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易形的这个样子真的就那么差劲?
而那群刚才对陌浅幸灾乐祸的女子,一下子都傻眼了。
早知道景王殿下那么有同情心,她们刚才为什么不装下可怜呢?
“你们都出去吧。”
“是。”那些被淘汰的女子失望离开,慕容子夜带着选中的三人回去。
慕容子夜问了三人的名字。
粉色衣裙的那女子就叫阿芬,蓝色裙子的叫林依依,陌浅叫聂樟叶。
听到她的名字,慕容子夜的嘴角不太明显地抽了抽,可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眼底有一抹隐藏得很深的笑意。
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慕容子夜打量着她们三个人,简单询问了一些问题。
很明显,他对阿芬和林依依比较满意,对陌浅,至少在三人看来,他留下她的原因就是觉得她身世可怜。
阿芬和林依依也看得出来慕容子夜对她们更加满意,俩人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陌浅。
“阿芬,林依依。”
“是。”俩人直到慕容子夜要给她们吩咐事情做了,别提多开心了。
余光扫向陌浅的时候,别提多得意了。
“你们去照顾我的小浅浅。”
“啊?可是景王殿下……您不是说……我们更合您的意吗?这个聂樟叶……”
“浅浅对本王来讲,可比本王自己要重要得多了。”
“是,殿下。”阿芬和林依依都很失望,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个结果。
“聂……聂樟叶。”慕容子夜喊着这个明显就是在骂他的名字,神色有些古怪,想笑又憋着不笑。
“在。”陌浅尽量让自己说话的时候不要咬牙切齿。
“你笨手笨脚的,让你去伺候我的小浅浅怕是会误事,你留下来服侍本王……沐浴。”慕容子夜前半句是大声说的,后面两个字却是凑近了陌浅耳朵,用他低沉的声音诱~惑地说,笑得无比撩人。
那两个刚才还在为陌浅幸灾乐祸的女子一下子傻眼了。
慕容子夜同陌浅说完,转过身去,看向阿芬和林依依。
“你们怎么还不去伺候我的小浅浅?”
“是。”两名女子无比幽怨出去了,留下陌浅和慕容子夜。
“殿下……”陌浅看着他,“您晚上不和陌浅姑娘一起睡?”
陌浅也不知道那个冒牌货伤得重不重,如果伤得不重的话,就怕这个孽障又把持不住了。
“聂樟姑娘,你似乎管得太多了。”
“我叫聂樟叶!”
“去洗手。”慕容子夜的脸突然就冷了。
陌浅的心咯噔了一下,连忙回了个“是”,然后出去洗手,准备伺候他沐浴更衣。
她刚才只顾着生气了,一时间竟然忘记他是个封建王朝的王爷,她现在在他面前可不是陌浅,而是一名奴仆,她竟然敢大声同他说话?
他倒是不怕他会责罚她,就怕她被他赶走。
好不容易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在他身边呆着了,她可不想被赶走。
洗完手回来的时候,慕容子夜的随从已经帮他把洗澡水准备好,他让人把门关上,房间内就只剩下她和慕容子夜。
澡盆里的热水热腾腾地冒着雾气,让整个房间都蒙上了一层氤氲。
慕容子夜面对着陌浅,张开双臂。
他今天穿着的是一件玄色广袖直裾,宽大的袖袍垂落下来,占据了好大一片空间,加上宽敞的怀抱,好似一下子就能把人抱在怀里,密不透风。
陌浅知道他才不是向自己索抱呢,就是想让她为他脱衣罢了。
她走过去,解开他的腰带。
她还是第一次伺候人,虽说她如今这个身份自小就不怎么受重视,可哪时候伺候过人?还是伺候一个男人呢!
慕容子夜就像是一个木桩子一样一动不动的,只是垂着脸看似乎有些不高兴的陌浅,眼角含笑。
开玩笑了,陌浅这时候能开心得起来?
她的男人竟然趁“她”昏迷不醒,让别的女人来伺候他沐浴更衣。
不是说他是战场上的杀神吗?除了带着她的时候之外,他以前打仗难不成身边也带着女子伺候他不成?
陌浅气恼地把他宽大的衣袍挂在衣帽架上,去解开他的中衣。
她动作有些迟疑,因为她知道,中衣褪下之后,就是中裤了,中裤再褪下,接下来就是亵裤……
她的指尖很不自然,虽然这个男人的身体她看过无数次,和他之间也做过无数次了,可她到底是女子,不管怎样还是难以从容不迫地面对着一个男人未着半缕的身体的。
分明知道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她怎么还是……
算了,反正迟早是要面对的,为了能留在他身边好好监视他,她硬着头皮去做,以后再找他算账!
中衣褪下,看到的是他腹部紧绷又恰到好处的肌理。
她把中衣挂上衣帽架,去解他中裤的袋子。
“景王殿下。”
“嗯?”
“奴婢素闻,您可是战场上的杀神,威震四方,所到之处,所向披靡,本以为您已经习惯了战场上的生活,不喜欢被人打扰呢,今天才知道,原来您沐浴更衣也是需要人伺候的。”
陌浅声音柔柔地说,想了想,她这番话应该也没得罪他吧?她就是想探探口风,看这个男人平时的生活是不是真的像传言中所说的那样干净。
“正是因为战场的生活太过于紧张,才想着让身边有的人伺候着。”
“您以前也是这么让人伺候着的吗?”
“聂樟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