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连连，女鬼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白夜的眼里，全是震惊，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枪，再看一鼓作气的时水楼。
两人从草丛出去，时水楼深呼吸，即使知道是假，但真要面对，她心理承受能力也还是有限。
“怕了？”白夜打趣的说道，他和时水楼不同，这些年来，怎么的尸体都见过，对此，女鬼并未影响到白夜。
“对不起，我还没有准备好，呕——”时水楼没有控制住，直接跑到树下吐了。
白夜蹙眉，拿起地上的水瓶，来到时水楼身边，“你先休息，我去。”
把水瓶交给时水楼，白夜的眼中，有欣赏。
时水楼已经算是好的，换做一般人，早就跑得不知所踪。
……
白夜打开手电筒，地上有一个大窟窿，而女鬼双手捂住自己的脚踝。
这么说来，打中女鬼的那一枪是时水楼的麻醉枪，而非自己。
他是打的女鬼膝盖，但他居然打偏，没有打到。
“来历说清楚，我可以放你一命。”白夜的枪，举在女鬼头顶。
“……”女鬼哀嚎，她还趴在地上起不来，“警官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撕拉——
下一秒，女鬼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扯下，露出一张普通的脸来。
时水楼听闻树林里的动静，这就跟过去。
“谁指使你来。”时水楼上前，脸色惨白，不是那个人，也对。精心策划了三起谋杀的人，又怎么会轻易来送死。
“警官，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山下村庄里的村民，我是收到别人的钱，对方让我在这里扮鬼吓吓人就好。我保证，我除了装鬼，我什么事都没做。”女人接连求饶，她的舌头，全都是道具。
身上穿的衣服，是以前大杂院里的戏服，这样更加逼真。
“今天为什么是红色。”时水楼问，这又是一个替身，对那个人而言，又躲在身后看游戏进度。
该死，又让耍了。
“我……那件白色的，昨天不小心划破了，就装鬼而已，红色的鬼比白色的鬼更加恐怖……警官，我错了，我就挣点小钱，除了这个，我没有做别的伤天害理的事情。”女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带回去。”白夜手一挥，一声令下，远处的警察就围了上来。
“……”女人显然料不到会有人藏着草丛里，更加想不到自己会落网。
“白警官，我们先回去。要不要留人下来协助你们？”其中的队长问。
“带回去好好做笔录，跟之前的三人关在一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释放。”白夜拧眉。
“好，弟兄们，都回去。”队长发话，一行人压着女人走了。
……
树林恢复原有的安静后，时水楼却静不下心来。
“凶手是躲在暗处，他既然都已经知道我去过世纪果园，却仍然要继续他装鬼一事。而且都是找的人来演戏。他背后，到底在计划什么。”时水楼往后退了一步。
按理说来，这次的事情，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