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余天这人自认为乃低调之人。可脾气一上來。却也是手狠之辈。
之前那个吊的跟鸟似地光头男。被他打得是鼻塌嘴歪、满脸是血。被抓着脸部死死按在了墙上。眼中除了恐惧便是泪水。
“油…油命。呜……”光头男全身发抖。说话已经咬字不清。好好的‘饶命’被说成了油命。
“我他妈让你再骂一句。听到沒。”余天继续吼道。眼中散发出的寒光。如万千针芒般直刺光头男的心田。令他差点窒息。
“呜……”光头男堂堂一社会血xing男儿。在余天的威势下。居然只知道哭。别说骂。哪怕是说出一个字。他恐怕都已经做不到。
因为他已吓破了胆。
此刻。所有人的表情全部凝固住了。有几个胆小些的年轻人。在余天的威势下。身体更是微微打颤。
狠。这个男人太狠了。他的气势之强自己以前从未见过。即便是师父。也是远远不及。
“你敢…”一个胆子稍微大点的年轻人想出言对余天叫下板。给自己几人壮壮胆。可余天“嗯。”了一声。猛然转头向他瞪去。目光似來自地狱的使者一般可怕。立马让这年轻人双脚一软。居然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这也不怪年轻人胆小。完全是因为余天的这个眼神实在不简单。他的这个眼神其实是国术中的一个打法。叫作目击。当拳术练到一定的境界时。不用动手。单靠目光就能震慑对手。直击对方灵魂。
“小余。”之前一路下來。梁安口中的小哥称呼。也在余天的坚持下换成了小余:“你还是走吧。这是我们梁家的祸事。与你无关。”
梁安年纪虽大。但也算是条汉子。他知道对方來头不小不好惹。怕自己家的事连累到余天。所以开口劝说起來。
“外面怎么回事。”这时里面传出一道怒声。
紧接着在屋内打砸的年轻人纷纷鱼贯而出。小小的屋内居然出來十余人。
这十余人出來后。让院子一下子变得拥挤起來。
当他们看到光头男不成人形的模样时。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太惨了。
“你。你他妈是谁。敢打我们威震武馆的人。找死吗。”一个理着莫西干发型。带头模样的男子指着余天色厉内荏道。
自以为混的不错的他。在看到光头的惨样时。也忍不住心里害怕。他不是沒见过血的人。但一个人被人打成这样。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咔啦。
莫西干头男子话音刚落。只听到一声脆响。他指向余天的手指。在瞬间被他生生扳断。
干脆。利落。
“啊……”莫西干发型男子发出凄厉的惨叫。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滑落下來。在他的概念里。出來混哪能说打就打。最起码也该先飚几句狠话吧。可是这男人...
莫西干男子龇牙咧嘴吼道。“你们他妈愣着做什么。上。全给我上。给老子宰了他。”
“正合我意。”余天将泣不成声的光头顺手丢到了一边。对着丁菲儿道:“菲儿。看好梁叔。我玩下步法。”
“放心。你尽管玩。”丁菲儿点点头。一副替老公打下手的贤内助模样。
面对余天这样的猛人。这些年轻人心里多少都有些畏惧。但师兄发话了。不上不行啊。再说了。他们在人数上占有完全的优势。那不成还打不过此人。
有人一个打几个。他们相信。可一个打十几个自己这些练过功夫的人。他们还沒见过。他们还真不相信了。现在这社会还有这种高手存在。
“打死他。”随着一声呐喊。十几人就要一拥而上。可是他们还未动。余天却早他们一步先动了。
只见余天双脚微微分开。腿部肌肉猛的一紧。忽然连环交接。紧凑地做前后左右的來回快速移动换走。嘴里还念念有词:“两仪阴阳步。左右阴阳行走天地之间…”
一个闪身。众人只见一条流畅的残影在自己的视线中流畅地划过。如鱼儿般开始左右穿梭。
余天的速度让人崩溃。根本不是这些年轻人所能捕捉的。
他们现在应该做什么。怎么应对。沒人知道。视线只能勉强跟上余天的速度。到处游走。
余天每从一人身前闪过。必定会响起一声骨头被碾碎的声音。起初这些年轻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随着脚上传來越來越强烈的剧痛。直到无法忍受时。他们才知道。自己的脚已经被他踩碎。
“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声络绎不绝的响起。令人毛骨悚然。而在一边的丁菲儿与梁安。早已目瞪口呆。好像是在做梦一般。
根本难以想象。十几个练过武功的壮男。在余天面前竟然连反击的机会都找不到。比起幼儿园的吃奶小朋友都是不如。
片刻。这十几个人全部已经躺在了地上。无不抱着脚掌。痛的满地打滚。只有那个莫西干发型的男子还愣愣的站在那里。满头大汗。嘴唇打颤。
余天吐出一口气。嘿嘿的笑了一声。向他看去。打趣道:“这位英雄。刚刚砸得过瘾吗。”
听到余天的话。莫西干男子心胆俱裂。话都说不全:“我。我……”
“英雄。不用羡慕他们。我可以坦白告诉你。一分钟后。你的下场将比他们惨十倍。”余天安慰般的拍了拍莫西干的肩膀。笑道。
“啊…啊…不要。不要啊。大侠饶命啊。”莫西干男子也算有才。前一秒才满头大汗。后一秒那鼻涕眼泪全都出來了。接着噗通一声。就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