一阵阵的涟漪。真的好想不顾一切的将那女子搂在怀中,不管她的心中是谁。
而宫零也满是欣赏的看着司默宸的打扮,与她当初见到的很是相同,他本是一个温和与魅惑相结合的特别完美的男人,而他的装扮有给他添了一份特色的风情与魅力,但唯一不同的是,眼前的男子在这几年的时间中,越发的成熟,越发的淡然了。
这就是时间给他们每一个人的改变,无论是好是坏,他们从未原地踏步。
宫零见司默宸看的入迷,不由打趣道:“刚才我穿的这模样,也把童锦吓了一跳,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司默宸瞬间敛去了眼底的浓浓爱意,云淡风轻的夸赞道:“说实在的,你反倒适合这样的,只是你不会只是来让我看你的装扮的吧。”
宫零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音,走到司默宸的身边道:“听童锦说,你自从回来,便一直在御书房忙着政事,我实在过意不去,便来瞧一瞧你,看有没有可以帮你分担的。”
司默宸做的是软榻,所以拍了拍身边的地方道:“既然来了,就给我研磨吧。也省的你心中总是过意不去,到时候成了心结,这是这磨可不好研,不要觉得累了。”
宫零忙坐了下来,轻松笑道:“这研磨可难不倒我,每次南宫玥处理奏折,我都在一旁替他研磨的,手到擒来。”
可待宫零快言快语的说完,两人都不由一愣,南宫玥这个名字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为了他们都不想提起不想听见的名字,继而又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司默宸批阅他的奏章,而宫零则专心的研磨。
不一会儿,就见林轩拿着一个奏折走了进来,见到宫零并没有半分的惊讶,看来司默宸已经提前打好了招呼,而宫零和林轩也算是老熟人了,便点头微笑,虽然没有深交,但也不至于生疏。
司默宸率先开口问道:“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吗?”他记得他已经把所有的奏章都搬来了这里。
林轩行礼后,盛着手中的奏折放到司默宸的面前,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宫零,才开口说道:“这是巫亦国皇帝送来的礼单,没有任何原因,只是单纯送礼,里面全是一些上好的刺绣,上好的衣裳,玉石,茶叶,茶具,簪子首饰等东西,价值连城。”
司默宸与宫零都一愣,似有些意料之外,便却又意料之中的事情,而这些东西无疑都是为宫零专心准备的,可宫零却并没有太过于惊喜,而是冲着司默宸道:“既然他送来了,就收着吧,反正咱不花钱。”
看来是要站在司默辰的这边了,而他听到宫零的话,心却一抽,因为宫零越是云淡风轻,便越是在乎南宫玥,只有和最亲近的人接触,才是最轻松的状态,而和他,宫零还始终有几分谦让,还有几分生疏,因为她心中有了人,所以对所有的异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