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战谦小腹下，开始肿胀，他深邃的眼睛里，全是火光。
时水楼知道，季战谦很痛苦，可是，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谁叫他要骗她。
把她当笨蛋骗来骗去。
“我知道，你的事情，我稍后跟你算账。你告诉我，你真的打算让我去山村支教？季战谦，你说啊。”时水楼问。
季战谦理了理她的发丝，“你不都看见了，还要来问我。你是想要再次强调你对我的重要性是不是！”
“哼，你把车票放在钱包里，我怎么知道。你想要跟我一起去凉城，季战谦，你就是大蠢猪。”
“……”
“你是不放心，害怕我去那边会受到伤害不是。”时水楼的眼泪，说着说着，又往下掉了。
从跟季战谦相遇后，她就变得爱哭起来，动不动就哭鼻子。
把她脸颊上的泪水，一颗一颗的吻掉，扣住她的腰，“嗯，你这么不爱惜自己，我不放心。”
时水楼的一举一动，他都在乎得要死，可是即将而来的失明，他对未来没有保障。
他是一个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怎么能够奢求时水楼留在她身边。
她还年轻，所以他想要放开她的手，让她开始新的。
“那一晚，在电影院，你去了。我跟白夜的照片，是你拍的，季战谦，你真坏。”沙哑着嗓子，时水楼又在控诉。
他的钱夹里，有她的照片，一张京都去凉城的火车票，还有两张电影票。
上面的日期，是大雪纷飞的那一晚，她等他等深夜的那一晚。
“是，我坐在出租车里，跟着你们。”他大方承认，他用了很大的决心，才没有冲出去把白夜打死。
看着她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他心里烦躁不安，明明都是他计划好了，但时水楼真正和别人一起时，他又痛苦不堪。
“我跟白夜的照片，全都是你做的。季战谦，余丹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所做的那一切，我都知道。”时水楼扑进他怀中，哭成一个泪人。
时水楼不傻，把一切联系在一起，都清楚了。
“不准哭。白夜的事情，你也有错。”
“我做错了什么。”
“不该让他看见你，他喜欢你，你难道看不出来。”
“……”
“时水楼，你就是一个大傻子，哪天被买了，还得帮人数钱。”
“……那我也帮你数钱，你会不会卖掉我。”时水楼一口咬在季战谦的唇瓣上。
感受到他的呼吸，她才感觉自己是活的，血是热的，季战谦是她的。
“卖给我。”季战谦捏住她的小手，放在唇瓣亲吻着。
“你好意思说，我请侦探的钱，你得全部给我支付。另外，以后你的钱，全部得上缴。”时水楼抽回自己的手，以为这样，她就会原谅他，他休想。
“你怎么不让侦探好好查查，我名下的财产，全都过到你的名下了。”他宠溺的说道。
时水楼：“……”
“小富婆，现在是你在养我，懂吗，你才是家里的女王。”揉着她的脑袋瓜。
【来来来，怀疑战战的宠儿是不是该对季大叔说对不起哇，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