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雪在听到苏白的过去后,便下定决心,一定要得到密宝,找到神剑。
而在赶路这几天她还是暂时把这些心思放到了一边,继续忧郁一件事。
这件事就是在离开赤鹰队之前,她帮苏白解了身体药性的事情。
她简直太忧郁了,自从发生这件事后苏白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依旧对她不怎么理睬,她觉得他应该给她一个说法,难道对她做了那种事就无所谓的吗?就因为她只是一个卑微的婢女?
就这样,她唉声叹气好几天,实在忍不住就主动去找苏白了。
赤鹰队此次要进入淑士国,都乔装打扮一番,伪装成一个商队,苏白伪装成去淑士国谈生意的公子,其他人则伪装成他的跟班,连凌千雪也伪装成一个布衣小厮,娇小的布衣小厮。
车队在休息的时候,在很多事上一向喜欢自己动手的苏白下了马车去打水了,而凌千雪则四处看了看,发现没人在意她,便偷偷摸摸得跟在苏白后面走了,简直跟做贼一样。
殊不知她离开没多久,其他人都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待苏白走到河边,打开水壶,往里灌水的时候,凌千雪才靠近了苏白,还特意跺跺脚,发出了声响。
闻声,苏白的眼皮微微一动,然后低头继续打水,待水装满了水袋之后,他才站了起来,回过头来看着凌千雪,“你是现在终于忍不住要问我了吗?”
这下,凌千雪低下头,食指点食指,她就纳闷了,过了这么多天,只要一提起那件事,她还是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无措,甚至她现在还能轻易得回忆起苏白的肌肤的温度以及粗喘声,倒不是她对这种事多么热衷,只是这件事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难忘了。
而且苏白似乎一直在等她主动提起这件事,他可真是的。
苏白微微靠近她几步,破天荒得伸出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那件事我既然做了,那么就会负责。”
顿时,凌千雪先是一惊,然后一疑惑,便直言不讳说:“可是,你怎么对我负责啊?”
苏白松开了她的下颚,抿了抿唇瓣才说:“我会娶你的!”
娶我?凌千雪大惊,瞪大了水灵灵的眼睛,满眼不可置信,将军大人太语出惊人了,她原本以为她只是个丫鬟,将军大人也只会给她一些许诺,例如让她一直做他的贴身侍女,抑或是为难得给她一个妾的名义,没想到啊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关键是那些大户人家的公子啊,主子啊,和丫鬟做了那种事,都不会在意,完全把丫鬟当做一个玩物。
而这几天苏白没提起这件事,她也以为苏白是这么想她的,差点伤心而死。
“可是,容嘉公主怎么办?”她还是有些无法相信。
苏白拿着水袋向前走去,脚踩在草地上,发出些微的声响,整个树林是幽深寂静翠绿绿的。
凌千雪跟在他身后,很是欢悦,就连脚步都比以前轻快许多,她现在觉得世界上只剩下她和苏白该多好,而他们相伴而行,只认真去感受这世间的美好,没有苦难,没有忧虑。
“容嘉公主?关她什么事。”苏白淡淡说。
将军大人一向是懒得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一丝心思,倘若容嘉公主听到了他这么说,可不是要哭死。
凌千雪微微诧异,容嘉公主不是说皇上要赐婚么?她转念又想,容嘉公主说的话不具有可信性,她真不应该在意容嘉公主的话。
所以她喜笑颜开得跟着苏白的脚步,然而,反应较慢的她走了一会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便赶紧追上苏白,傻乎乎得问道:“将军,可是你为什么要娶我啊?”
难道就是为了负责吗?那么她只是个婢女,将军又何必纡尊降贵,为难得娶她呢。
听到她的话,苏白的脚步没有停顿,只留给凌千雪一个好看的背影,没有温度得说了一句“没为什么”。
顿时,凌千雪被噎了一下,在原地狠狠跺了一下脚,才又赶紧跟了上去。
在她赶回去的时候,洛子充靠在树干上,用鼻子重重哼了哼,还很怕她迟钝得没发觉,则用眼光狠狠瞪着她,直到她给出反应并转过来头,他才阴阳怪气得说:“哼!凌千雪,多少女人盼着的天大好处这下落在了你身上。”说完,他还特意不屑得把凌千雪从头到尾打量一番,从而气一气凌千雪。
凌千雪叹口气,低着头往回走,听到洛子充的话,她有种她做了不好的事的感觉,心中似乎有点委屈。
还是木智走了过来,拦住她,叹气说:“你不要听子充瞎说,他除了将军,谁帐也不买。打起精神来。”
这时,有人懒洋洋得打哈欠说:“从苍澜国往淑士国的傲城赶,真不是闹着玩的,我真想把项渊剁成碎肉,我每天必补的午觉啊!”
“哼!剁成碎肉,太便宜他了,依我看还是把他的尸首喂狼吧,这样也算死得其所了。”
“你们都是小打小闹,要我看,还是给他下毒,每天都复发一次,让他想死不能死,想活也不能活。”
……
凌千雪听着赤鹰队的人七嘴八舌,讨论着到底把项渊该如何是好,她打了个寒噤,赤鹰队的人太血腥暴力了,她想那些得罪赤鹰队的人真悲惨,一定会死得惨不忍睹,惨绝人寰。
又过了五日,他们一行人终于赶到了淑士国的边境城镇,这个小城镇倒是有些萧条,路上的行人都没有多少,而且穿着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