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能说什么？如果她说这是好书，那不是就比陌浅低一等了吗？
“你是不是不服啊？莹莹你快来看看，这两本是不是破书？”
“这样啊，我看看。”端木莹莹把书接过来，“真的是两本破书啊，陌云霜刚从藏经室出来的那个样子，我还以为她得到了什么好东西呢。”
“那你就拿回去打发下人吧，我就是个不被家族重视的，没什么下人可以打发。”她的丫鬟婆子全都被陌云霜跟陌瀚枫的父母给赶走了。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刚好我院里那个扫地的嬷嬷扫得让我很满意，送给她拿回去给她孙子玩玩什么的也好。”
言下之意，陌云霜拿到的书只配给扫地嬷嬷的孙子当玩具了。
陌云霜咬牙切齿狠瞪着端木莹莹跟陌浅，却什么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