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清楚,我今天让橄榄放出消息,说剥皮尸体的凶手,就是三十年前,你死掉的妻子。那一刻,你最终还是动怒了,你开始疯狂,最终还是走了最危险的一步。”时水楼讲道这里,但她算漏了,她以为陆光生找的人,下手的对象应该是她,而不是季轻语。
所有人,眼前都一片明了。
这一切,都解释得通,陆光生是手术医生,他剥皮的手法自然不会差。
他要报复,要嫁祸时水楼,这样一来,把尸体放在显眼之处,引起社会关注,接二连三的杀人,就是季齐两家权势滔天,时水楼也躲不过。
时水楼要是出了事,最难过的,莫过于季战谦。
陆光生用同样的方式,来报复季家三十年前毁妻之痛。
但法网恢恢,他还是有漏洞,还是被自己给毁掉。
“说完了,是,全是我做。那三个人,是我所杀,时水楼,你真歹毒。”陆光生诡异一笑,“我利用万行对你的爱,变态到发指的爱让他帮我骗取被害人来到我的藏身之所。他们都该死,和你时水楼相遇的都该死掉,季家的人,通通都不得好死。”陆光生吼了出来。
一开始,他想要下手的对象是季轻语,但是季轻语的那份天真跟纯白,他下不了手。
从小,季轻语就很依赖他,小时候她害怕,她会躲在他怀里说于婶抱抱轻语。
他没有子女,季轻语就像是他的孩子一样跟他亲近。
他隐藏得好,躲过了所有人,他为了万无一失,把为他做变性手术的好朋友杀了。
从那时候开始,他就走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无法回头,更加回不了头。
“陆光生,现在,放开季战谦,我争取让你死得帅一点。以免去了天堂,你的妻子看不出你,不然,这些年你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费。”时水楼往前。
陆光生怕死吗,怕,绝对的怕,否则就不会挟持季轻语来引他们上勾。
“该死的女人,滚回去。”季战谦眉头皱在一起,稍有不慎,时水楼就会躺在陆光生的枪口下。
“别动,真是一对苦命鸳鸯。时水楼,你以为你们会比我幸运多少,我告诉你,面前这个男人,很快就不属于你。人心的磨灭,就算我不杀你,你也会死的凄惨无比。”陆光生邪肆的笑,阳光打在他的脸上,恐怖,阴森。
众人还未理解陆光生的这句话,他又说道:“我改变主意了,你们之间,只能死一个。把枪给她,快点,别磨蹭。”
此话一出,悬崖边传来呼呼的风声,像是在拖着谁下入地狱。
“……白夜,把枪给我。”不等考虑,时水楼就对白夜说道。
她一张精致的脸蛋上,全是淡定,但是,时水楼的右手,却在颤抖。
“时水楼,你马上给我停止。”季战谦的声音,带着害怕,他额头的青筋,一个劲的往外冒。
时水楼充耳不闻,活一个?
在她爱上季战谦后,就不会有一个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