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汐看着苏里,作为他的女朋友,让自己变成块木头,其实是不称职的,一丁点儿都不称职。
她总觉得在这样的时刻,该对苏里说些什么的。
看着苏里失望转身的样子,就知道她到底是有多么过分的。
可是话还没有说出口,房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音,子汐一听那敲门声音,整个人的神经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她充满了惊恐地冲着房门口的方向张望过去。
紧紧地盯着房门口,充满了不安,好半响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房门口很快就传来了邢狂的声音,温柔地询问:“子汐,你睡了没有?”
子汐真是觉得自己要疯掉,不,该疯掉的人不是她,而是邢狂,那家伙,到底是要怎么着呀?
赖在苏里家就算了,现在竟然敲响了苏里卧室的房门,他是要干什么?
子汐和苏里都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呆愣地站着,目光里面充满了惊恐地盯着房门口的方向,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又传来了邢狂的声音,冲着子汐说:“子汐,你开门,我想和你说会儿话。”
邢狂真是欠打,子汐刚这样想着的时候,就看到一旁的苏里脸色十分地不好,他迈动着脚步,迅速地冲着房门口的方向走了过去。
看着苏里那个模样,子汐很是担心苏里会和邢狂打起来。
她奔跑了起来,在苏里即将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她挡住了苏里的去路。
子汐张开手臂阻止着苏里冲着房门口的方向走着,苏里盯着她,脸色十分地不好,冲着她问:“你要干嘛?”
“苏里。”她压低声音轻轻地对他说:“邢狂的事情,就交给我吧,行吗?”
苏里没有说话,只盯着她,显然他的脸色不好。
子汐伸手解着自己的纽扣,动作迅速,很快她就将外套脱掉,然后扯了小内内的肩带,裹着外套往门口走了去。
看着她的举动,苏里处于一种傻眼的状态当中。
他已经知道,她要做些什么了。
虽然知道子汐要做什么,但是觉得她的举动太过于让他不能够理解。
他很清楚明白的,即使她现在已经答应了他的求婚了,但是在她的心里面,某一个地方根本还是放不下邢狂的。
可是,她的举动,显然是要将她和邢狂的关系彻底地给断掉。
这么做,真的是发自于内心的吗?
反正苏里已经被子汐的这种举动给震慑住了,他看着子汐,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
子汐则动作迅速地走了过去,伸手将房门给打开,她在做那些举动的时候,心里面有两个小人儿不停地在打架。
一个声嘶力竭地在质问她:“木子汐,你是不是疯掉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有多么地严重,你这是在将你和邢狂的关系彻底地给断掉呀。”
另一个则在冲着她温和地说:“木子汐,你的举动很好,既然都已经离婚了,干嘛还牵扯不清,就算复婚,你又能够得到什么呢?放弃吧,彻底放弃吧,给自己一个新生活,给自己一片新天地,你一定会幸福的。”
反正她还是将房门给打开了,她相信,她的那副模样,邢狂自然是知道她和苏里在做什么。
显然,邢狂根本就没有料到她会是那副模样,看到她之后,邢狂的脸色瞬间惨白。
他竟然问她:“木子汐,你在干嘛?你怎么穿成这副模样?”
被质问的子汐紧紧地拽着外套,低着声音说:“我都已经穿成这样了,我在做什么难道还不明显吗?我和苏里在一起,孤男寡女地在一个房间里面,你说,我们能够做什么呢?”
邢狂像是被她给吓着了,呆愣地站在门口半响没有说话。
子汐则道:“你有事儿吗?没有事儿的话,我关门了。”
他如同是根木头一般,呆愣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子汐也没有再和他客气,伸手用力地将房门给摔上。
邢狂呆愣地在门口站着,脸色十分地不好。
木子汐的举动,一点点地在扎着他的心,事实他都已经看到了。
这个女人,前一晚上都还躺在他的怀中,后一晚上就会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这样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值得让他邢狂眷恋的呢?
邢狂在不停地提醒着自己,可是他的心里面的感觉还是那么地强烈,他还是放不下。
真是要命,他在门口站了会儿,然后伸手,用力地敲响着房门,很用力,力道很大。
房门里面的子汐刚松了口气,就被那吵闹的敲门声音给吵得抓狂。
苏里看着房门口,又看了看子汐,然后道:“我来吧。”
他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房门口的邢狂,邢狂举着拳头准备敲响房门的样子,让苏里觉得很是生气。
他问邢狂;“子汐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被质问的邢狂脸色十分地不好,他冲苏里挑衅地道:“她还是我前妻,我想对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事儿,你管不了。”
苏里提醒邢狂:“这里是我家,你要是识趣儿的话,就赶快离开,不然我随时可以报警。”
邢狂无所谓地道:“随便你。”
他的目光越过苏里,冲着苏里身后的子汐道:“木子汐,你刚刚那副模样面对我,是故意的,对不对?”
子汐真是奇怪,邢狂又不是她肚子里面的蛔虫,怎么知道她是故意的呢?
不过她没有搭理他,屋子外面的邢狂继