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余啊,来,我们两个大男人整点酒,十五年的茅台,要不是招待你,我都舍不得拿出来喝。”落座后张国华为余天倒了一杯白酒。
余天救了他一次,还为他女儿治病,所以在余天面前他哪还有什么官架子,俨然已经将余天当成了自己人。
余天鼻子一张一缩,芬香扑鼻的酒气挑战他的神经,心中暗呼好酒,比老头酿的香多了。
不过很快,他便皱了皱眉,嫌弃道:“喝酒哪能这么喝的?”
“哦?”张国华也是个爱酒之人,一听余天这话,便饶有兴趣问道:“难道喝酒还有什么讲究不成?”
余天撇了撇嘴,道:“自然是有讲究。”
“那我倒要听听你所谓的喝酒之道。”张国华兴趣大起。
喝酒之道?文绉绉的,余天哪懂这些,更不知何为喝酒之道。
只见他闭口不语,跑到厨房拿了一个大碗回来,还没等张国华反应过来,便抢过他的茅台,哗哗倒了一大碗。
在张国华的心如刀割下,一仰头,咕噜咕噜一口干完,然后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大喊一声:“爽!”
“这便是我的喝酒之道!”余天洋洋得意道。
“……”张国华筷子中的五花肉掉落桌上,呆呆的看了看余天,又看了看那瓶所剩无几的十五年茅台,心中又一阵刺痛。
“清雅,快,快把二锅头拿出来….”张国华一阵疾呼,一把抢过那瓶茅台。
一个常务副市长这副模样,引得几人大笑起来。
余天虽半死不活,但总能带给人快乐。
酒过半巡,余天又干完了两斤二锅头,这酒量让张国华直呼好险,幸好之前只拿出一瓶茅台来,要不然就亏大了。
余天对张国华的态度则嗤之以鼻,你说你一个市长,搞的小气家家的算什么事,要不你这个市长给我当,我给你酒菜管够!
“小余,别只知道喝酒,来,多吃点菜。”叶清雅笑着道。
“谢谢叶姨。”
叶清雅四十出头岁,但由于保养的好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余天这句叶姨叫的也实在别扭。
“对了,余天,今天洛超的事,你别放在心上,这小子本xing不差,就是从小到大一直顺风顺水,在不知不觉中就养成了傲慢跋扈的xing格。”张国华为自己这个故人之子说上了话。
“放心吧,张叔,我不会放在心上的。”余天说的是实话,洛超这等世家子弟,他还真没将他当回事。
余天想了想继续道:“张叔,他的爷爷号称武王是怎么回事?这名头可不小啊。”
张国华吃了口菜,道:“自然不小,洛傅前辈德高望重,在宁江省武术界可谓是绝对的权威和代言人。洛傅前辈原是杭城人,从小便是那一带有名的武痴,当别的孩子上学或嬉闹时,他却在埋头苦练,耗尽心血去研究武学,也正是由于他的刻苦与天赋,不到三十,就在宁江一带闯出了武王的名号,那时候的他,可以说是打遍宁江无敌手,据说还与宗师叶问也搭过招呢!”
“嗯!洛傅老前辈武艺高强,武德高尚,称为武王一点都不为过。”丁菲儿语气非常敬重,同为习武之人的她,讲起武术也来了兴趣。
余天没想到这个称为武王的老爷子这么受人尊敬,想必定有过人之处。
武术武术除了自身实力外,武德也相当的重要,而老一辈的武者更为看重这一点,这样看来,这个武王洛傅与他的那个孙子洛超,自有着天壤之别。
“看来有时间定要去会一会他。”喃喃自语起来。
他说的不以为意,但张国华和丁菲儿听了却是大吃一惊。
“什么?你真的要去挑战傅洛前辈?小余啊,傅洛前辈虽然年迈,但他的实力依然非年轻人能比,如果你去请教一二还算可以,若是挑战的话,我劝你还是要考虑清楚啊。”
在张国华看来,余天就算实力再高,也断然不可能是武王洛傅的对手,如果秉着诚信请教的想法去,说不定会有收获,但听他那口气,会一会他,那说不准就要自取其辱了。
“张叔说得对,洛傅老前辈的手段,远非洛超能比,我劝你还是不要托大,到时候出了丑,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丁菲儿也是劝道。
丁菲儿自认为与这个厚脸皮的无耻男连朋友都还算不上,但不知为何,却不想看到他出糗,这种心理很奇怪,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怎么回事。
“哈哈,知道知道,没想到刑侦大队的丁冰块也会关心人,倒是让我大开眼界!”余天大笑着调侃道。
“去死!”
“哎呀…..”
这顿饭吃的倒算其乐融融,隐约间,还让余天找到了点点家庭的温暖,所以他心里寻思,以后是不是要多来蹭蹭饭?
晚饭后,与张爱爱这丫头聊天,余天这张破嘴逗得小丫头咯咯直笑,差点没舍得让他回去。
之后自然是丁菲儿送他回去,想起上次一言不合,两人大打出手,成就暧昧动作,余天立刻有些心猿意马。
在余天认识的女孩中,丁菲儿的身材是最为火爆的,与她在狭小的空间里空手搏斗,实在是人生一大美事。
你踢我一脚,我捶你一拳,你打我一下,我摸你一把,嘎嘎嘎嘎….
“你知不知道,你笑的很yin荡。”对余天莫名其妙的笑容,丁菲儿忍不住说道。
“有吗?”余天用手搓了搓脸上快要笑僵的肌肉,道:“我以前听说我们华夏很落后,老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