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样子,像是在控制什么。
时水楼一咬牙,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领班,我可能要迟到十分钟,有急事。”
挂完电话,时水楼上前,“你需不需要找医生来解决,你病了。”
季战谦挑着眉梢,绯色的薄唇荡漾着轻轻的笑。
深不可测的眸子里,一抹亮光飞过,“是么,现在就解决。”
季战谦讳莫如深的看了眼时水楼,是你自己撞上来,我给过机会让你离开。
时水楼被他脸上的笑容闪了一下。
僵硬片刻,想要转身时,季战谦眼疾手快抓住她,拿出房卡。
滴——
门开了。
一切都晚了。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不顾自己的意愿,困住她。
“放开我,季战谦,你不要冲动。别过来,我可要喊人了。”
时水楼被他压倒在柔软的被褥上,小小的身子被男人的铁臂困在胸膛之下。
她瞪大了眼睛,有点不可思议,“你这是……”
顾不得男人凶狠的目光,时水楼心里,暗叫不好。
她清冽的目光直直的逼视他,“被人算计了?”
一句话,成功的让季战谦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眯眸,眼中的火焰还没有完全熄灭,让他整个人此时显得更加的危险。
甚至带着几分少见的邪魅,“嗯?”
时水楼努力的平稳自己的呼吸。
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试图将彼此间的距离拉得更远一点,“让我走。”
见他的脸色逐渐的变了,黑眸若有所思,还冒着冷气。
时水楼不怕死的将自己的脸蛋凑了过去,“你想要女人,随便说一声,外面门槛都要挤坏。”
短暂的沉默,他低头猛的将咬住女人的脖子。
毫不客气,用力,他像是高高在上的王,在俯视他的臣子,那双眼睛,带着无可商量,“你逃不掉。”
季战谦灼热的呼吸带着一个嗜血的猖狂。
时水楼脸色一白。
他的手指大力的板着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神,和自己的对上。
这个女人,就是欠收拾。
时水楼拼命的侧过脸,躲避着他的靠近,“……不……”
男女间力量悬殊,原本就注定了她要处在下风。
两个时水楼都不是他的对手。
季战谦的眼神,充满了冷冽,他是黑暗中的修罗。
时水楼只能无助的任凭季战谦到处肆、虐她的肌肤。
然后是更加用力的欺负着她。
双重药效下,再加上他们就没有一次是双方心甘情愿的。
对时水楼而言,这是煎熬,比凌迟更加痛不欲生。
“女人,说话。”他低低的唤她的名字,沙哑的声音,带着股蛊惑人心的错觉。
时水楼目光呆滞,她宛如一个破碎的娃娃,那眼神,充满悲哀。
要现在她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时水楼就太傻了。
整天听孙宝贝的念叨,也明白其中的原由。
她——中毒了!
她好心好意救他,最后却弄得如此下场,是她咎由自取!
季战谦这千刀万剐的混蛋,就该活剥,该碎尸万段。
该死的,就是刚刚那个吻。
像季战谦的身价,多少女人巴不得爬上他的床。
自己就成了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